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卿微微笑了笑:“可是,刚好,卿卿,不是与南宫小姐无关的。”
可她觉得无关啊。
“既然殷少庄主都看得起你,我有什么看不起你的。”南宫樂只能再这样说。
她只想快些练剑。
柳卿卿听完她的话,笑意更深了。
“那卿卿,是不是能理解为,南宫小姐这是与夫君,同心同意了呢?”
南宫樂的面容不自觉抽动了一下,手下的剑不由紧了紧。
她说,招惹她的,她只会用剑与其说话,那么现在,柳卿卿的这句话,就明显是招惹了她。还是她最忌讳的。
说什么不好,同心同意?
她南宫樂与殷洛同心同意?!
而柳卿卿也完全注意到了,南宫樂那不管是面上,还是手底下地微动。只得快速转了个话锋:“卿卿起的匆忙,都还没来得及梳洗,卿卿这就回去梳洗了。也不打扰南宫小姐练剑了,咱们晨饭再见吧。”
她这是聪明地逃了。
南宫樂面无表情,本来一早起来,心情还不错,虽然看了一出令她会发困的戏码。但柳卿卿的那句“同心同意”,是彻底激到了她。于是不快化做剑招,全部发泄出来。
柳卿卿在屋子里,望着南宫樂凌厉的身形,手上锋利的剑锋,脸上的笑,缓缓挂起。也庆幸,自己还好反应地及时。
……
饭食,如姝没有过来,她有必要独自一人一段时日,好好想想,到底她在殷家堡处于什么位置,又该做些什么了。
而没了如姝,南宫樂这在饭桌上看着,真是多余。在人家新婚的恩爱夫妻面前,显得多余。
殷洛之后也宣布,殷家堡上下,谁要再有意生是非,在背后胡言乱语,绝对严惩。
曾经,殷洛的霸气,又回了来,可竟然是呈现在维护柳卿卿身上的,这是殷尚卿没想到的。同样,也是殷洛自己,都没有想到的。
殷夫人得知,是如姝那个丫头在背后搞鬼,命甄姨好好去训斥了一番如姝。反正她曾为殷洛挡过刀,不好怎么严惩。
如姝怎么都没想到,她不惜留下疤痕为殷洛挡刀的事,能帮到她的,居然只是这样……
甄姨表达地很清楚,不管她多难过,多不情愿,不管她想做什么,但是,如果她要对付的人是柳卿卿,那么,她们也只有这一次可以饶恕她的机会。
她自己就好自为之吧。
对于南宫樂,不管柳卿卿与殷洛是什么状态,其实她觉得,她并不讨厌那个柳卿卿。
也是啊,其实南宫樂本就不是会莫名不喜一个人的人。她可能有些性格,对于不熟悉的人或物,不想过度在意,但对柳卿卿就只是还好。
可不讨厌,又不在意,这让柳卿卿很棘手啊。能有什么原因,能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以及他的一切,不在意,不关心,可却还得同他在一起。
柳卿卿与殷洛,也没有在南宫樂面前过度恩爱,因为那样只会显得太假了,南宫樂可没有如姝那么好骗,只要稍过,南宫樂肯定就立刻能感觉出来什么。那样,岂不是就前功尽弃了。所以,就只保持相敬如宾的样子。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这边这俩,觉得有些撑不下去了。毕竟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里住了那么久。说来也奇怪,人家可能会越在一起,越适应,他们却反过来,越久,倒显得越不方便了。
他们彼此都觉得,如果南宫樂继续这般,他们应该都撑不了多久了。
南宫樂的反应,真的太过平淡了。
其实殷洛早就想要放弃了——他还挺想回去睡他的地铺的——要不是柳卿卿一直在坚持,他肯定是撑不了那么久的。
越这样,柳卿卿就越想撑下去。好奇心,好胜心,都是她撑下去的动力。然后,她还得把这种动力,灌输给殷洛。
……
这天,大太阳,有风。
不来殷家堡不知道,一来才发现,这是已经发生了不少事了呢。
忽然觉得有些自责。
他少关心她了。
南宫樂在陪着赤风。
赤风明显有些躁动,站立不安地。
南宫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赤风通灵性,它如此,肯定是于他们南宫家兄妹有关的。通过南宫樂的安抚,赤风渐渐平静下来。
正在南宫樂想着,会是什么呢,殷洛书房这边,迎来了一位贵客。
一袭白衫,飞身而来。
殷尚卿迎面望着来人,并没有阻拦。
来人也没打算理会殷尚卿,直接就进了殷洛的书房。
殷洛抬头,起身,迎道:“徵羽……兄,你怎么来了?”
南宫徵羽并没有理会殷洛,他环视了一番这书房。还是殷家堡,殷少庄主的书房啊,不仅大,这摆设,布局,还真是讲究。
当然,像南宫徵羽这种漂游在外的人,是不会理解,一个人,除了睡觉的地方,要用书房这种地方,干吗呢。
花大把的钱,讲究到这每张纸,每个杯子,都必须与这格调搭配好的来禁锢住自己吗。
殷洛看得出,南宫徵羽这来者,并不那么和善。
果然,这开口地第一句话,就是:“殷少庄主,厉害了呀,听说,您这都妻妾成群了啊!”
他知道了。南宫徵羽知道了。
殷洛一时显得有些恐慌:“这个,徵羽兄你听我给你慢慢说……”他欲解释。
可却被南宫徵羽打断:“并没有那个必要,我跟樂儿一样,根本就不会在意,你殷少庄主,这辈子会有多少位夫人,还是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