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个小镇上的医院里面待了三天的时间。这三天吃的好,喝的好,睡的好,身体已经恢复过来,精神养得也很不错。
第四天的时候,我们就离开了小镇,赶往了临西市。
车是南瓜开的,我一直坐在后座上面。
这天下午,我们就来到了临西市。在临西市的市区一个大酒店里面,我们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就趁着天还没黑,我们赶往了三山教的总坛那边。
三山教的总坛靠近西凉河,坐落在一个小山上面。小山说是山,不过实际上啊,也就是一个土丘,上面有着一个道观。
道观的面积还是挺大的,只不过说,看上去有些破败。
那就是三山教的教址了。
把车停好后,我们就下车了。道观的东面有着一片树林,西面土丘往下是一片盐碱地。远处的西凉河也算不得是一条河,只能说算作是一条小溪。
不过关于西凉河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传说。
相传很久以前,西凉河这边根本就没有水,就是一个沼泽地。有一年,干旱得厉害,土地都变得皲裂,硬巴巴的。
庄稼地干旱得不行,种下的幼苗颗粒无收。附近村庄的百姓该走的走,该逃难得逃难,纷纷都离开了这边。当时三山教的道观还没有建立。
而这一旱就达到了大半年的时间。
当然,这边还剩下了不少的村民百姓,没有离开,他们期盼能够下雨,于是就找天师祈雨。没想到天师来了之后,却说这边的干旱啊,和老天没有关系,是旱魃作怪。
当地的百姓比较迷信,很相信天师的话。在天师的带领下,找到了一块地方,就开始挖掘。
所找到的这块地方不是别处,正是西凉河的中心。开挖的当天,挖了七八米深,竟然挖出了一口棺材。
那口棺材挖出来后,那个天师就让附近地百姓都退后,他说那个旱魃就藏在棺材里面。
他独自一个人下到了深坑当中。打开棺材,里面竟然躺着一个全身紫毛的僵尸。
那个僵尸还穿着古时候官员的朝服。棺材刚打开,黑糊糊的黑气就从棺材里面冒出来。
紧接着,附近百姓不敢靠近,却能听到深坑下面传来打斗的声音,同时在黑气中还能够看到一道道的金光。
不用说,肯定是那个天师和那个旱魃斗在了一起。而这一斗就是一天一夜的时间,等到打斗停歇下来,有好事的村民就靠近了深坑。
但是往深坑里面这么一看,竟然没有看到天师和那个旱魃,就见到了一口敞开了盖子的棺材。
棺材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滩黑糊糊的液体。当地的百姓知道,肯定是那个天师把旱魃消灭了,并且与之同归于尽。于是,他们就留纷纷地跪在地上,叩拜天师,感谢天师舍生忘死,为民除害。
就在百姓们跪在地上的时候,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变得阴云密布,紧接着,电闪雷鸣间,就有瓢泼大雨倾泻而下。
不单单是天上下雨,地上的深坑里面也开始“咕嘟咕嘟”地往外冒水。
村民们都退到了安全的地方,跪在地上,双手朝上伸展,口里面念着那个天师的大恩大德。
而那个天师的名字,就叫西凉,这才有了“西凉河”一说。
而自从旱魃被灭,西凉河这边一直都有水源存在,不曾再遇到过干旱。
这是西凉河的一个小故事,也是我师父马宏济告诉我的。
三山教的教址距离西凉河那边还有几公里远的距离,不过,却仍能够感受到,小河里面所带来的凉意。四周围景色还是很不错的,教址选在这里,倒也清净。
一条青石板路,朝着道观里面延伸。
时间已经迫近晚上,远处的霞光喷薄,红彤彤的一片,把整个天空都涂抹上了一层油彩。
“走吧,我们进观吧。”
我师父招呼道。然后,我们三个就往道观那边走。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道观的门前。门是开着的,不过,门前倒是非常的干净。门口两边都摆有两个大石鼎。
我们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有人喊道:“掌教回来了,掌教回来了!”是三山教的人在喊。
可是,我师父不是说三山教的弟子都被他打发回来,收拾东西,离开了嘛。按理说,这都好些天了,我在闾山派总坛那边也耽搁了不少天,后又在那个小镇上的医院里面住了三天。
就算是有三山教的弟子回来得晚,也应该早就收拾好东西,离开了三山教才对啊?
这是我奇怪的地方。然而,还没等,我们进入三山教的道观,门口就跑出来了几十个三山教的弟子。
之前,我不是参加了闾山派五年一度的斗法嘛,所以不少三山教的弟子,我还是很熟悉的。
包括小眼宋小平在内,不少三山教的弟子我都认识。
见到他们从道观中走出来,我注意到我师父马宏济的眼眶红了起来。他侧过脸去,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
“师父!”
“掌教!”
那些弟子来到门前,就都朝着我师父马宏济躬身抱拳。
我师父稳定了一下情绪,开口问道:“不是让你们都离开嘛,你们怎么还没走?...三山教可是已经解散了。”
那些弟子就都纷纷开口了。
“掌教,我们不愿意离开三山教,我们都在这边生活了好多年,我们已经习惯了这边的生活。外面的世界发展、变化得太快,就算是我们离开三山教,我们也不适应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