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安稳稳地享受了一番易经洗髓丹带来的美妙效果之后,段飞意犹未尽地睁开了眼睛。
拿过床头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11点了,时间不早了,该到了休息的时间了。
可是,刚从易经洗髓丹的舒服过程里苏醒的段飞,显然,还不是多么的乏累、困倦,嘴角挂起一丝微笑,段飞取出了那个精致的储物袋。
就像每次例行公事一样,段飞在储物袋内,利用各种方法,来挑战小道士的承受极限,来肆意践踏小道士的生命尊严,以来获取自己所希望得到的信息。
毫不客气地讲,段飞现在并不在乎小道士的死活,只要段飞乐意,一个死手,将小道士解决了,也没人知道,没人在乎,没人调查。
小道士之所以还能活到现在,那是因为,他还没有把段飞所想要获取的信息给吐露出来,这才是他得以保命的根本所在。
不过,随着这两天段飞的无尽折磨,这小道士,好似已经悟透了这个生存下来的唯一法则,不管段飞如何虐待他,他就是不开口。
无奈,收拾了一番小道士之后,段飞也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因为明天还想着回老家,索性就停止了对其无谓的折磨,神识念动之间,段飞离开了储物袋。
月明星稀,大地一片宁静,原本宣泄无比的城市,在这一刻,也是迎来了它难得的静谧,该休息的时间来了,段飞也抵不住那阵阵袭来的倦意,索性关掉那明亮的灯光,关掉那舍不得放手的手机,躺下来,静静地睡去了。
翌日,太阳还未爬起,段飞就被小黑狗准时叫醒了。
也许是不知道疲倦是个什么味道,小黑狗总是睡的比段飞晚,起来的比段飞早,每天都是这样。
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段飞只是带了一点现金,拿着手机,轻松上阵,来到了学校门口。
在吃饭的间隙里,段飞就看到了不少那些在校外住宿的外地学生,大包小包地扛着、拎着,里面装的满满的,好似宝贝一般。
回想起当时,段飞自己真正的学生年代,这些人,才是段飞的真实写照。
上午的课,很乏味,这不光是在段飞的眼里,在大部分归心似箭的人心里,都是这种感觉。
中午放学的铃声在所有人的期待中,姗姗来迟了。
一听到钟声敲响,许多人就像山洪暴发一般,涌向了门口,涌出了班级,涌向了校门口,涌向了那每一路通向各自乡镇的班车。
段飞不急也不忙,因为,在他的记忆力,他的乡镇离着县城说远,倒不是很远,隐约有二十来里地。
在这些县外的乡镇里,段飞的老家所在的乡镇,也算是最近的几个之一。
其实,凭借段飞现在的能力,只要他认真跑的话,不用去刻意的努力一拼,只是发挥出平时的力道即可。
段飞隐约间,大约不到20来分钟就可以,确切的说是16/7分钟左右。
不过段飞可不是木头脑子,只要有车坐,他可不会傻到真去跑回家,那多累人呢。
段飞是比较幸运的,当他来到发车点的时候,去他乡镇的车,还剩下最后一个名额就满了。
段飞刚好是最后一个,待他上了车,那年龄在50岁左右的司机师傅,将车门稳稳关上,然后熟练地启动了这台略有老旧的客运汽车。
汽车轰鸣两声,对着前面,那拥挤的人群示意,他们马上就要离开这个拥挤的站点了。
这里的人们,到部分都是学生,学生们很有素质,听到司机师傅的喇叭响,各自自觉的向后退去,为辛劳而礼貌的客车司机让出了一条宽阔且笔直的道路来。
这位中年大叔司机师傅,开车开得很稳,从他的技术上来看,他已经是个熟悉开客车已久的老司机了。
在那五十来岁的脸上,那粗细不已的老皱纹,已经把他的脸颊勾勒的支离破碎,那张慈祥且憨厚的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让人远远望去,隐约有种沧桑的感觉。
像这种大客车,里面所装的人,一般都是超额的,不过,相对于那便宜地不能再便宜的票价,大部分人都会认为,这已经很值得了。
段飞由于是最后一个上车的,只能跟许多连站都站不稳的同学,勉强挤在一块儿。
在那些坏孩子面前,段飞可以一呼百应,一声令下,大飞军团内的所有人都会听从他的命令。
可是,在这辆拥挤的客车里,段飞几乎看不到,也听不到人们的心态,在这里,没人会主动给他让座,除非是他的亲人突然出现。
大客车,像一条巨大的鲸鱼一般,游走在那宽广无比,蜿蜒多弯的道路上。
车里面的人由于太多的缘故,里面那股各色气味穿插在一起,所散发出来的是一种不可言语的臭气,搞得段飞有些头晕。
早知道这样,就真的让那一直客气无比,常说有机会一定会帮他一个忙的马叔伸出援手,来助他一臂之力了。
汽车总归是要比人们跑快很多了,当中年司机大叔,驾驶着这辆命运堪忧的大客车来到段飞所在的乡镇的时候,中年司机大叔故意提高了一下嗓门,开始报各个终点站名称了。
为了方便那些本就被功课所烦扰的学生,中年大叔司机,早就练就了这一金嗓子,十分准时地将他手底下的这几个孩子,安安稳稳地送到目的地,这才是真责任,真性情!
段飞所在的乡镇,名叫上水镇,村的名字叫段家庄,村里的固定人口大约多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