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板的话让我和我二师兄都很吃惊,似乎那个虫趸洞真的是危险至极。
“你说有大学生去虫趸洞里面探险,是这样吗?”
我二师兄有些不信就又问了一遍。
中年老板神秘兮兮地小声说道:“对啊,一共五个人,进了虫趸洞,至今都没有出来呢。所以说,我劝你们啊,还是不要过去了。不是什么地方都可以随便踏入的。”
说道这里,中年老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就问了一句:“对了,看你们是大城市过来的,你们...该不会和那几个失踪的大学生认识,是过来找人的吧?”
中年老板的眼神盯住了我们,似乎想从我们的眼中看出什么。
我摇头道:“不是!...我们和那些大学生不认识,我们就是单纯过来玩的。老板,你就把虫趸洞在哪告诉我们吧。我们就是过去看看,要是真有什么危险,我们是不会进去的。”
说完,我就从兜里面摸出五百块钱,推到了玻璃柜台上面。
瞧见钱的时候,中年老板眼神露出了一丝贪婪之色。
嘿嘿一笑,他的手紧忙伸向那五百块钱,就像是怕钱自己飞掉一般。把钱收起来,沉吟了一下,中年老板说道:“嗯,好吧,既然你们想知道虫趸洞在哪,我就告诉你们。”
“虫趸洞啊,就在距离我们嘎牙镇十里之外的芒水河上游。上游那边据说有一座汉代时期的墓穴。虫趸洞据传言是和墓穴连在一起的。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谁也没有见过,或找到那个墓穴。”
“依我看啊,根本就是瞎说,哪里有什么墓穴,根本就是一个虫窟。过去,我也到那边查看过,地上啊,都是虫子褪下来的虫皮。看上去就像是大块的头皮屑一样,看着就让人觉得恶心。”
“而且站在虫趸洞的入口,里面好像还往外吹风,吹出来的还都是臭气.......”
这个中年老板王亮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会说,嘚啵嘚啵的,说了好多。
“好啦,王老板,你别说了,我们还有事情。”我二师兄不耐烦地打断道。
王亮眼见我们不爱听,就识趣地住了口。
我二师兄朝我使了个眼色,我们就准备离开这个食杂店。
可是还不等我们走出去,我耳边忽然就听到了“呜呜囔囔”的哭声。
我站住了脚。
我二师兄眼见我站住脚,就很奇怪地问我:“师弟,你怎么了?”
我朝中年老板王亮身后的地方看了看,说道:“我好像是听到了哭声。”
“哭声?...我怎么没有听到!...师弟,该不会是你听错了吧?”我二师兄的目光更加地奇怪了。
我的身体现在是天元之体,耳聪目明,对声音的辨别也是很清楚的。不过,我竖耳听了听,却是发现那声音又消失不见了。
“奇怪,又不见了。”我嘴上嘀咕着。
眼见我们两个站住脚,回头张望,中年老板王亮一脸不解起来:“两位,你们怎么了?”
我怔了一下,回道:“啊,我们没事。”
之后,我和我二师兄就离开了这个食杂店。
到了食杂店的外面,我二师兄就朝我说道:“师弟,我看你啊,应该是精神疲劳出现了幻觉,毕竟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不单单是你,就是师兄我,也觉得很累。”
似乎还真是这样。
“走吧,马上就要天黑了,我们该带的东西也都带了,直接去找那个虫趸洞吧。虫趸洞也不会有灯光什么的,我们白天去,晚上去,也都是一样的。不过,还是尽快找到师父才行...不然,我真怕师父出点什么事情。”
我二师兄说得对,找到我们师父马宏济才是最关键的。就算是我师父真的已经...不测,我们也要带回他的尸首。
这是我们身为一个徒弟的责任。
上了车,车就直奔中年老板所告知的方向赶去。
毕竟钱都花了,这个中年老板王亮也不可能欺骗我们。
******
食杂店里面。
中年老板趴在门上,透过玻璃,一直盯着我们的微卡车。
他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而是变得阴沉起来。
眼见我们的车离开,他脸上的沉容才稍稍有些收敛。
用插销把门插好,王亮就来到了柜台的后面。
柜台后面有一扇木门,打开木门,里面是一间不大的屋子。屋子里面有一张床,床上扔着王亮的被褥。屋里面看来是不经常打扫,很脏。
而在屋子一张方桌的下面,正盖着一块麻袋。这个位置按照农村的设计,应该是地窖的位置,作用就是用来储存过冬用的食物什么的。
搬开桌子,扯掉麻袋,能够看到一个带着拉手的木板。
把木板拽开,地窖下面忽然就传来了“呜呜囔囔”的哭声。
眉目拧了起来,王亮朝着下面骂了一句:“妈的,哭什么哭,再哭老子弄死你。”
说着,他就顺着搭在地窖底下的木梯子,下到了地窖里面。
“咔哒!”
拽了一下灯绳,地窖里面就亮起了灯光。
地窖里面十分潮湿,还有点阴寒。靠近中间的位置,摆放着一台电暖炉,这才使得这里有那么一点热乎气。
这边也根本就没有储藏东西,亦或是像地下室一样,摆放一些不常用的东西。
而在电暖炉旁边的地上,扔着一张破旧的床垫子。床垫子的上面,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
女子双手抱着膝盖,脑袋低着,正“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