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大其实这已经是变相的认怂了,若是一般人只要随便报个山头或者势力名他马上就会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大笑道:“哎呀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某某老哥的人啊,兄弟我早就仰慕大名了,今日之事乃是一场误会,还望哥哥恕罪则个。”
然后对面也给他个台阶下,这件事也就过去了,然后在坐在一起喝上几杯弄不好还能攀点关系。
但是武松却不是一般人,他心里对这些江湖套路自然门儿清,但就是不想顺着对方划的道儿走,他一向吃软不吃硬,你对我客气我对你更客气,但你想和我玩硬的,呵呵,那老爷奉陪到底。
因此他只是冷哼一声:“黑虎山?没听说过,老爷不是什么江湖豪杰,只不过是个普通闲汉,你要打就打,怕了就老老实实给老爷磕三个响头,然后滚远点。”
这就等于是把路封死了,张老大咬牙切齿道:“好,这是你逼我的,今天老子和你拼了,兄弟们,并肩一起上,做掉这贼汉子。”
他后面的那几个兄弟也各抽暗器来取武松,一旁的牛百万急了:“你们几个打一个还用暗器,还要不要脸?那位兄弟,你千万小心啊。”
杜嘉笑着劝道:“牛员外不用担心,区区几个宵小之辈又何足挂齿,我兄弟对付得了,小二,快去拿酒来,我们马上就过来。”
众人就在半信半疑间的当儿就见武松嘴角滑过一抹冷笑,然后一伸手就抄住了那冲在最前面的张老大的手臂,然后用力一捏又是一拉,大家就听到一阵‘嘎巴嘎巴’的声音,这厮的胳膊上的骨头竟然被武松给直接捏断了,然后武松抡起这厮的身体就像是一件武器一样对着他后面那三兄弟抡了过去。
那三人吓得是魂飞魄散,收手不及反而那些武器都招呼在他们大哥身上了,扎的那张老大是鬼哭狼嚎,然后武松又把他的身体往过去一丢,那几人拼命抱住,但是武松何等神力,三个人都把持不住,和他们大哥一起摔得七零八落,滚做一团。
武松长笑一声往前徐徐走去,那几人吓得都傻掉了,他们好歹也有点脑子,知道双方实力相差实在是太大,再要硬气恐怕命都没了,急忙跪下忙不迭的拼命磕头,求武松饶了他们。
武松气也出了,大手一挥不屑道:“都给老爷滚吧,记得先把酒账结了,老爷可不想替你们还钱。”
那几人闻言如蒙大赦,急忙放了一锭银子在地上忙不迭的连滚带爬的溜了,武松哈哈大笑,在众人的赞叹声中又回到了酒店。
这时候小二正好也把一坛上好的汾酒端上来了,给众人面前的酒碗筛满,大家是开怀畅饮,经此小小风波牛员外见识到了武松的本事,自然是更加欢喜,大家你来我往吃喝的十分痛快。
这张家四虎跑了房子正好便宜杜嘉他们了,也不用去打扰牛员外,他们就在房中歇了,第二天醒来众人洗簌完毕,浩浩荡荡的直奔泰庙大擂而去。
只见到了那里一看烧香的人是摩肩擦踵,川流不息,偌大的东岳庙硬是被挤得满满当当,屋脊上都是看的人,杜嘉他们分开众人也进去烧了香拜了一番圣帝,然后又在周围游玩了一回,这时候就听到那擂台上突然响起喧天鼓声出来,内里有知道的人就喊道:“大擂要开始了,咱们赶快过去看。”
众人闻言更加往大擂下面行去,杜嘉他们不慌不忙,也跟着人群往前挪动,到了那擂台下面一看,只见擂台上早已经站定了一个大汉,头绾一窝穿心红角子,腰系一条绛罗翠袖。三串带儿拴十二个玉蝴蝶牙子扣儿,主腰上排数对金鸳鸯踅褶衬衣。护膝中有铜裆铜裤,缴臁内有铁片铁环。扎腕牢拴,踢鞋紧系,身高九尺有余,肩宽背厚,宛如一头大熊一般,正是那擂主任原。
看的人到的差不多了,那任原冲下面一抱拳道:“四百座军州,七千余县治,好事香官,恭敬圣帝,都助将利物来,任原两年白受了,今年辞了圣帝还乡,再也不上山来了。东至日出,
西至日没,两轮日月,一合乾坤,南及南蛮,北济幽燕,敢有出来和我争利物的么?”
话音未落就见台下一声雷鸣般声音道:“任原休要慌,那利物都留给老爷。”,然后一人一跃而上八尺擂台,众人急视,只见那人身高同样九尺有余,虎背熊腰,威风不下任原。
但是任原却只是微微冷笑:“兀那汉子,你姓甚名谁,这利物就在这里,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拿的去了,不过俺且先问你一句,这擂台动手生死未知,你那生死文书可想写好了么?省的待会儿死了你家人来闹事。”
那汉子哼了一声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沧州府好汉黑风冯大力的便是,别以为只有你守过擂,老子同样摆下百日大擂没有过对手,只是你运气好没有老子已经签好了,不过却是多此一举罢了,待会儿死的只是你。”
下面众人听到来这冯大力也是摆过擂台的,而且还是在民风著名彪悍的沧州都是大声喝彩,都认为任原这次遇到对手,将有一番好斗了。
不过任原却仍然不为所动:“冯大力,我没去沧州是你的运气才是,要不然你如何能够守得住百日大擂?我辈武人,都是拳头上看本事的,多说无益,尽管攻过来便是,老爷三年间不知道败了多少好手,你也不会例外。”
说完他往前跨了一步,熊腰微沉,摆了个山东大擂的态势,双目牢牢的锁定了那冯大力,他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