乔司宴淡淡的说:“建辉地产最近正在极力争取东区的开发项目,你跟他们合作,不算委屈。”
“我不管!”左先生死缠烂打:“你说对白童惜没有兴趣,却又让我以超低价卖她建筑材料,所有亏损价格找你报销,难不成你是想报恩?”
说完后,左先生自己都露出了荒唐的表情,白童惜可是孟沛远的老婆,乔司宴应该是报仇才对!
“你只要按我的意思行事就行,其它的别问这么多。”音落,乔司宴单方面的掐断了通话。
左先生对着嘟嘟叫的手机轻“啧”一声,面上却划过了淡淡的玩味。
孟沛远、陆思璇、乔司宴三人之间的纠葛,莫非要在孟沛远、白童惜、乔司宴三人中再度上演不成?
如果是的话,那他可就有好戏看喽!
左先生收起手机的同时,另一只手猛地拧上旁边小助理竖起来的耳朵,阴测测的问:“你在偷听?”
小助理哀嚎一声:“哎呦喂,老板你快松手!我什么都没听到,我拿你的人格发誓!”
*
11点半,香域水岸。
“原来白董和孟总的爱巢,就在这里。”
把安心平安送回家后,车上便只剩下白童惜和汤靖二人。
见汤靖感兴趣地眺望不远处那一栋栋小洋楼,白童惜当即有些小愧疚。
她受汤靖照顾这么久,也去过他家做客,可却还是头一次和他提起家庭住址,这点实在不够意思。
好在汤靖没白童惜这方面的心思:“白董,时间不早了,你赶快回家吧。”
白童惜瞥了眼时间,已经快凌晨了,这一下车,难不成她得留在香域水岸过夜?
摇了摇头,她只是回来看孟沛远一眼就走,可没打算在这留宿。
但再麻烦汤靖送她回白家,未免太麻烦人家了,于是她点点头道:“那汤叔叔,你开车小心,我先走了。”
“嗯。”
目送白童惜的背影离那座有人巡视的小花园越来越近,汤靖这才放心的开车离去。
另一边,白童惜刚出现在小花园门口,就见黑衣人abcd愁眉苦脸的凑到一块儿,正在嘀咕些什么,一时间谁也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
夜风加身,衣着单薄的白童惜冷得瑟缩了下肩膀,不小心“阿嚏!”一声,顿时引起了黑衣人abcd的注意。
黑衣人abcd在转身看到白童惜时,那可都激动坏了,顾不上多想,他们直接架起她的双臂就往屋里跑。
白童惜一头黑线,但也随他们了,他们之所以这么着急,估计也是受命于孟沛远。
到了主卧门口,那两个一左一右架着白童惜手臂的黑衣人,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回到地上。
白童惜双脚刚沾地,就听到卧室里响起一声女音:“睡吧,这么晚了,她八成是赶不回来了。”
白童惜眉心微动,里面是于素充满无奈的声音。
片刻后,于素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些许的气急败坏:“算了!你爱瞪着你那俩灯泡眼等她就尽情的等吧,我不管啦!”
随后,只听“嘎吱”一声,白童惜和闷头从卧室里跑出来的于素撞在了一块儿。
“太太小心!”好在白童惜身后的黑衣人行动敏捷,及时托了她一把,不然于素这一撞,怕是得把她撞翻在护栏上。
于素察觉到自己撞了人,忙条件反射的看向对方。
这一看,于素拧着的双眉瞬间舒展开来,她猛地握住白童惜的手,怕她跑了似地紧紧捏住:“你可算回来了!”
于素出门匆忙,还来不及把卧室门关上,故而,白童惜那张灵动的小脸就这样顺着敞开的门缝,直直的刻入了孟沛远眼中。
他黑压压的瞳底,顷刻掀起狂澜,泛空的胸口在这一刻被暖暖的情感所填满,连带着生病所带来的折磨都好受了许多。
“你快进去吧!”门口的于素急急忙忙地把白童惜往卧室里推,也不管她乐不乐意。
被推进屋内的白童惜刚站定,余光就瞥见于素和黑衣人abcd齐齐挡在门口,正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白童惜毫无安全感的问:“于素,你想做什么?”
“嘘!”于素指了指白童惜身后,示意她要对话的人在她后面,之后便不由分说的把门关上。
隔着门板,白童惜还能听到于素让黑衣人把门锁上的对话声。
她摇了摇头,这就是所谓的近墨者黑。
孟沛远面无表情的盯着白童惜纤瘦但却笔直的脊梁骨,他人就在她身后,她却只顾着跟别人交流感情,嗯?
被他穿透力十足的眼神所干扰,白童惜不得已只好转过僵硬的身子,硬着头皮朝他看去。
说好了樊修不回来当管家,她就不会踏入香域水岸一步,那么她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呢?白童惜烦躁的一咬下唇。
但在对上孟沛远那张憔悴、虚弱的俊脸后,白童惜立刻弱化了夺门而出的想法,呆呆的看着他。
见白童惜被他的“惨样”给震住了,孟沛远愉快的一挑眉梢,他要的就是这种凄凄惨惨戚戚的效果。
“过来,坐下。”可惜,天生的霸气叫他话一出口,就泄露了本性。
对此,孟沛远颇为紧张的盯着白童惜,希望不要从她身上看到反感的情绪。
所幸,孟沛远确实多亏了发烧的福,白童惜大度的没有出声计较,还依言向他走来。
要说违约,她昨天早上过来拿行李的时候就已经违约了。
孟沛远强制性的将她抱进香域水岸,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