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芝对着他,缓缓一笑。
美的如梦如幻。然后,就在裴珩愣怔的时候,她将斗篷打开丢在一边。
内里只有一条亵裤和一件红色的肚兜。
她莹白的肌肤在灯光下似乎镀上一层暖光,细腻无比。
她赤脚走了过来,站在裴珩面前:“我把自己给你做礼物可好?只是这礼物,你要珍惜一辈子。”
裴珩喉结滚动,茫然的看着她。
他喝的不算多,可是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醉了。他清楚宁芝要做什么,也清楚自己该如何回应。可还是带着懵懂。
这一切来的突然,他没明白。不过,再是不明白,也抵不住内心的渴望。
对宁芝这个人的人渴望。理智的部分越来越不理智,而原本不理智的那一部分更是疯狂。
伸出手的那一瞬间,他觉得分裂的两个自己再次融为一体。一样的疯狂。
“不要闹,你……你还小……”裴珩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话,言不由衷。
甚至眼睛都不能从小未婚妻的身上挪开。
“我过了十六岁的生日。不小了。”宁芝笑了笑,伸手摸上他的脸:“要了我之后,还珍惜我么?”
其实这话,不必问的。他们之前,岂会是这么单薄的关系?
“芝芝……”裴珩尽力忍着。
他是一个健康的男人,没有宁芝的时候,也是有侍妾的。
并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童子鸡。
可是自打有了宁芝之后,他素了三年了。
二十岁的男人,正是最渴望这些的时候。纵然他成日里打仗,可是并不是不正常。
此时此地,他艰难的控制自己,可是从小未婚妻身上传来的热度,气味,都叫他疯狂。
“裴珩,我喜欢你。愿意与你做一切事。十六岁,与你同塌而眠,十八岁为你生孩子。不管能不能大婚,都愿意。你愿意么?”宁芝坐在他腿上,抱住他:“告诉我你愿意么?”
裴珩没回答,一瞬间,他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此生就是她!
既然此生就是她,还回答什么愿意不愿意?就是她了呀!
将她猛然抱住:“好丫头,不要后悔!”
然后就吻住她的嘴,再没有给她后悔的机会。
当然,宁芝不后悔。被他抱上了床榻。
裴珩当然急切,恨不得一口就将娇俏的小未婚妻吃掉。
可是他不敢,不敢动作太大,不敢用力,生怕娇嫩的小未婚妻吃不住。
也是啊,她这样一个小美人,如玉如水,说一句重话都怕她散了,哪里舍得用力呢?
于是,他吻得越发轻柔了起来,抱着她的身子,却也没有乱动。
还是宁芝主动,趁他没注意,将他掀翻趴在他身上:“给你吃你不好好吃,那我把你吃掉算了!”
她一双美丽的眸子里,有笑意,有爱意,有依恋,也有情欲。
面对这样的美人,裴珩怎么可能一直忍着?
便搂住她的腰翻过去:“乖些,还是被吃了吧。”
他出口,满满的沙哑。
灯如豆,直到那如豆的灯光都没有了,床榻上还有亲昵的声音传来。
一夜未曾停歇。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裴珩才堪堪停住,将小未婚妻抱在怀里,抚摸着她滑嫩的后背不说话。
宁芝昏昏欲睡,倒也没有多少难受。该疼的疼过了之后,只剩下了累。
“我今天什么都不做了,就睡觉。”她声音带着黯哑,听得出累。
“好。”裴珩声音也黯哑,却带着满足和怜惜。
是满足的,与自己喜欢的丫头,自己未来的嫡妻做这种事,一夜的水乳·交融,当然是满足的。
而想到自己的小未婚妻第一次,就充满了怜惜与爱意。
“等大哥的孝期过后,我们就大婚。”裴珩轻声道。
宁芝哼哼了一下,自己滚了滚,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我以前也想过,你与我在一起更看重什么。然后就不想了。我对自己有信心。什么时候大婚都一样。”
她自信他们之间是有感情的,而不是单纯的什么政治婚姻。
“我不会负你。”裴珩抱紧她,声音坚定。
是的,他不会负了她这一片真心。
她这样的女子,哪里还有第二个呢?就算是还有,在他眼里也不会有了。
宁芝没再回答,她只是勾着唇闭眼睡觉了。
裴珩也闭上眼,一夜不睡,他也累。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其实很热。
可是年轻的男女们,总是能用爱情打败很多事。比如炎热,比如寒冷。
窗户开了缝儿,清晨的微风吹进来,吹着窗幔轻轻晃动。
两个人抱着,睡得一样甜美。
绝美的两个人,一个俊美张扬,一个明**人。睡着了之后,都带着叫人喜爱的稚嫩。
可是他们搂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是无坚不摧。多合适的两个人啊。只怕是这世间都不可能再有一个人在她们中间了。
而熟睡中的两个人不知道,他们只是这样挨着,靠着,两颗心一起震动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裴珩醒来,将怀中的小未婚妻又搂紧了些,然后亲了亲。
太热了,他也知道时辰不早了,不起来不像话。可是这床榻似乎是有了钩子,勾着他起不来一样。
这实在是在军中,不然他真想不起来。
再是感叹,也只能起身。
他一起身,宁芝就长叹一声翻身躺着。
虽然人没醒,可是也被身边热源离开的瞬间凉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