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铭,你说卡列琳娜这个人,还有这个刀塔计划,都可信吗?为什么我觉得不管是她还是这个事情本身,都太像是一个传奇故事了呢?”
在加长的林肯礼宾车里,林慕晴向周铭问出了这么个问题,他们很早就离开了丰汇银行,毕竟当卡列琳娜离开以后,已经拿到东西的他们自然也没了继续待在那里的理由,也很快离开了。
只是在离开以后,林慕晴回想着这里面的细节,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才会忍不住这么问周铭。
对于林慕晴会这么问,周铭也并不觉得奇怪,毕竟就是在二十多年以后,还有人从各个方面来证明这个事情是不可能的,更别说是现在了,怎么说苏联也是一个和美国齐名对抗了几十年的超级大国,尤其是对现在国内的人而言,影响力更是巨大的,要说能在不使用武力的情况下抢走苏联的二十万亿国家财富,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甚至就是写在后世以yy著称的网文里,也会有人狂喷这是狗屎的。
至于卡列琳娜,她作为一个北俄人,本身这么热心的参与这个计划,就是很可疑的,更不用说她是怎么辗转到美国,怎么认识主导这次计划的麦塔先生,在哪里学的中文,麦塔先生又为什么会挑选她给周铭当向导,除了向导以外她是不是还有别的任务……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不能不让人生疑的。
周铭想了一下对林慕晴说:“慕晴姐,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因为你的担心就是我的担心,我也清楚这些担心都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周铭说到这里一转话锋,接着说道:“不过我们可不是刘伯温,有那种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能让一切尽在掌握的本事,所以有很多事情我们不知道,因为不知道才会有所担心,这都是很正常的,我们不能因为有担心,就不去做这个事情了,那样我们就会错过很多的机会。”
“对于我来说,”周铭说,“我会不会去做一件事情的衡量标准很简单,第一就是他值不值得我去做,第二就是如果我失败了,后果我能不能承担。”
“首先是这个刀塔计划本身,不管是诺德里曼这么有分量的人找上门,还是陶国令给我的小本子,以及那位卡列琳娜女士的话,都能让我确信有这么个计划。即使这些都没有,我也依然相信,只要苏联破产,那些西方国家就不可能会无动于衷,因为一个超级大国的破产,其中的利益足以让任何一个资本家疯狂,包括我自己在内。”
周铭对林慕晴说:“其次我也明白,利益从来都是和风险并存的,越是巨大的利益,背后所隐藏的风险同样也是巨大,并且还是世界各大国和超级财团们尔虞我诈的残酷斗争;甚至慕晴姐你的担心是对的,那个卡列琳娜就是一名刻意来接近我的间谍。”
说到这里周铭顿了一下,才接着对林慕晴说:“但是这又能怎样?难道我就会怕了吗?慕晴姐,还记得当初我们一起来港城做空港股股指时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被周铭这么一问,林慕晴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说:“周铭你那时说就算你亏了,了不起就是回去内地重新做国库券生意再赚回来就是了,总不至于连这点钱都亏不起。”
周铭笑了:“没错,现在的情况也是一样,就算里面有阴谋又怎么样?就算那卡列琳娜是间谍又怎么样?这么多大风大浪我都过来了,难道还会在这里翻船吗?再说了,了不起我把得来的财富都贡献给国家,政治上有祖国的保护,我身边有**的保护,谁还能奈何我不成?”
林慕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或许周铭这话里并没有什么信誓旦旦的保证,也没有什么霸天绝地的豪言壮语,但就是这么一番普通的话,才更能表现出了一个男人那种俾睨天下,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气概。
没错,一个真正的男人会怕什么?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有十足的把握才能去做的,因为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包赚不赔的买卖,但凡做生意,就要有亏的觉悟,否则如果真是这样,那全世界都是百万富翁了,哪里还会有差距那么大的穷人和富人呢?不就是相互之间把握机会的能力相差太多了吗?
想当初南江发展银行的股票刚刚发行,很多人不就是瞻前顾后没十足的赚钱把握才不买吗?但是那些想法单纯的农民就买了,结果等到周铭搞起了证券公司以后,股价飞涨,那些买了的农民不就全赚了钱,那些没有十足把握不出手的人不就全在唉声叹气吗?
当然话不能说的这么死,但大家总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说到底不就是这么回事吗?很多事情我敢做我先做了,我就赚钱了,你不敢你观望,所以你就错过了机会。
想到这里,林慕晴非常高兴的对周铭说:“没错,不就是去苏联赚钱嘛,我相信周铭你一定能行的!”
周铭哈哈笑道:“那是当然,我是男人嘛,男人可不能说自己不行的。”
这个年代的风气保守,可没有后世那么些段子,所以林慕晴并没有听懂周铭这句一语双关的话。
晚上回到酒店,周铭和林慕晴各自回去了自己的房间,虽然他们彼此对对方都有情意,但终归有些窗户纸还没捅破。
其实说起来这也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有些事情只要郎有情妾有意,那就只是一个细水长流的时间问题,可关键就在于作为贴身保镖的**也是和周铭住一个套间的,林慕晴哪里抹的下这个脸皮在周铭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