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夫人说,身子重要,不要太难过了……”甄姨代表殷夫人,也算是对南宫樂的关问了。
南宫樂并没有睁开眼眸,甄姨说完退去。
阿俏攥着南宫樂的手,心中非常难过。
她是后悔的,在南宫樂痛到要死掉的时候,她是后悔的。哪怕,她那时把那汤随便倒掉,也不至于让她家小姐受这份罪。
她虽然痛恶那个孩子,可南宫樂,始终还是她的小姐,她没想也要了小姐的命。
殊不知,这比她要她的命,还要令她痛苦。
那是她的孩子啊……
南宫樂之后便没在说话,只静默躺着,闭着眼睛。有人喂她药她就喝,有人喂她喝汤她也喝。
而阿俏,就是那个在她身边,喂她喝汤、药的人。
稍晚一些,殷洛被叫去殷夫人那边。
“小姐,你先稍休息,阿俏去帮你看看煮的药……”等到阿俏走后,屋子里空荡荡,只剩南宫樂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眸。
望着那帐幔,艳彩刺痛她的双目。
她摸过床侧的竺音剑,起身。
穿着轻薄的雪色内衫,出了内室,出了正厅。
有丫头们瞧见,想上前,却不敢,只能害怕着往一边退。因为那眸子,都是杀气。
她们一路望着,刚失了孩子,手拿利剑的少夫人,向着如姝的房间走去。
南宫樂这闭着眼的大半日,就只是在想一个问题,就算殷家堡的人对她再不满,又有谁,敢对她腹中的孩子下手。
她是南宫樂,谁杀了她的孩子,她一定会让其血债血偿。
结果,她就想到了如姝。
只有因爱成恨,才会不顾一切做一些事情。
殷家堡这一天一夜,终于这时候,这眼看要到傍晚的时候,才稍安静了一些。
如姝坐在桌前,刚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南宫樂就推门而入。
这边抬眸身子都还没有起,南宫樂就挺身过来,拿剑的手,击在她的胸口。
剑都不用拔,如姝那一口未咽下的水,汇合着血水,喷吐出来。整个人也摔倒在地。
如姝撑着身子,把头伏起来。
她抬眸,唇角噙血,望着南宫樂。
南宫樂缓缓拔出了竺音剑,挑着她的下巴。
而她只有稍推进她手中的剑一下,她如姝就会被一剑封喉。
“是你害我落胎,杀了我的孩子。”
她不是在质问她,似是在说着事实。
“少夫人凭什么那么说?”如姝眼里没有恐惧,回问着她。
“是那汤吧,我在喝那汤的时候,你行为怪异,冲过去,又一言不,你只是想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喝下那汤吧!”语调平稳,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剜搅着她的心。
现在想想,只有那碗补汤——
在她喝下那碗汤的时候,她如姝,莫名出现,莫名望着那汤碗,还有她南宫樂……
而如果她早感觉到不对,现在也不至于这样。
如姝勾着唇,冷笑了一下:“就连少夫人自己,也觉得,自己那么招人恨吗?”
“你现在如果承认,我可以保证,留你个全尸。”南宫樂稍动了剑身,如姝的颚下,滴出血。
眉间有吃痛,眼底却依然没有惧意:“没有做过的事情,怎么承认?”如姝稍顿了一下又说:“就算有,也只能算是眼睁睁看着少夫人喝下带有落胎药的汤,而没有说什么罢了。”她这算直接坦诚了。
所以,不是她?
南宫樂有所迟疑。
如姝继续道:“现在看到少夫人痛失孩子的模样,我如姝可以告诉你的是,少夫人要真想知道谁给你下药,谁杀了你的孩子,大可以问问你身边的丫头…阿俏……”
阿俏?
“你什么意思?”
“就是话中的意思。”
她的意思,就是阿俏也知道?
不!
不可能!
眼神更加锋利:“都到现在了,你居然还要胡言乱语!”
————防盗版——稍后改————
她们一路望着,刚失了孩子,手拿利剑的少夫人,向着如姝的房间走去。
南宫樂这闭着眼的大半日,就只是在想一个问题,就算殷家堡的人对她再不满,又有谁,敢对她腹中的孩子下手。
她是南宫樂,谁杀了她的孩子,她一定会让其血债血偿。
结果,她就想到了如姝。
只有因爱成恨,才会不顾一切做一些事情。
殷家堡这一天一夜,终于这时候,这眼看要到傍晚的时候,才稍安静了一些。
如姝坐在桌前,刚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南宫樂就推门而入。
这边抬眸身子都还没有起,南宫樂就挺身过来,拿剑的手,击在她的胸口。
剑都不用拔,如姝那一口未咽下的水,汇合着血水,喷吐出来。整个人也摔倒在地。
如姝撑着身子,把头伏起来。
她抬眸,唇角噙血,望着南宫樂。
南宫樂缓缓拔出了竺音剑,挑着她的下巴。
而她只有稍推进她手中的剑一下,她如姝就会被一剑封喉。
“是你害我落胎,杀了我的孩子。”
她不是在质问她,似是在说着事实。
“少夫人凭什么那么说?”如姝眼里没有恐惧,回问着她。
“是那汤吧,我在喝那汤的时候,你行为怪异,冲过去,又一言不,你只是想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喝下那汤吧!”语调平稳,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剜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