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上哪儿都能尝到不错的东西。
霍绯把饭盒里的东西都吃完之后，才起身把桌上的东西都收拾了。
一楼已经没人了，只留了一盏不算明亮的灯照明，方便有人半夜起床下楼喝水。
霍绯进厨房倒了杯水，然后眯眼看着院子。
年底都快忙成狗了，到了这个时候才有一点空闲的时间。
这小日子也是挺艰辛的。
今年的业务不太好做，行业整体都比较艰难。
有不少的合作方在年前或年后都要面临资金链断裂的风险，他旗下的那些公司虽不至于面临这些风险，但利润被稀释得越来越薄，多少有点为爱发电的意思。
有两个子公司已经向他提交裁员的名单了，这既是个好现象，也是个坏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