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衮冷笑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飞天大圣李衮是也,傻大个,你自己马上就要做鬼了知道吗”
姜达头脑简单,闻言顿时大怒,重重一顿手里的熟铜棍,只听嘭的一声仿佛地动山摇一般“李衮是吗你这厮休要猖狂,别以为拿个鸟盾牌就能保住自己的小命了,爷爷倒要看你能挡住俺几棍”
说完跳过来举棍就砸,李衮虽然嘴上在激怒对方但心里却不敢丝毫小觑,一看这家伙就是那种力大无穷的猛将,不出意外也掌握了重兵器精通的技能,虽然武器沉重但是速度也不会慢多少,自己必须要小心才是。
果然姜达跳过来一棍宛如晴天霹雳一般,一下子就砸了过来,李衮急忙往旁边一闪躲开了,可是没等他抽刀攻击姜达冷笑一声,手腕一抖那条巨棍竟然又是一招横扫千军,赫然是一招连招。
所谓的连招其实也就是平时这些高手们练习的枪法,刀法,棍法,锤法之类的,有些人认为对手又不是木雕泥塑,怎么可能站着不动让你打呢,所以练习这些套路根本没用,这话也对也不对,对的是确实对手是活生生的人,不像是那种打把势卖艺的都已经练好了来表演的;而不对的则是这些招式既然能够流传下来必然是耗费了许多人的心血,都是有它的道理的,它会猜测对手的反应而提前做出预测,所以许多时候也会起到料敌在先的作用。
比如这两招就是姜达使得非常精熟的招式,许多人都不敢硬接他的劈头一棍而选择躲闪,这时候他的横扫就可以候个正着了。
果然李衮就被料到,此时再想躲闪已然迟了,因此只得用尽全身力气拿藤牌护住身体,只听duang的一声巨响,李衮连人带盾牌都被砸的横飞出去一丈多远,凌州官兵们顿时发出了阵阵喝彩声,姜达更是洋洋自得。
而李衮虽然被砸出去老远但是一个翻滚又从地上站了起来,只见他厚达一寸的精钢盾牌竟然被姜达一棍砸出个深深的痕迹出来,要不是盾牌乃是锻造司加料加时间所打造,质量远在普通水准之上的话恐怕已经被砸成两半了,就这样李衮也觉得手臂发麻,左手虎口流血,脑袋都有点嗡嗡直响。
看到李衮竟然没啥大事儿姜达倒也点头赞道“不错,竟然能硬吃俺一棍不死不伤的,倒也有两下子,不过爷爷倒是要看你能够挨上俺几棍,看招。”
说完他跳过来继续抡起棍子猛砸,这次李衮更加小心了,一边躲闪一边伺机反击,两个人就斗到了一处,一连二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姜达是尽情的攻击,而李衮三四招才能反击一招,明显已经落了下风,这时候就见姜达斗的性起,大棍闪电般的砸,扫,点,又是一套连招,李衮一个不小心虽然躲过了前两招但还是被最后一点正顶到盾牌上,轰的一声又飞出去了,跌了个仰面朝天,而且盾牌也都撒手了。
姜达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揉身提棍而上,自以为李衮已经没有反抗之力了,这一棍就能取他性命,这时候却见李衮突然眼中精光一闪,一个鲤鱼打挺又跳起来了,而且手中寒芒闪动,一把雪亮的飞刀直奔姜达咽喉而来。
姜达根本没有料到李衮不仅没有重伤相反还能有这一手,看样子之前很可能是在用诈,大骇之下急忙用棍子一扫把那飞刀砸飞了出去,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见李衮手一抖又是两把飞刀过来,根本就不给他回气的机会。
这下子姜达再也没办法了,他的大棍毕竟沉重不可能像是匕首那么灵活自如,他急收大棍但已经迟了,那两把飞刀正中他的前胸,噗噗两声透甲而入,姜达那魁梧的身体就像是一头大熊一样的跌倒在地。
李衮毫不犹豫的冲了过来,刀光闪过,姜达的硕大人头就飞了起来,眼神之中犹然带着不甘和愤怒,也许在怪自己太大意了,只不过人已经死了,说什么都晚了。
李衮这才呵呵一笑,捡起盾牌回归本阵,其实他也受伤不轻,之前那一手败中取胜也是逼急了没有办法,这才故意卖个破绽出来,但是姜达那一点也让他极不好受,盾牌是真的握不住了,倒也不是作伪,因此姜达才中了算计。
官兵们本来正在大声喝彩,哪里想到骤然之间竟然胜负急转,马上又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相反唐国这边的队伍则是掌声震天。
魏定国和单廷圭脸色也是一片阴沉,魏定国急忙让手下去把姜达的尸体抬回然后一催战马下了场,手里熟铜刀一指杜嘉怒喝道“杜嘉,你手下也都是一群诡计多端的鼠辈,算得上什么好话你敢不敢来和本将过招”
杜嘉双腿轻轻一夹爪黄飞电也下了场,看着魏定国淡淡笑道“魏将军这话就不对了,战场之上本来就是各凭计谋,有力的使力,有速度的用速度,有智谋的用智谋,难道只有硬碰硬蛮干一种打法吗那大家还读什么兵书,还学什么三十六计啊,打仗直接摆开阵势对冲不就完了呵呵。”
论斗嘴魏定国哪里可能是对手,只得横刀道“我不和你废话,来来来,咱们都是武将,还是靠兵器说话吧。”
说完他举刀就砍,想来个先声夺人,一挽之前姜达战死己方失落的气势,哪里知道他刀还未落下却见杜嘉手腕一抖,三道枪影已经来到了他面前。
魏定国大吃一惊,他完全没有想到杜嘉的出枪竟然如此之快,自己这一刀恐怕还没碰到杜嘉他的枪就要先刺到自己了,他顾不上再攻击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