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什么,问吧。”宴殊双手抱膝,模样有j分疲惫,更多的还是心累。隐瞒多年的秘密就像是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让她j乎喘不过气来。她想过无数种告诉季伽南的方法,却从不曾预料会变成今天这种状况。季伽南用右手拇指搓着左手虎口的位置,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神情莫名地紧张。“听那五个,它们跟你认识很久了。”“嗯。”“那墙上的字画……”“是我师父所作。”宴殊紧绷着的那根弦就这么断了,长呼出一口气,她整个人感觉轻松不少。季伽南虽然在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想要亲口求证。“刘……伯温?”“嗯。”宴殊转头与季伽南对视,然后朝他苦涩一笑。“害怕吗?”季伽南缓缓地摇了摇头,他能看得出对方的紧张和害怕,于是伸手放在了她的小手上面,紧紧攥住。“之前,你说你有八个哥哥和姐姐,我还很纳闷,在计划生育管得这么严的情况下,一家有九个孩子当真少见。后来,你又说全家都被j人所害,我就在想,这么重大的案子,警局怎么可能会没有档案记录。”“你不觉得我是个怪物吗?”宴殊的这个秘密也曾被其他人知晓过,但他们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到鬼一样,对她避之唯恐不及。季伽南直接伸手将宴殊揽入怀中,以开玩笑的口吻回道。“明明是神仙,长得这么漂亮,谁敢说是怪物?”“可是,我活了这么久,不老,不死,不是怪物又是什么。”宴殊颇为惆怅,她活得太久了,久到她已经习惯了孤独,如果这对父子不曾出现在她的生命中,那她可能会一直孤单下去。她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不曾见过y光。这句话就像是她此时的真实写照,她可以忍受孤独的,如果不曾遇见他。j百年才遇到一位良人,她所有的小心翼翼似乎都已经有了解释。季伽南有些心疼,手掌在nv人的头顶轻轻抚摸着,声音放柔道。“不是怪物,是我的小天使,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小天使。”“你真的不害怕?”宴殊抬起头来,像是不确定似的,隐隐有些不安。季伽南为了让她相信,直接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在上面辗转磨蹭,最后勾住她的小舌头与之共舞。宴殊被吻得气喘吁吁之后,眼神已经裹上了一层泪雾。季伽南ai怜地捏着她的脸,轻声道。“给我讲讲你这j百年来所经历的事儿,我想听。”宴殊的脸颊紧紧地贴在季伽南的x膛上,能感知他的温度,这会让她心安。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思绪逐渐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