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个摊儿唱个曲儿,再耍个杂技,表演个魔术!这种行道已经不多见了!
没错,这种工作,基本上都是有马戏团来担任的,无非就是这个马戏团的大小而已!
大一点儿的马戏团养着狮子老虎,同时也养着很多小丑魔术师,还有一些拥有各种技能的人!
小马戏团呢,那就是走街串巷,牵着两只猴的耍猴人!
我看了看费尔南多,伸手拿出根绳子来,然后对他说:“来吧,自己动手!”
费尔南多白了我一眼说:“来什么来,又动什么手?”
我一本正经的说:“你老人家不是耍猴去吗?那我把你栓上,带到大街上面去,要是别人觉得不像,我还可以用个法术把你变得像一点儿。
这样咱哥俩走街串巷的,就没人怀疑了,我拿个铜锣敲不敲的你上蹿下跳一会儿,咱哥俩可就有钱花了!”
“我呸!”费尔南都瞪大了眼睛:“臭小子,臭乌鸦,你小子要造反啦,谁跟你说哥哥我要去耍猴了?
你这不纯粹是打击报复吗?让你拎个音箱,你有啥不满意的?
现在满大街不都用这个苦情吗?不搞成这样他能有钱吗?
当然我再帮你把身世编一编,我说你是嗯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上不起学了,然后你再跪地上磕几个头,保准钞票大大的!”
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伸出手掌,在他眼前一晃:“看明白这是啥了不?”
费尔南多一撇嘴:“不就是个巴掌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哼了一声说:“你可想好喽,真要让我拎着那箱子满大街要钱去,可别怪我不客气!
这不叫巴掌,这叫五指山,如来佛用这个干倒了孙猴子,你要把我惹火了,我就用它把你干倒了!”
费尔南多一撇嘴:“你当我怕这个啊,你有我没有,来吧,咱俩对扇!”
我虽然说的挺凶狠的,但是并没有真的去扇老费同志!尽管他看起来就像是那个欠扇的主!
我都搞不明白了,这老兄是不是有什么癖好?还是当年受过什么挫折?他非得让我拎着那破音响箱子,然后到街头上去卖唱!
似乎不这样干,他就全身不舒服,最终我也没弄过他,到底还是拉着那个箱子出来了!
说起来,这幅架势出来,似乎也挺有意思!一路上走过去,老多人都在看我,就没见过一个家伙拉着个音响箱子,还背着一个吉他,一个二胡,还有一个,小提琴的。
要不是我手里拉着那个音响箱子,再加上手上提着一个简易的凳子,人家一准认为我是琴行里卖乐器的!
看了后两者,人就知道,我这家伙也是要上天桥或者到地铁里去混日子的!
我当然是恨得心痒痒,费尔南多这家伙轻手利脚的拿了根竹棍儿,手上还拿了两根竹片。
虽然他还没有敲打起来,也没把那竹棍儿上的朝子展开,不过他可比我轻松多了,人家最多说他是一神棍,而我就是一要饭的。
就我们两个这样的结伴而行,你要说不招人眼目那都不太可能!
走了一段路,我十分突然的问老费:“我说费大哥,当年你老兄混地铁卖唱的时候,是不是让人家拿音箱的给盖了吧!现在有这机会了不拿觉得跌份呢?”
费尔南多扭过头看了看我说:“兄弟,不好意思,这辈子哥哥还没有吃不上饭的时候。
小时候在贵族学校里混来着,后来上了警官大学,伙食差点儿吧,但是也绝对能吃饱,用不着去混地铁卖唱!”
我两个鼻孔里出气:“现在的,那究竟是为了毛线呢,你非得逼着我卖唱啊!”
费尔南多展颜一笑:“兄弟,看过卖花姑娘嘛,我就喜欢她的那两口唱腔!”
我是彻底的无语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卖花姑娘跟我扯得上吗?
我倒是看过,罗马假日,奥黛丽赫本也绝对是够美丽,但是跟我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一下子就被这老先生给整歪了,乖就乖吧,我们两个并没有立刻的展开这个赚钱行动,而是先去了谢恒教授所在的小区。
在他们住的地方外面转悠没多大一会儿,就看到谢恒祖孙俩溜溜哒哒的出来了!
之所以搞得这么准确,还得感谢疯子哥,他给出的资料是异常的准确,甚至于说坐哪路地铁,打车花多少钱都说明白了!
这要是再弄不明白,不就纯粹是二货了吗?
一路跟着这爷孙俩,换了两趟地铁就到了一个小吃美食街!
我有点想不明白,这谢教授为什么跑这么远来吃饭,就算这种地方的东西不错,可也用不着出来这么远吧?
费尔南多跟我一嘀咕:“这老先生大概是吃饭办事两不误,估计,待会儿也许有所行动啊!”
这当然是好事了!经历了昨天晚上恐怖的一出一出之后,我想这老头应该会找个明白人儿吧!
既然他和那李全一是好朋友,那他不找李全一找谁呢?
坐下没多久,这位谢教授就拿出电话打了出去,这电话打的时间挺长,聊的还挺热烈!
我用了点小手段就听清楚了他聊天的内容!
出乎我的意料,电话那边的人叫什么三明和尚!
一张嘴就是阿弥陀佛,似乎跟我们要找的那位李道长没什么关系!
挂了电话,老谢这爷俩开始吃早餐,尤其是小石头这丫头还挺挑嘴,对于米线里头要加什么不加什么,说的很门清!
我们哥俩也已经点过餐了,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