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误会了,在下是奉‘老祖’之命,前来接引,请你与我一同去见‘老祖’。”程三益赶忙解释到。
“咕咚!”张岳重重摔倒,像只被踩了一脚的蛤蟆,真器长枪倒落一旁。
“道友真是虔诚,初闻老祖召唤,就行起五体投地大礼。”“天巧星”感佩异常,急忙解释到。
“我只是接引之人,实受不起您的大礼,况且前方还有‘三清’在侧,而我不过是‘上仙’之末而已。”
“‘礼’你妈呀,老子只是脚软而已!”
张岳暗骂,好死不死地站在那儿“装b”,把老子都快吓尿了,结果反来了这么一出儿,如此反差,谁受得了才怪!
张岳好不容易将真器长枪划拉到手中,重新站起,口中挤出两句话。
“你早说啊,你干嘛不早说!”与星爷手下的“荒野四大美女”一般。
“道友还是跟我马上走,‘老祖’已等待多时了。”程三益催促到。
张岳兴奋地急步向前,可重伤之下,步子有些大,把“蛋”都给扯了一下,为行掩饰,赶忙开口:“你早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道场庄严肃穆,一须发皆白、仙风道骨般的健硕老者身着八卦道袍,端坐于蒲团之上,身上放射出万道霞光,正在讲经说道;身前是一百零七位弟子,以“六”数排列,而刚刚与自己交战的七十二地煞正在其间。
健硕老者身后,有三名鹤发童颜的道士盘坐于后,如同晚辈一般正在虔心听法;他们三人身后,有三头坐骑仙兽,分别是“青牛”、“四不像”、“夔牛”,同样在虔心领悟。
“参见鸿钧老祖,有缘之人已经带到。”见“老祖”向他望来,“天巧星”赶忙回禀。
“轰隆隆”怒雷急电在张岳脑中炸响,我的吗呀,居然是这位‘大咖’,不是说‘先有鸿钧后有天’吗?那资格比开天辟地的盘古还老,连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通天教主这样的道家鼻祖都是这位‘大咖’的弟子,天地间永恒存在的“正仙独尊”,而其本体,就是宇宙万物的元素,混沌之母!
正当张岳感怀激荡之际,就听鸿钧老祖说道:“三日讲经时限已满,众仙归位。”
言毕,就见鸿钧老祖浮尘一扫,眼前一百零八人踪迹皆无。
“你来了,可以走了,不可说。”
“鸿钧老祖”看都没看张岳一眼,莫名其妙地丢下这么一句,就消失无影;随后是“三清”道祖,跨上坐骑消弭于虚空之中,唯有那骑着“四不像”的元始天尊,向自己望了一眼,紧接着也化于无形。
“怎么回事?”张岳被彻底“干蒙圈”了,没有丝毫反应。
“难道是自己来晚了,错过了三日之期?”
“不能啊,为了及时赶来,自己千难万险、拼着重伤之躯都不及修复,冒着散落‘零件儿’的风险,一步都没落在那程三益的后面,刚刚还‘蛋疼’无比,岂能错过时限?”
可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鸿钧老祖”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扭头就走,半分也没有交代;仿佛自己是“瘟神”一般;更不用说听取‘道义’与‘大咖’作深度交流,那个剧本儿也没有这样写啊......
张岳彻底怒了,一蹦八丈高。
“不带这么玩儿地,大老远把人家勾来,让手下把自己‘扁’一顿,过完手瘾,拍拍屁股就走人;不要说给些好处,连‘医药费’也不留下一毛。”张岳厉声控诉,语音中都带着抽泣,继而委屈的泪水与鼻涕相继淌入了口中......
“唉,有些不对头?”冷静下来的张岳感到了一丝不同,可到底出现在哪里,一时又想不通,不由心生疑窦,仔细推衍起来。
“老祖”先说,你来了,面前只有自己,应该是对自己而言;可以走了,可以走了?可以走了!我现在都可以跳了,还能跳得那么高,也没见身上的“零件儿”掉下来,还没半丝疼痛,难道身上的伤在这么短的时间愈合了?
张岳气贯全身,果然没有半丝痛楚,不由得大喜,正想深度检视、运气调息,忽见那“鸿钧老祖”走的匆忙,竟将传道时,所坐的蒲团落下,不由大为高兴。
“总算留了点‘好处’,有胜于无;坐在地上终归有些凉,还不太讲卫生,影响自己在儿女面前做父亲的形象,尤其是小金,更需要多做榜样;不如先慰劳一下屁股,替老祖保管,免得被风沙刮走,也勉强算讨些‘利息’;就算他派人来取,再还给他就是了,估计这也是老祖不惜得要了......”当即不在犹豫盘坐于蒲团之上,以体术之法检查起身体的每一处细微环节,可万没想到,竟然一下子沉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几天,也可能是几年,待张岳再次醒来,竟被深埋于黄沙乱石之中。
“靠,我被活埋了!”张岳不由得暗道晦气,幸亏自己是气体双修,否则非被憋死砸死不可。
当即不再犹豫,以体术为先导,想试试被埋的深度,好为下一步做计较。
轰然一声巨响,爆裂之声传来,如炮弹出膛一般,破地而出,上方数米处,不时看到飘行“空间乱流”中的巨石在游动。
“脱困了!我怎么会变得这么强?”张岳不敢相信自己体婴的力量,虽然用了八成力道,还辅以气婴相佐,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效果。
张岳也不敢再行犹豫,先脱困再说,凌空飞渡直达平地之上。
周围景象与先前大是不同,黄沙怒吼,乱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