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挣扎了一下,就老老实实地歪在刘东辉的怀里不动了,担心他没有抱好自己,还赶紧将双手抱住他的肩膀,唯恐他不带走自己。
背后,响起了脚步声,耳边,响起了白梅的惊呼声:“快,他……”
没人会知道,这是刘东辉的阴谋。
敞开的背后就是最大的诱饵,敌人上钩了。
旋风般转身,飞起一条腿,伤疤男人的弹簧刀被踢飞,却不慌张,用肘部猛捣刘东辉的肋下。
只是,顽强的伤疤男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自己的眼前一回,一个拳头就砸过来,砸在他的鼻头上,强烈的酸楚让他鼻涕一把泪一把,稀里哗啦。
嘭一脚,他被踹飞。
帅气男人趁机进攻,劈手抓住白梅的腿,从地上闪电般弹身而起,脚尖直取刘东辉的咽喉。
刘东辉抱着白梅呢,迅速转身一甩,扯动了帅气男人依托的手,错开了他的力量,让他刚腾空而起,就可笑地翻转跌倒。
刘东辉飞起一脚,让他和伤疤男人继续作伴。
看着怀里白梅瞪着眼睛不知所措,刘东辉嘿嘿一笑,在她脸上吧唧了一个,回头走向两个杀手。
俩杀手浑身酸痛,战战兢兢地畏缩在一起,脸上已经飙血。
刘东辉用脚尖在台阶上一踩,伤疤男人遗失的弹簧刀就跳起来,脚尖再一挑,弹到空中,劈手抓住,又回救白梅的肩膀,再次抱好。
“说,你们是什么人?”刘东辉问。
俩杀手默不作声。
白梅轻轻挣扎了下,刘东辉立刻放下她,她抓着刘东辉的胳膊站起来,“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要跟踪我?杀我?”
“哼,我们不会说的,你能力很强,我们认栽了,认栽!”伤疤男人沮丧地说着,突然眼光一凛,劈手从身上掏出一包东西甩过来。
刘东辉知道不好,赶紧抱着白梅躲避,前面已经腾起一大片腥臭的烟雾,刘东辉担心中毒,急忙抱着白梅撤退。
来到外面,没见人影,不知道他们哪里去了。
刘东辉抱着白梅,一直来到外面大街上,“说,你家的方向?我们不能再乘车了,抢来的出租车也不方便使用,以免影响你的隐居地点。”
白梅挣扎了几下,用手梳理着大波浪头发,趁机偷看了刘东辉几眼,“放开我吧,好吗?”
刘东辉放开她。
在平整的水泥地上,白梅站稳了,试探着走路,弱不禁风的样子,却不忘神情地看了刘东辉一眼:“谢谢你两次救了我的命!”
白梅指示了方向,拉着刘东辉一瘸一拐地朝前走。
看来,距离不远。
刘东辉和她走到一片楼宇脚下的阴森处,白梅娇滴滴地说:“小兄弟,人家脚疼,走不动了,你背背我好吗?”
刘东辉说:“不行!”
白梅很吃惊:“为什么?你抱上瘾了啊?”
刘东辉不说,这是幼虎训练营的一个规则,除非战友,绝不背人,特别是那些陌生的不可信赖的人,他们会在背后突然袭击,勒住你的咽喉,或者,用掌刀劈你的颈部大动脉,等于你将命运给了对方。
“嗯,你抱起来的时候,感觉的确很舒服!”见她一直追问,刘东辉只能胡说。
“咯咯咯,小兄弟,您误会了,其实我是让你更舒服啊。来吧,背背人家嘛,求求您了,哦,您是怕我,切,来,把我手捆上去!”白梅很聪明地理解了刘东辉的含义。
刘东辉略一迟疑,立刻将她的皮带抽出来。
“喂,你别这样好吗?这是大街上啊,虽然我们已经那样了,你救了我两回,我不反对,可是……”白梅结结巴巴地反对。
刘东辉将她的皮带轻松束缚在自己的腰间,又毫不犹豫地解开了她裤子前面的扣子,拉开拉链,然后蹲下去,背着她朝前走。
白梅本能地用双手抓住自己的裤腰:“你干什么?呜呜,你大坏蛋!”
刘东辉用这种方式,限制了她的双手必须抓着裤腰,这样自己才是安全的。
如果她的手丢开裤腰,任凭控制掉下,才是最严重的事情,说明她要偷袭自己,自己有缓冲的时间。
在白梅的怨尤和嘀咕中,刘东辉背着她走,按照她的指点,很快转折,东走西拐,进入另一胡同,再出去大街上,很复杂的路程以后,进入一个公寓,乘坐电梯,终于进入了一个房间。
“坏人,把皮带还给人家!”刘东辉放下她以后,她嗔怪地说。
刘东辉将房门反锁好,马上在房间里转悠起来。
“喂,把人家的皮带还给人家好吗?流氓?”白梅气呼呼地请求。
刘东辉不耐烦:“你愿意酒店楼梯上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吗?不愿意的话就闭嘴!”
白梅吓得一缩脖子,又不服气地嘀咕道:“反正已经那样了,谁怕谁呢?”
刘东辉迅速在整个房间里进行了侦查,非常安全,没有任何窃听装置。
不过,他可不会这么轻松地结束侦查,因为被人跟踪是极其严重的事情,说明白梅已经暴露了。
“你的住处跟谁说过没有?”他严肃地问。
白梅虽然年龄大,成熟的极品少妇风格,却怯生生的小学生一眼:“没有,真的没有。”
刘东辉冷笑:“那你怎么和你的同伴相约去大排档吃饭?”
白梅得意地说:“我用公共电话打呀,我还会盗号,操纵别人的qq号码给我的闺蜜们发短信相约。”
看来,她的消息走漏,很可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