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p演护工,一个大姐演妈妈的角色,有一哥们演猫,一人演邻居。
旁边伴奏的,傻不啦叽地弹了几个音阶,就算伴奏了。
演员们先是重现了虐带小猫的情景,嘿,还真别说,那哥们腿瘸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然后到了医院的场景,演邻居的那个扯了块白布,站在后方,就表示是医院了。
小“妈妈,你怪我吗?“
大姐原来好像是科班出身,表演松弛极了,把妈妈的形象演得出神入化,还自己加戏。
她说:“怪啊,恨不能打死你...可你是我儿子,怪你之后,还是忍不住....”
演到这儿的时候,那一位大姐抬起一只手,轻轻放在小p头上,后半句台词故意没说,然后脖子-歪,咔吧--下,死了。
督导一直特别紧张地注意着嫌疑人的反应,一看,果然已经有点坐不住了。
不过,这场戏的重点还没来。
台下的观众以为已经演完了,刚想吧唧吧唧拍巴掌,但是演员又变幻队形了。
大姐退到了舞台旁边,表示自己不在画面里,小p和另一个女演员挽着手上场,貌似情侣的样子。小“我能有今天这样的生活,全是因为我妈妈。她牺牲了自己,把世界留给了我。“
那个女演员贱兮兮地附和道:”是滴呀,是滴呀。
小”你不懂。她是放弃了生的权利,给了我。她用自己的‘死,换来了我的‘活’。”
这个时候女演员做沉思状。
全场都安静了,好像大家都在因为这个故事而开始进行深度的思考,全场没有一个人在这个时候说话的整个会场都是鸦雀无声。
杯子觉得这时候嫌疑人已经懂了。
那个女演员想了一会,突然开朗地笑了,然后对小“我觉得她一定在某个地方默默地注视着你。”
“你是说她在天有灵,会一直保佑我?“
“不,我是说,你的活’并不是真的活,所以她的‘死,也不是真的死。”
女演员说完这句莫名奇妙的台词,一直躲在台侧的大姐突然走上台,迎面朝小p走去,两人肩膀对撞了一下,停下脚步,保持背对的姿态。
小“
大姐:“怪啊。”
小”
大姐:“不能。“
小“
大姐:“没人喜欢死亡的。”
小”
大姐:“不。”
小“那为什么不回来。”
大姐:“只有我真的死’了,你才能真的‘活。”
表演到此为止戛然而止。
台下观众都觉得最后发展的这一段剧情莫名其妙,但还是礼貌性地鼓掌。
比起其它人的故事,这个故事表演了很长时间,算是一场大戏了。
所以大家都在非常仔细认真的观看。
老师说“
nbsp;说完直勾勾地看着嫌疑人,嫌疑人顿时就汗如雨下。他本能地站起来,又坐下,说他要再想一下。
老师紧追不放:“没关系,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用组织语言。”
嫌疑人光张嘴,说不出话,还是摇头。
督导点点头,示意老师可以了,老师得令,也就不再纠缠嫌疑人。
据说,第二天嫌疑人出院的时候,情绪都不太对头,一副恍恍惚惚的样子。
而这其中的缘由,恐怕只有督导一个人知道。
后来大概过了半年时间。
督导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一个陌生女人叫住。
她说她有些事情想和督导聊几句,不知道他能不能跟她去一个地方。督导心想
督导赶紧摇头,说他没时间。
陌生女人依旧拦住他,说只要一会就好。
这绝对还是最便宜的那种啊!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你先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一会就好!?
陌生女人见督导死活不去,叹了口气,终于说道:“我只是想聊聊xx的事。”
督导一惊。
xx是嫌疑人名字的后两个字。能找到自己说出名字的,肯定是和他有关的人。
而把姓省略,只叫名字,说明他们关系很密切。
再一打量这个女人,大概五、六十岁,大晚_上戴着墨镜,有点奇怪。
督导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不由打了个哆嗦,他犹豫着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跟女人走了。
女人把他领到一处出租房,家具没几件,感觉根本不是长期住,人的地方,女人让督导坐在空荡荡的木板床上,说:“x医生,真不好意思,没有什么可招待的。”
督导想了想,问了一个试探性的问题。
“那之后,你一-直住在这?“
女人摘掉墨镜,说:“也不是一直住这,换了好几个地了,现在也不住了,只是今天用一-下。”
督导点点头,没再主动问问题。
女人说:“我给您讲个故事吧。”
督导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突然插嘴,问她“
女人说:“我是个死人。”
督导低头颤颤巍巍地点上一支烟,表示自己明白了,请她讲下去。
下面就是这个女人那天所讲的故……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地处世界边缘的国家,这个国家东边是美如画的仙境,西边是宇宙的无尽深渊。
这个国家每一宇宙纪年都被评选为世界上最美的国家一为什么呢?因为这个国家没有垃圾。
它的旁边紧挨着无尽深渊,有什么垃圾往里一扔就消失不见了。这个国家也没有墓地,人快要死的时候,就自己走到深渊里,再也不回来。
甚至连犯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