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曦小姐?”祁南山试探性的叫着。
面前女子双颊酡红,眼眸水雾雾的,凝着他,眼神无辜又迷茫。
祁南山大喜,心知,情蛊已发挥了效用。
他现在叫她做什么,她皆会乖乖的做什么。
如此想着,不禁上前,将她搂入怀中,恨不得当场扒光了吃抹干净。
“祁南山,你真是色胆包天!”
这时,一道男声袭入,吓得他慌忙将凤锦曦放开。
“原来是陆公子!”祁南山惊出一身冷汗,脸上却故作镇静,从容笑道,“误会,误会,我看这位小姐身体不适,好心上前询问,谁知,她一不小心倒在我怀里,祁某总不能为了避嫌扔掉小姐不管吧!”。
“哦?”陆狄挑眉,一双桃花眼邪魅惑人,定在凤锦曦身上,“如此,祁公子可以走了!”。
“陆公子!”祁南山面色一沉,满脸正义道,“这怎能行,不如你我共同将这位小姐带回去,免得生出是非。”。
“祁南山!本公子给你脸,你不要脸!这凤锦曦显然中了情蛊之毒,你敢说不是你所下?”陆狄冷冷笑道,一把将凤锦曦拉至胸前,眼波流转之间,妖娆邪肆,却带着蚀骨的寒意,“趁本公子下决定阉了你之前,给我滚!”。
祁南山一听这话,被陆狄的气势震慑住,心知,今日所想之事定然无法如愿,遂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灰溜溜的离开。
待祁南山消失不见,陆狄才察觉到怀中女子扭动着身体,哼哼唧唧,十分难耐。
他抱起她,红衣如火,掩住那抹娇若身躯,大步流星的走向自己所在客房。
途中,遇到下人和宾客。
他们皆是一副或暧昧,或意味深长的表情。
陆狄对此毫不在意,嘴角噙着一抹倾城的笑,飞身进入房内。
他将凤锦曦放至床榻上,凝着她,剑眉紧锁。
榻上的少女早已神志不清,脸蛋儿红扑扑的,小鹿般的眼眸仿佛水雾凝聚,迷蒙又无助,嫣唇红艳,贝齿紧咬,娇躯扭动,时不时地嘤咛出声,看起来十分难捱。
情蛊之毒,重在蛊,而非毒,催蛊,则毒发,解蛊,亦是解毒。
汨罗国人擅长制蛊,堪称一绝,蛊种下,向来难解。
而这情蛊又和其他的蛊毒不同,它能控制人的心智,让其甘愿臣服下蛊者。
解蛊时机三分钟内为最佳,时间越久,解蛊越不易,一旦蛊虫深入骨髓,神仙难救。
解蛊时,男女均需不着寸缕,待中蛊者情发难耐之际,由未中蛊的一方以血为媒介,引蛊虫于自己体内,入体的瞬间以内力催之,直至蛊虫悉数被逼出。
这要求解蛊者绝对的心无旁骛,内力醇厚,动作要快、准、狠,感知度顶级,否则,将会造成,双伤的局面。
可以说,陆狄现在根本无暇顾及男女授受不亲的道德束缚,也没时间求助外人,他所能做的便是立刻给凤锦曦解蛊。
……
祁南山离开清晖苑后,越想越觉得气愤不过,同时又忐忑不安。
他气愤的是,好不容易到口的美味被陆狄抢走,不安的是,怕陆狄向连歆川揭发自己,如此,新仇加旧恨,连歆川恐怕再难饶他。
所以,他并未急着离开,而是返身跟踪陆狄。
他发现,陆狄抱着凤锦曦回到客房,关了房门,想必是急着为其解蛊。
蛊为祁南山所下,他当然知晓解蛊之法。
嘴角勾起一抹奸佞的笑,祁南山看着那褐色木门,计上心头。
他快步走向府外,去寻他的小妹祁翩然,之前还想着祁翩然是个累赘,如今来看,倒是无形中帮助了他。
连歆川一入到纳兰府,便被祁翩然盯上,进而缠的无暇分身。
他无奈又烦躁,进而出府,没想到祁翩然死皮赖脸也跟着出来。
出来也好,他正好趁此机会将所有事情说清楚。
“祁小姐,连某不日将迎娶凤家小姐入门!”
“没关系啊,她做正室,我做侧室,我俩定能和睦相处,不让连哥哥伤神。”祁翩然毫不在意的说道。
连歆川听着这话,看着祁翩然轻飘飘的表情,恨不得一巴掌将她拍死。
“连某一生只爱一人,也只会娶一人!”。
意思够直白了吧,但祁翩然依然听不懂,或者说她所理解的点和他的从来不在一条线上。
“那我就等喽,等连哥哥变回孤家寡人那日,这辈子等不到,就等下辈子!”。
连歆川扶额,还想再说什么,却见祁南山朝这边奔来。
他面色一沉,转身大踏步离开。
“连公子留步!”。
身后传来祁南山不怕死的声音。
连歆川脚步滞缓,站定,睨着他,“何事?”。
“连公子,之前多有得罪,祁某特向连公子赔罪!”,祁南山说着,抱拳作揖,态度诚恳。
连歆川冷哼,不屑的开口,“滚!”。
语毕,长袖一甩,再度朝前行去。
“连哥哥!”
“连公子!”
兄妹俩齐齐发声。
祁南山递给祁翩然一个你先闭嘴的眼神。
祁翩然白了大哥一眼,三步做两步赶上连歆川,委屈道,“连哥哥是与大哥结了仇,才如此讨厌翩然的吗?”。
“是!”。
连歆川不愿与祁翩然多说一句话。
“呜呜——”,祁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