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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周铭莫名其妙的成为特拉普的偶像,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这种一刀切的合同,特拉普的律师很快就准备好了,并且一式两份都用不着留备份的。
除此之外特拉普还表现出了自己身为粉丝的巨大热情,他原本打算在签完了合同,周铭也把支票交给他以后,在律师验证了支票以后他就马上自己主动要求从城堡里搬出去,让周铭和凯特琳住在这里的。不过周铭觉得这也太夸张了,怎么能才买下就把他赶出去呢,况且这么短的时间他也没找到其他城堡,还要住酒店。
周铭并不是那种要占便宜的人,况且这么短的时间搬家也根本来不及,因此就允许特拉普继续跟他们一起住在城堡里了,反正这个城堡足够大,住他们这些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在周铭看来这只是一个与人方便与己方便的决定,但听在特拉普的耳朵里却让他激动不已。
“这是真的吗?周铭先生您居然允许我和您同住在一座城堡里,这真是我最大的幸运,我一定好好向上帝祈祷,感谢主赐予了我这样美妙的机会!”特拉普不听的祷告,很亢奋的说。
这让周铭感到有些蛋疼,毕竟首先自己没打算把屁股给他,也对他的屁股没有任何兴趣,有必要这么激动吗?再者说同意他留下来的是自己,你感谢我就算了,感谢上帝干毛,和尼玛他有毛关系呀!
不过反正最重要的事情也都解决,城堡已经顺利买下来了,他爱感谢谁就感谢谁去吧。
中午吃过了午餐,周铭和凯特琳来到了位于城堡后面的葡萄园,他们一起把所有葡萄树的落叶都扫起来然后堆在东方最中间的那一棵葡萄藤下,凯特琳说她的母亲就葬在这里,并且这种祭奠方式也是她母亲的意愿。
周铭在美国的时候倒是知道那边有用枫叶代替鲜花来祭奠逝者的习俗,恐怕凯特琳的母亲也是如此吧。不过当周铭把这些落叶都堆叠起来,如果能在中间再加上一张照片,当微风吹过,那画面或许也会挺不错的。
“虽然十八年了我才回来,但是我很庆幸你还在这里,至少我还有一次保护了你,当初是你守护了我,那么现在我已经长大了,也该轮到我来守护你了!”凯特琳站在那棵葡萄藤前,双手合十默默的说。
周铭惊讶的看了她一眼,显然从她这话,看来当年或许也还发生了很多事情,他们被赶出奥地利,哈鲁斯堡家族开始内讧走向衰落,恐怕背后还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内情,或许还有一些卑鄙的阴谋,不过现在并不是询问的好时机,以后再说吧。
约摸半个小时以后,凯特琳才祭奠完毕,当他们转身就看到特拉普一直等在旁边。
“凯特琳殿下,那就是您的母亲的墓地吗?没想到你们说的都是真的。”特拉普很惊讶。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特拉普伯爵你认为我们为什么会无论如何也要和安德烈来争夺这座城堡呢?”周铭反问他。
周铭这句反问才让特拉普恍然大悟,他之前由于愤怒才没想到这个问题,现在回想起来的确太奇怪了,毕竟自己的城堡也并没有那么大的争夺价值,尤其还是在自己并没有出售意愿的前提下。
但是即便如此他们却还是那么努力的要讨好自己,通过情人和其他朋友来一步步改善自己对她们的印象,到最后华夏人还不惜拿出豁免权也要阻止自己和安德烈的交易,这根本没道理的。
好吧,就算按照安德烈的话,说凯特琳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可利益又在哪呢?如果拥有这座城堡真的能带来巨大收益,他就不会因为一次投资失败就想着要出售了。
“安德烈那个该死的混蛋,是他误导了我!”特拉普恨恨的说,“不过幸好最后周铭先生您拯救了我,否则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周铭摇摇头:“没有关系,至少现在的情况还是很好的,以后自己多长几个心眼,遇到事情多动脑子想一想,不要总是有那么敏感的自尊就没问题了。”
特拉普很郑重的向周铭鞠躬:“非常感谢周铭先生的教诲,我记住了!”
陪着凯特琳祭奠完了她的母亲以后,周铭一边让杜鹏去帮忙联系其他的城堡主人,看看有没有想要出售城堡,恰好那个城堡特拉普又比较喜欢的,周铭想着既然自己买走了他唯一的城堡,总是要补给他一个的;自己出钱不可能,但至少可以给他一个参考。
而另一方面,周铭他们也接到了奥地利最高法院的裁定,剥夺了他们的豁免权。
这是在周铭意料之中的,毕竟安德烈都已经离开半天,他的车还是自己叫人烧的,他要是没动作那才见了鬼了,不过这个裁定对周铭也无所谓的,反正城堡已经买回来了,那这原本就是为了要暴力胁迫他们出售城堡的豁免权,本来也就完成了使命可以退役了的。
时间到了晚上,周铭凯特琳和杜鹏都来到了书房。
“现在城堡已经拿回来了,虽然这是很好的,但对哈鲁斯堡家族或者是对安德烈那个家来说,却是最无关紧要的一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杜鹏问。
或许杜鹏这么问有点让人难以接受,可事实的确就是这样,原本凯特琳和安德烈存在的问题是哈鲁斯堡的传承,而这座城堡和传承并没有关系,这只是因为凯特琳没有在安德烈召开的会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