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伙真是太可恶了!他们怎么能这么没有义气呢?以前老师的计划在赚钱的时候怎么没见他们有这么多事呢?这些垃圾!”
叶凝和金融班的同学们都很愤愤不平,凯特琳则告诉他们在资本的世界里是没有任何义气可言,全都是利益说话。
“还记得你们老师的话吗?人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我们先必须自己强大起来,才能确保这些人的合作不会背叛,所以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过好这次会议。”凯特琳告诉他们。
……
晚上,安德烈和伊法曼在哈鲁斯城堡里享用着晚餐,他们坐在一张很长的餐桌旁,固然餐厅上的吊灯瓦数很大,但这偌大的餐厅还是不免感到有些昏暗和阴森。
“我的朋友恭喜你了,我今天收到消息,英王室和法国那些人都已经中止和凯特琳的合作了。”伊法曼说。
安德烈摇摇头:“那你的消息可太落后了,因为据我所知,这已经是两天前的消息了,我的朋友,如果你都是依靠这样的消息进行投资,那我想你的基金公司一定是世界上最差劲的了。”
“在这两天里,由于英王室和法国的资金撤走,让其他原本就已经动摇的资本纷纷撤退,恐怕现在那个婊子能拿出的钱就只有银行的贷款了。”安德烈说。
“那可真是太惨也太让人高兴了!”伊法曼说,“原本凯特琳那个婊子收购的那些股份就不是遵循的市场秩序,现在随着百慕大的事情被曝光,再加上现在这些撤资行为,恐怕那些股票的下跌会出我们的想象了。”
安德烈对他说:“这一次我们所能赚的钱,一定能让你数到手软。”
伊法曼非常高兴,不过他随后又说:“不过还要分给其他人,真是遗憾。”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我们需要得到他们的支持,这一次就必须要让他们参与进来,这不仅是哈鲁斯堡家族对叛徒的同仇敌忾,更重要的是要他们知道,跟着我安德烈是有利益的!”安德烈说。
“但是这样一来我有些担心了。”伊法曼突然说道,“半个月以后安德烈你要召开的那个会议,如果这次会议凯特琳那个婊子能来,我们能在所有人面前再打击一次,她通过她父亲斐迪南留在家族里的影响力才会降到最低。毕竟她现在是最病重的时候,我们就应该趁她病要她命!”
“你的意思是担心她会不来吗?”安德烈问。
伊法曼点头:“这是很显然的,不管怎么说,凯特琳那个婊子还是有些警觉性的,虽然在百慕大吃了亏,但那更多的是因为她父亲坟墓的原因,她不得不来。可既然她已经在百慕大吃了那么大的亏,现在她原本的支持者都离开了,这次会议我们肯定也不会放过她,她为什么还要来呢?就算是头猪也不会来了。”
“这的确是个问题。”安德烈随后露出了狰狞的笑容,“那么就像百慕大那样,我们再给她找一个不得不来的理由不就可以了吗?”
“还能有什么理由,百慕大的陵园已经被她买回去了,我可不认为她真的会出售。”伊法曼说。
“你别忘了,她是出生在奥地利的,那里可还有一处陵园。”安德烈说。
伊法曼恍然大悟:“你是说她的母亲?不得不说,安德烈你这家伙真是太坏了,居然还是老一套的招数。”
安德烈摊开双手:“招数无所谓重复,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好了,并且这一次,我还要绑住她的双手,毕竟上一次在她那个股权控制链条是很讨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