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段飞则还是应对自如,稳如泰山,那年轻而又稚嫩的脸上,波澜不惊,十分从容。
一直攻击不到段飞的要害,黄金山的心里有些开始慌乱了,因为,从开始交手到二十招已过,这一段时间里,黄金山是个进攻的发起者,而段飞只是忙于应对,还未发起过一招回击。
交手越往下走,黄金山体力越差,而他的心里也开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起来。
在加上段飞脸上那一丝平淡与镇定,使得黄金山不禁一惊,暗道,难道这家伙在一直玩我?
看出了黄金山进攻速度和力度开始减退,段飞也明白了黄金山的最大上限,心里不禁一笑,淡淡嘲讽一句:“怎么了?这就是你的上限了吗?我怎么感觉你有些开始支撑不住了呢?还能继续玩下去吗?”
“唔~你说什么~!!玩?你一直在和我玩?”听着段飞轻描淡写般的玩笑,黄金山整个人都不好了。
脸上蓦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黄金山内心几近崩溃,你用尽了全力来和人家拼命,却被人家随意玩弄,看来,两者之间,根本不是一个能级的啊。
系统提示,来自黄金黄山的怒气值+388。
纵然是气急,但是,黄金山的进攻再也凝聚不起很大的力量了,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力道逐渐枯竭。
“哼~!要不然你以为呢?你以为凭你老小子这点力道,能和我打平手?别逗了,我再和你玩玩,让你明白,你我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好了,我看你也没了后劲了,就不耍你了~!”段飞脸色一变,突然一句。
就在段飞说完话的同时,只见他突然后撤一步,双拳齐攥,整个人像一尊佛像,安然地立在了那里。
与此同时,一道看不见的透明气流,瞬间从他的体内生发,笼罩在了段飞的全身周围。
黄金山不以为是,仍旧执拗地想对着段飞发起攻击,只见他面色一狠,又是蓄起拳头,向着段飞击打而去。
不同于往,这次,黄金山的攻击突然像哑了火的爆竹一样,失准了,纵使段飞站在原地一动未动,但是,黄金山仍旧没有打到段飞。
此刻,黄金山的拳头,离着段飞只有两公分的距离,不远也不近,就这短短的两公分,使得黄金山止步于此,一分一毫也靠近不得。
头一次感觉到惊恐与无助,黄金山面色大骇,脸色惊恐,因为,他这才感觉到段飞的厉害与可怕。
原来他们之间,真正的差距在这里,要不是段飞一直想跟他玩玩,一开始,他就败了,因为,他根本近不了段飞的身,只此一点,黄金山根本就不可能赢。
一股莫名的绝望从黄金山的心里骤然升起,同时笼盖了他整个人,使得他真像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一般,慢慢地失去了活力。
噗通~!
整个人突然像散了架子的人一般,瘫在了地上,黄金山低垂着头颅,目无表情地看着地下,此刻,他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或者说,他现在还能干什么?
在强大如斯的对手面前,一个人的生死,早就不是个人所能决定的了的,你的结局,早就在你和他成为敌人那一刻,决定了。
看到黄金山泄了气,张超一帮子人顿时都傻眼了,尤其是张超,这个自认老大的家伙。
要知道,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谁都明白先把出头鸟,挑事的给办了,才能永绝后患。
此刻,作为找段飞茬子帮老大的他,心里如同黄金山一般恐惧,毕竟,他还是个普通人,没有什么厉害的武功护身,也不知道段飞的恐怖之处到底有多深。
张超只是认为,这段飞已然不是普通人,根本是他仰望都来不及的存在。
而张超身后的那几个跟班,更不必说,一个个面如死灰,犹如朽木,直立在那里,等待着段飞的发落,等待着死神的惩罚。
“服了么?”段飞昂首阔立,像一尊巨大的雕像,俯视着瘫软在地的黄金山,淡淡一句,那无尽的目光中,好似有一股惊天的威压,使得一般人不敢与其直视。
“其实我早就该猜到的,只可惜,我愚昧的双眼蒙蔽了我的心智!”黄金山突然如是一说,似乎带着一股无尽的悔意。
“你现在明白了?”段飞淡淡。
“在望京,江家武官,那些个弟子们,没有一个是你的对手,而这所有的一切,都被江大侠看在眼里,所以,为了顾及颜面,江大侠才放我们走的~对吧!”黄金山自言自语道。
“这个你说的倒不假,江大侠很有眼光,他知道,没人是我的对手,即便是包括他在内,所以,明智的选择化敌为友,或者两不相犯,才是最好的选择!”
段飞继续道。
“我真是太愚蠢了,太好胜了,没想到这世间竟然还有你这种天人之境,我...我今天输的心服口服,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随你处置,我都毫无怨言,这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或许这是我这辈子,最深刻的一次教训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道理永远都不会过时啊~!”
好似一阵肺腑之言,黄金山此刻,倒是像一个幡然悔悟的孩子,身上那股锐利之气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悔恨了。
段飞微微抬头,遥望远处的江面,只见风吹杨柳,碧波荡漾,一番和美的景象。
吁~!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一句话蓦然在段飞的脑海里响起。
“既然你明白了,那我就放你一马,要知道,机会并不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