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总裁。”林文彪一个立正:“都记下了。”
听过陈光福这个好消息之后,韦宝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不过,也好的有限,从陈光福被抓来,并且截获了毛承禄与建奴私通的信件,韦宝就知道策反陈光福和毛承禄,只是时间问题,并没有多大难度,却没有想到这家伙才这几天就扛不住了。至于林文彪用了哪些手段,韦宝并不是很关心。
既然暂时走不通辽西辽东世家大户们的路线,走走毛文龙的路线,看看能不能为摄取韦家庄,韦家庄自治的事和开通朝鲜商权的事情,找到解决办法。
韦宝本来以为林文彪汇报完工作就会走,没有想到他还站在原地,“怎么?还有事?”
“总裁,码头的一队官兵怎么办?吴襄派了一队人驻扎码头,这帮人已经建了木屋,像是要长期在哪里啊,这些人不但在码头,还到处转悠,每天还会派人来往于韦家庄和山海关之间。这样的话,我们的人要出海,要在海边做什么事情,还有日常训练,都很不方便。韦家庄内部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也能很快知道,这颗钉子扎的我们是真难受。我每天还得派十几个人监视他们的活动。”林文彪提醒道。
韦宝想了想:“由他们去吧,你们做事小心一些便是了,最重要不要让他们发现军舰湾的秘密。”韦宝指示道:“另外,做好随时将他们全部击杀的准备!别说三十来个人,就是三百人,三千人,进了韦家庄,便由不得他们了。缰绳仍然握在我们自己手里。”
林文彪点头道:“是,总裁。”
林文彪走了,韦宝和王秋雅也乘坐豪华马车回程,回韦府。
“公子,吴襄派了一队人在韦家庄这招的确很阴险啊,以前他们派人监视,只是在韦家庄外面,还不觉得什么,现在派了一队人明目张胆的里面,不但咱们有什么事情,山海关马上会知道,而且让所有人心里都刺刺的,很不舒服。”王秋雅道:“这种感觉是不是叫如鲠在喉?”
“没错,这个成语用的很贴切。”韦宝叹口气道:“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随便杀人,就算杀了他们也不怕,但随便杀人,只会让关系更僵。”
“难道到了这个时候,公子还想和吴家和解?把这些人杀了,用火一烧光,就说不知道他们上哪儿去了,或者说是被海浪卷走了,看看吴襄能把咱们怎么样?看看还有谁敢在韦家庄耀武扬威。”王秋雅出主意道:“依着我说,不如将吴襄一道杀了,更为省事,晓琳也是这么看的。”
韦宝微微一笑:“你们两个女孩子,别动不动就想到杀,戾气比男人还重。”
“不是的呀,我们都是为公子着想。我们都觉得跟吴家再无和解可能,不如索性撕破脸算了。而且吴襄又是派人,上回还让吴三辅在公子牵头召集的同窗会拆台,他可能还觉得公子怕了他呢。”王秋雅解释道。
“意气之争不是高明的做法,现在先忍一忍吧,如果等我们打通了对朝鲜的商权,还是没有办法将外人从韦家庄弄走的话,再想杀人的事情吧。反正现在我们也不急着出海贸易。”韦宝道:“内部治安做好,军舰湾的秘密保护好,他们拿我们没辙。现在所有的里正都是我们的人,最怕他们找到治安上的把柄,小题大做,再将几个里正都换成他们的人,再从外面调人进韦家庄,那才麻烦。”
韦宝知道,吴襄要找借口对付自己,治安是最主要的一方面,因为吴襄本来就是当地的行政官员。
“嗯,幸好这些人没有派人长期驻扎在军舰湾外面,那样的话,我们就真的麻烦了,行动更不方便了。”王秋雅赞同道。
韦宝回到韦府,与李成楝一道吃饭,席间李成楝辞行。
“大哥,再多玩几日吧?反正现在咱们与骆养性大人,田尔耕大人他们的关系不错,不会因为你多出外几日便为难你。”韦宝挽留道。
李成楝摸了摸坐在他身边的李乐水和李乐土的脑袋,对韦宝笑道:“贤弟让我两个儿子在韦家庄就学,将他们带在身边,为兄已经很感激了,这趟出来的时日已经不短了,不是怕人说,是为兄自己也有些想回去。”
李乐水和李乐土忍不住道:“爹,我们也想回家。”
韦宝听李成楝这么说,也不好再强留,只得道:“大哥,那随你意思吧。乐水和乐土放在我这里,你尽管放心,我会当成亲儿子管教的。”
“那就好,我和你大嫂都不识几个字,跟着我们怕耽误了孩子,而且辽西离京城这么近,两三日功夫便到。”李成楝说罢对李乐水和李乐土道:“你们乖乖在韦家庄进学,每三个月便让你们韦叔派人送你们回京城住上个把月再回来,这总成了吧?你们一个11岁,一个10岁,已经不小了,要懂事,要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