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这般……”裴珩有点无语:“本殿竟是不知,你是这么个性子。”
“殿下喝茶。”宁芝推推茶碗,心说你就口是心非吧。
裴珩哼了一下,真的端起茶杯来。
阳光正好,宁芝心情也正好。
便是裴珩,听了那叫人震惊的赌约,也无法心情不好。
有的时候啊,与一个有趣的人,做一件大胆的事,真的没什么不好。
即便是赌这个天下又如何呢?也许千年以后的史书上,他们两个会被后世记住呢?
也有可能,他们根本做不到收复河山,也有朝一日会战死沙场,那又如何?若是有一日能一生相伴他戎马,相伴他执着收复失地。那么这人,只能是宁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