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是个沉重的名词,对于某些人和某些事,如果我们不想背负那么重的负担,我想最好是淡然。
 ̄ ̄ ̄安静废话手录
白鹦鹉喝过了那杯浓厚的老酒,她就觉得血脉喷张,意识渐渐的模糊了!
乌鸦和那位老者的对话,似乎说到了私奔,白鹦鹉还插了一句。
她头脑里的意识更加的模糊了!白鹦鹉残存的念头想着,这都什么年头了!还有人需要私奔吗?
这个念头转来转去,闹的白鹦鹉有些睡不着。
忽然,一个特别优美的男声说:“欢迎大家莅临白鹦鹉小姐的个人独舞专场,现在就请白鹦鹉小姐为大家表演舞蹈长街行。”
随着这个报幕的男声结束,一曲婉转而悠扬的乐曲奏响了。
白鹦鹉就觉得有人在背后推了她一把,她略微往前一冲,就置身到了一个华丽的舞台上。
一束追光灯把她笼罩在明亮的光里,白鹦鹉不知不觉的随着音乐舞蹈起来。
匪夷所思,白鹦鹉只是学过一段时间的芭蕾,她并不会跳这种节奏极快的现代舞,可是她觉得自己跳的还是很不错。
舞台下也经常传来恰到好处的掌声,白鹦鹉偷眼看下去,舞台下的光线非常的不好,看不清观众的脸,只能看清一个个人形的轮廓。
虽然看不到那些观众的表情,可是为了那些观众的掌声,白鹦鹉也要用尽全力把舞蹈阐释的更完美。
她跳着,回旋着,像一只飞翔在春天里的花蝴蝶。
白鹦鹉的心情舒畅极了!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舞蹈会让人这样的快乐。
白鹦鹉沉浸在了音乐和舞蹈里,某一瞬间她想着要是永远这样跳下去该多好啊!
跳着跳着,那婉转悠扬的曲子忽然哀怨起来,凄苦苦的像秋夜里的蝉鸣。
白鹦鹉的心情一下子变糟了!她的舞蹈动作也随之僵化下来。
舞台下依旧有掌声传来,只是这掌声显得那么不合时宜,不像是在欣赏中鼓励,更像是你在犯错时他们报的倒好!
白鹦鹉烦恼极了!为什么要跳这样一只该死的独舞呢?
这就像某一首歌词里唱到的是谁导演的这场戏?在这孤单角色里,对白连自言自语都算不上!
何况自己连个对白也没有说出来!白鹦鹉不想跳下去了!
她不想在这么哀凉凄婉的音乐中起舞,为什么要配一首这样的曲子呢?
一个旋转过后她放眼四顾,舞台的角落里一架钢琴前面背对着她坐着一个男子。
那男子指尖飞舞,忧伤的乐曲不断的在他指下飞出。
白鹦鹉觉得很愤怒,那男人的背影太像一个人了!能够干出这么败兴的事儿也就只有他了!
白鹦鹉停止了旋转,快步的走向那个男子。
她大声说:“毛脸先生,乌鸦大哥,拜托您能不能不这样扫兴。
你知不知道一首情绪极度悲伤的乐曲对于舞者有多么糟的影响,现在请你停下来好吗?”
那男子头也不回,依旧弹奏着这首糟糕的乐曲。
白鹦鹉已经走到了那男子的背后,她伸出一只手拍向男子的肩头。
就在她的手指尖将将要接触男人肩头的一瞬间,那男人突然转过了头,一条长长的黑色的蛇信子吐了过来,嘶嘶作响着探向了她的面门。
“啊!”白鹦鹉狂叫,那男人根本就没有脸,对着她的是一个巨大的蛇头。
除了一对放着幽兰绿光的复眼,就是那张大嘴巴里长长的蛇信子!
白鹦鹉害怕极了!她尖叫着转过身逃开,后面是一连串嘶嘶的声音。
白鹦鹉大叫:“乌鸦哥哥,快点来救我。”
可是没等她喊完,她就觉得全身一紧,整个身体被一条巨大的蛇缠住了!
那蛇高昂着头正在俯视着她,随即就收紧了身体。
白鹦鹉就觉得全身的骨胳都在噼啪作响,白鹦鹉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她强烈晃动着自己的身体,瞬间,她清醒了过来。
白鹦鹉用手捂着胸口一挺身坐了起来,她已经意识到了自己是在做梦。
可是当她睁开了眼睛环顾四周之后,白鹦鹉就更困惑了!
她伸出手在自己的脸颊上掐了一下,很痛,也就是说这不是在做梦了?
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白鹦鹉发现自己坐在一个墓前的台阶上,周围静悄悄的。
自己身边没有人,也没见到乌鸦养的那两只猫咪。
可是不对呀!昨天晚上自己明明和乌鸦进了一所大宅子。
难道说睡了一觉,那房子就消失了!
白鹦鹉的眼光四下打量着,突然,她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她低声自语着:“不能够!我昨天晚上明明见到的是大活人,他的照片怎么会在墓碑上呢?
难道说,我昨天晚上遇到的是鬼!不不,不会的,可是乌鸦又在哪呢?”
白鹦鹉一步一步向后退着,她不想承认,可是她真的害怕极了!
退出来一段距离她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叫:“乌鸦哥哥,乌鸦哥哥,你在哪儿?”
只是她跑过一个坟头前面就是另外一个坟头,白鹦鹉放眼望去,前面白茫茫的雪地上都是一个个圆球形的坟头。
她不由自主的哭叫起来:“乌鸦哥哥,你究竟在哪儿?救命啊?”
白鹦鹉脚下一滑,一个跟头抢出去,身体重重地趴向了地面。
就在这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手凭空抱住了她。
白鹦鹉抬起了头,眼前正是那张带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