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是老张头家的那个女娃吧!这怎么几日不见我都差点认不出你了,真是人靠衣装啊!”中年妇人指着边雨霏惊喜道。
边雨霏此时穿的自然不是之前的粗衣麻布了,头发也束起了发髻,相比于之前的淳朴,此刻的边雨霏多了一份女子的柔美,更显端庄。
边雨霏点了点头,她此刻根本没心思与这个中年妇人寒暄,因为她心中一直挂念着对她有救命之恩的夫妇,李遗尘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松开了边雨霏的手腕冷声质问道:“救?你怎么救?孙家乃是临安城的节度使,在临安城就算说不上只手遮天也称得上一方诸侯!要人有人要权有权,就连申屠弘量也不愿轻易得罪!你想救他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救他们?还像当年一样一人一剑杀入大学士的府中吗?不说你如今武功尽废,就算是你全盛时期这事儿你做得到吗?你就没有想过朝廷立威为什么要选中移花派?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你孤身闯入王大学士的寿诞刺杀边爱斌已经是犯了大禁!你真以为自己白纱蒙面就没人认得出你吗!移花派的武功招数稍微有些江湖常识的人便能认得出来,你怎么藏?!”
“我...我...你是说移花派的灭门都是因为我!”边雨霏双眼失神,目光呆滞的问道。
李遗尘意识到自己的说的似乎有些过分了,他拍了拍边雨霏的肩膀安慰道:“也不全是怪你,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朝廷决定插手江湖的事,而移花派只不过是自己撞了上去罢了。事情都已经发生,就不要再想过去了,倒不如想想该怎么报仇,怎不能让流出的血白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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