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少华山的人就把樊瑞等三名首领绑起来了,其余手下都在一边沉默待命。
杜嘉问樊瑞道:“如何,你可服气么?愿意投靠我么?”
樊瑞冷笑道:“你这不过是玩弄诡计罢了,算不得真好汉,俺的法术还没用,要不然你万万不是对手,你要放我回去重新一战,若再能胜我的话俺才服你,你敢么?”
一旁的陈达嘲笑道:“你这厮都成了阶下囚了还敢提这么过分的要求,难不成那我们当傻子吗?还想和我们再打一次,你怕不是在做梦吧,你现在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赶紧投降,不然老子就杀了你。”
樊瑞不屑道:“本王是在和杜嘉寨主说话,哪里轮到你这种小喽啰插嘴了?你这点微末本事又如何放在俺眼中,快那边凉快滚到哪边去,俺见了你就烦!”
陈达被气得暴跳如雷,刚想拔刀却被朱武拦住了,他轻声道:“二弟且忍一忍,嘉少自有理会处。”
杜嘉比如却突然笑了:“樊瑞,若是这次你再输的话就心甘情愿的投降我,你说话可算数?”
樊瑞一愣,他只是不服气输得这么惨才胡乱一说,没想到杜嘉竟然答应了,他马上痛快道:“你放心好了,俺混世魔王好歹也在江湖中混了这许久了,你可打听打听俺啥时候说话不算过?”
杜嘉点点头:“好,我信你就是,那我给你半日准备时间可够?”
樊瑞惊喜道:“你真的肯放我走?我不消半日时间,只要一个时辰就够了,而且我也不占你便宜,你们差不多有一千人,我也用一千人来对你,这次你只要能冲到我面前就算你赢。
而且如果你输了落在我手里,念你这次的不杀之恩我也不会为难与你,只不过大家各走各路便是。”
陈达急忙劝谏道:“嘉少,莫非你真的打算放了这厮么?万万不可啊,他可是个危险人物!”
杜嘉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要说危险在座的又有哪个不危险呢?说起来最危险的恐怕是我才是,因为我的目标可是要替天行道,扫除这世间包括皇帝老儿在内的所有不平呢,哈哈哈,来人啊,替他们松绑,让他们回去。”
马上就有亲兵过来放了樊瑞等人,樊瑞意味深长的看了杜嘉一眼道:“好,玉面帝君杜嘉果然名不虚传,本王佩服,希望你不要后悔。”
杜嘉傲然道:“本少人生字典中就没有后悔这两个字,你可回去速速准备,省得再被我擒住后找借口。”
樊瑞这次并未回话,只是又深深看了一眼杜嘉后带着李衮项充并手下们走了。
回到原来阵地之后樊瑞对李项二人道:“俺听闻近来梁山日渐兴旺,有领导山东之迹象,没想到这杜嘉确实奢遮,不仅武艺高强更兼又容人之量,而且还如此年少,实为罕见啊。”
李衮疑惑道:“那大哥之前为何不索性投靠了他便好?”
樊瑞脸上突然闪过一阵苍白之色,长叹一口气道:“我的身体你二人又不是不知,最近这法术用的太多,魔气已开始入骨了,每日早晚都阵阵发疼啊。”
原来樊瑞用的法术并不是没有代价的,他本是天生灵体,幼时就能看到鬼物,而且还拥有常人所没有的灵力。
这本来是个修道的绝好材料,奈何他没有公孙胜这样的缘分,并没有被伯乐所发现,再加上他家境贫寒很早就闯荡江湖了,更是没空去拜访名山大川的修道者。
但是他在行走江湖中也慢慢发现了自己这方面的才能,可以小范围的控制天气和干扰别人的神智,从而拥有了不少的拥趸,其中就包括李项二人,也博得一个混世魔王的名头。
只不过他毕竟没有高人指点,只是根据一些江湖流传的乱七八糟的术术再加上自己琢磨修炼的野狐禅手段修炼的,导致他每次施法不仅要用自己的献血作为媒介,而且施法中还会引来许多诡异的东西进去身体。
要说这时候他要是放弃这修炼也就没事了,可他尝试过这超强力量之后又怎么舍得放弃?就像是饮鸩止渴一样,他在这条路上走的越来越远,名头越来越大,但是痛苦也越来越深。
樊瑞也觉得这不是办法,就想着大干一场将芒砀山周围百里之地的地下势力尽数征服,然后靠着这些爪牙去替自己征战,这样就不用总是用法术了,本来前期计划很完美,要看已经征服的七七八八了,没想到却遇到了少华山,以及他们背后的梁山!
这也是他一开始为什么愿意答应和少华山不用法术和阵法,只凭刀枪斗上一场,一方面确实是中了朱武的算计,另一方面他也确实不愿再动用法术,没曾想被杜嘉轻松击败!
李衮明白樊瑞的痛苦,急忙问道:“樊大哥,你现在的身体可禁不起几次施展神术了,要不就算了吧,那梁山人不敢惹,咱们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樊瑞强忍鬼物在体内肆虐带来的剧痛道:“不打紧,起码这次施法没有问题,咱们可不能堕了芒砀山的威风不是?好歹也得让杜嘉和梁山知道我们的厉害,另外此战不论输赢你们两个都上梁山去吧,我看那杜嘉人确实不错,你们跟了他也好。”
项充惊问道:“这是何意,难道樊大哥你不和我们一起前往么?”
樊瑞苦笑道:“以我的身体状况恐怕以后也用不了几次法术了,我要是不会法术那就成了废人一个,既不能打也不能杀,人家梁山要我做什么?”
李项两人同时高声道:“此事万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