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樂抬头看他,有些起鼓道:“没怎么啊,就是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你是可以周旋在各个女人身边的。”
从前,在他身边的女人,除了他的母亲,他家里的丫头,最多就是阿俏了。
她以前可真没发现,他可以应付那么多女人。
而除了一个她,他其她的女人,可都看上去对他体贴入微,毕恭毕敬的。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还是有这方面的能耐的啊!
这是——吃醋了——
殷洛故意不出声了。
他过去坐在桌前,解了衣衫,拿起一早他留在桌上的伤药。是要自己给自己的伤口上药了。
南宫樂望着他在不停动着的背影,良久,他好像也没捣鼓好似的,过去,到他面前。
拿过他手中的伤药,帮他把伤布揭开,慢慢覆撒了一层药粉,随后再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