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包老早就起来,先熬制红枣大米粥,再去外面小饭店买回包子馄饨和六必居的酱菜。刘晴芳起来,惊醒了女儿,也哦哦哦地要起床。小包吃惊不小,这才百天地孩子就想说话?难不成也是妖精托生的?想了一下,哑然失笑,自己基因特殊罢了,过分解读了。
胡同外面的街道边上,夜里停了一辆白色箱货车,小包就一趟一趟往屋里拿东西。一看女儿醒了,就先拿小太阳,拿尿片纸尿裤,拿新衣服,还端来温水帮着擦洗,那手法老到,连刘晴芳也自愧不如。
刘晴芳还用不好这种尿片,小包就给做示范,说:这是咱们家新工厂的产品,是一次性用品,还没有进入市场,不过快了,它将给天下婴儿带来舒适。妈妈们不要再洗臭臭尿布了。
女儿收拾好了,刘晴芳开始洗漱,小包就抱着女儿说话。这个小包自从见到孩子,也没有发现她啼哭过,就问:这孩子不会哭吗?取了什么名字?
刘晴芳容光焕发,说:可缠人了,自从昨天你回来后,就没有闹人,真的是和你有缘啊!名字就等着你来取呢!我就叫妞儿,她也看我,知道是叫她。
小包想了一下,说:几月几号生的?
11月29号,农历十月十九,早上七点多一点。刘晴芳说。
小包说:数字都是质数啊!叫无双,包无双,小名就叫双儿。怎么样啊!双儿!小孩子竟然咧嘴笑了。小包觉得有些惊慌,这孩子不会也是穿越来的吧?
给卢平打电话,说灵境胡同这里要换窗户,再简单装修一下,咱就去宾馆住几天。卢平连忙说:别!另外给你安排地方,等晚上搬过去,白天就别出去了。
小包皱眉道:何方妖孽?这么厉害吗?
吴树平受伤了!你等着安排吧!卢平匆匆挂断电话。
轮到小包不淡定了,这都找上门来了,他们却不和我说。连吴树平这样的改造战士也受伤了,对方就肯定强大了。小包的好胜心陡然升起。已经有六位战友死掉了,咱是缩头乌龟吗?难道任由敌人击杀自己战友不管?
小包对刘晴芳说:后天就是二月二,龙抬头的好日子,也是双儿过百天的日子,到时我请个理发师傅上门来帮着理发,给双儿照些相片,留着长大叫她看看。
小包换上一身黑色风衣,出门了,房子周围就有人上来阻止,小包笑着点点头,继续昂然上街。沿着南北大街往西单走去,周围推自行车的,修理铺的、卖杂货的,至少有三十人跟出来,或前或后,把小包圈在中间。
进入3月的北京街头,春天的脚步带来枝头的绿意,小包看见路边一树紫色玉兰花正在盛开。西单是繁华的商业区,街头人流熙熙攘攘,穿全国各地民族服饰的游客都有,有年轻的外国留学生,也有许多穿戴者奇装异服的外国人。小包走着,就看见一个人和一个外国人一触即分,然后那个人就慢慢倒地,血流涌出。
小包刚要过去,忽地耳边就响起低沉的咳嗽声,那是无声枪械的声音,身边的天桥护栏上随即溅起火花。下一刻,小包就被一股大力托住,然后就是一阵斑点光线在眼前闪烁几秒,随即出现短暂的眩晕感,接着就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一片群山之间。
八九个人不远不近地围在小包周围,其中一人蹲在地上摊开块黑布,在上面摆放一堆零碎物件。无暇细看,就看见其余的几个人都拿出个奇怪的物件,准备射出上次那种金属楔子,发射器上的寒受过切肤之痛,岂会叫他们得逞,身体旋转着想要退场消失,却发现好像没有了瞬移的能力,眼看前面三四支楔子已经激射到了面前,刻不容缓之际,小包动作发挥到最快,腰部旋拧,身体扭曲,躲过针对的方向,右手伸出哈拉一把去接,三四支楔子立刻消失,被收进空间。既然空间能力还在,小包左手转手一圈,八九个人就如同一溜烟雾,甚至都不用喊一声,被金角大王的玉净瓶给吸走了。
小包觉得尽管自己年轻有活力,已经很注意自己形象了,事后还是觉得姿势没有基努李维斯做得好,不过场景肯定比他更玄幻。
小包现在除了两个大拇指,其余八个指头上都有隐形戒指,内存空间有大有小,当然了,对待自己,还是应该好一点,所以,最小的也比吴树平的大上几倍吧!而吴树平的那个,要比三十六天罡里的都要大上几十倍左右吧。
想起吴树平和西单街头受伤的警卫员,小包想快速回家,只是这个能力还没有恢复,连转移到异度空间也不行,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甚至连那九个人在那个手指里也搞不清楚了。至少确认一点,收藏大堆家业的第一个最大戒指里肯定没有。其余的七个手指里,右手先出手,接到的是楔子,不会有的,那就只有收在左手的大指小指和无名指里了。只是神识探查不进去,不知道几个人是死是活。不管他们怎样,小包暂时也不想放出来,沉水了,就好好在水里待一会儿吧!
想了一下,里面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对方也不会跑到哪里去,小包又高兴起来,哼着‘大王叫我来巡山,抓个和尚做晚餐’,向山下走去。
走了一段,小包又害怕起来,这里是哪里啊?对方也会瞬移,这里会不会是国外呀?就坐下来仔细观察,仔细思考。
太阳还在,那就是在地球上,不是在某个空间。地面上草色泛绿,说明季节还在早春,结合太阳高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