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成灰,相恋有悔,相虐成狗,相望相守已成故事,今日之人,再无爱情可言!
 ̄ ̄ ̄安静废话手录
扶危济困,救人于水火之中,此乃古之大善,豪侠之遗风。
用句东北土话说,这才是讲究人呢!
只是我该做这个讲究人吗?为了大呆小呆两只猫咪,我可以舍出自己的精血。
那么为了这个不认识的灵芝,我也应该伸出援手的对吧?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满心里只有推脱。
所以我才说我压根儿就不会什么炼魂术,既然不会也就谈不到怎么办。
白鹦鹉当然是一脸失望,我想躲在一旁的那个大胡子就更失望,可我不想为了某些人不失望就违背了本心。
古天风依旧阳光灿烂的笑着,仿佛没听到我说什么。
他转过头对着房门外说:“胡子有些事儿还是你自己说一说的好!我想我兄弟帮得上忙,帮不上忙都会听一听的。”
人影一晃,参大胡子出现在我们面前。
他的神情有些尴尬,不过还是拱了拱手说:“乌鸦,**,参某我办事唐突,有得罪之处,还请二位见谅!”
白鹦鹉有些不太高兴的说:“胡子哥,你这些事儿办的的确是不太地道!
不是我和乌鸦不懂事,你说像这种事儿你明明白白的跟我们商量不就完了!
非得要绕来绕去,我就不明白了!到底你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乌鸦呢!
当然我这个小丫头不济事,帮不了你。可是求人也要有个求人的态度,你这么对待乌鸦哥可就是太过分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事关自己的爱人,做事谨慎一点也是对的。
从这一点上出发,我相信乌鸦哥还是能够理解的。你说呢乌鸦哥?”
我狠狠的瞪了白鹦鹉一眼,你说这死丫头到底是哪头的?
我对大胡子也是一拱手:“胡子前辈,您太客气了!
有些话之前我们已经说过,我就不再重复了!
咱们之间也谈不上得罪不得罪的!各自安好也就是了。”
不可否认,大胡子绝对是个有气度有风采的中年帅哥,比起我这个小家子气都不要渴求太多了!
从内心当中来讲我也喜欢他的风采和气度,如果当时在地洞里他真的和我并肩站在一起,我们无疑真的就会成为兄弟。
可是我不能原谅他后来的行为,有什么问题你可以质疑,但是疑虑恐惧,最终无可奈何的放弃,这都让我不能够接受。
现在即使有古天风大哥的面子,我也不打算给他第二次的机会。
大胡子一脸尴尬的扭头看一下古天风,古天风笑了笑,却没有出言缓额。
而是走到了琴案之前,盘膝坐下之后,手指一伸一挑,弹奏出了一首古曲《梦幽兰》
他一边弹着曲子一边说:“乌鸦兄弟,据说你在安教授那里得了一面春秋战国的手鼓,可否拿出来与为兄合奏一曲呀?”
我笑了笑,这位老兄的耳朵还真长,连这种事情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我也不矫情,毕竟当日与古大哥结交,就是鼓鼎相会的结果,今日若再同奏一曲也是一件乐事。
我拿过背包,从里面找出了那一面手鼓。
一手捧定了,一手轻轻相击,鼓声不大,也不连贯,只是和着琴音击打着节拍。
古大哥的指法忽然一变,曲子就由梦幽兰变成了《锦瑟》,我的指法也为之一变,鼓点由节拍变成了小小的跳跃。
这时候就听到古大哥开口曼声吟诵:“锦瑟琵琶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秩弧!
古大哥这首锦瑟一吟诵出来,我就明白了!手上细碎的鼓点为之柔和了一些。
鼓声琴声,再加上古大哥醇厚的男中音,让这一首原本浓情深厚的古诗充满了感染力。
白鹦鹉在听到沧海月明珠有泪的时候,就已经是泪光盈盈。
大胡子是伤心人别有怀抱,一首诗没有听完,就已经掩面哭泣。
古大哥吟唱完了诗,手上的指法未停,我的手鼓自然也为之相和。
到了曲终之时,我在手鼓上猛击了三下说道:“好一个此情可待成追忆,秩唬罢了!既然相思不远,我就再送上一程。”
我的话音未落,古大哥手上的琴弦铮的一声断了一根。
古大哥大笑:“好好好!看来我今日这个和事佬是做成了!
这件事咱们暂且放下,先瞧瞧究竟是什么人,狗胆包天居然跑到我的黑松林来闹事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白鹦鹉,红颜祸水说的大概就是她吧?
大胡子用手揩去了脸上的泪水,用平静的语气说:“来了这些人当中有马来亚巫师一个,云贵五仙教一个舵主和两个坛主,还有一个成了型的白蟒精,另外就是国外徕卡雇佣兵团的十个人。
那个马来亚巫师善于驯兽,前些日子出来活动的长白龙蟒就是他用办法弄出来的。
剩下的白蟒精和五仙教都善于用毒,他们当然是为了**来的,当然也有像我关东地界的人们挑衅的意思!
老古现在看你的意思?你要是愿意,我分分钟就弄得他们一个不剩。”
古天风大笑:“既然这些人是冲着**来的,那就用不着咱们两个操心了!
这些烂事儿还是让乌鸦兄弟去摆平吧!今天咱们哥俩只作壁上观,看热闹。”
白鹦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