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张三也是有样学样的磕了三个响头!
这件案子可以说是十分的简单,这两人因为一锭金子告上了县衙。徐阳看着这两人在那里陈述案情,不免感叹普通人生活多艰,这一锭金子在徐阳手中或许就是一顿胡吃海喝的钱,可在普通人的眼里却是与他们的生存息息相关。
这一锭金子徐阳并不知道张三要多久才能赚来,可徐阳大致估算这也应该是他几个月的收入。至于说那个富人,如果这锭金子真的是他的,估计也可能是他名下财产一个月的租子,这就是权利的好处啊,位高权重的冠军侯,食邑扬州,自然不觉得这个钱是很多了!
县令听完案情,惊堂木一拍,朗声说道:“那证物银钱在何处?”
语罢,王名喜回头看了看自己的一名下人。一名小厮迅速拿出一锭金子,由衙役将证物金锭子交到县令手中。
拿着这锭金子,县令看向王名喜问道:“这就是你说张三偷你的那锭金子,对是不对?”
王名喜点点头,恭敬的说道:“回大人正是此物!”
见王名喜确认,县令看向张三问道:“张三,你看着可是你所说的攒下的那锭金子呢?看仔细了!”
虽然还有几米的距离,张三mī_mī着眼睛仔细看着案台上的金锭子,良久才开口说道:“回大人,正是小人几个月来攒下的那锭金子。大人可以看一下,那金锭子的下方还有小人不小心划出的两道痕迹,虽然很浅,但却只有小人知道!”
听到张三的话,王名喜脸色瞬间一边,当下开口道:“大人,这张三本就是个屠户,那痕迹肯定是他用随身的道具趁着偷窃的时候刻在金锭子上的。怕是这小贼早有准备,就为了以此来迷惑大人啊!”
县令倒也没有着急下叛,转而问向富人胖子王名喜道:“王名喜,你是本县富商,家中金银存放与何处啊?”
“啊……大人,这个……”王名喜言语不详的说着,不过最终还是说道,“大人,小人家中银钱多存放在自家的密室之中。”
“嗯!”县令大人默默点了点头,旋即看向张三说道,“张三,你这锭金子积攒了多久?有曾存放在何处啊?为何会有此划痕呢?”
被县令大人这么一问,张三则是开口说道:“回大人的话,这锭金子小人放在家中三日,因惧怕有人偷窃,放在平日猪肉之内,也算是掩人耳目……至于那道划痕,是小人分割猪肉之时不小心刀具划到,才有了这个痕迹……”
好吧,看着这锭金子,在场众人也都陷入了沉思。没有办法,这金子上的划痕绝对是张三划得,可问题就是王名喜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他是本县富商,家中钱财被惦记倒也是情理之中,可以说这件事情两边都有道理,目前看来却是毫无破绽。
县令大人则是忽然间笑道:“你们二人之中必然有一人再说谎,我劝你们不要有有何的侥幸心理,现在承认错误,本官可以从轻处理!如果届时本官查出说谎之人,光是这戏谑公堂之罪便是免不得一顿板子,你们可要想好了!”
下方的王名喜与张三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抹警告的意味。确实,事情发展到现在两人都自觉有理,可这一个金锭子不可能出现两个主人,就像柯南说的——真相只有一个!
见两人都没有悔悟回头之意,县令冷声一喝:“来人啊,将王名喜这个嬉闹公堂,贪渎他人财物的小人给本官拿下!”
“呦!”
下方的王名喜连忙磕头喊冤道:“大人,小人冤枉啊……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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