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她还让我摸呢,这要是给我哥了,得生多少孩子啊!!”
席若颜:“......”
以祁君夜的性子,虽然她也不怎么了解这个男人,但是他寡欲的很,为人话也不多,性子多少和夜倾绝有些像,别说是青楼里的花魁了,就算是大户人家的千金,看他那副面带三分禁欲的样子,也不会看上吧?尤其又是青楼里这么主动的花魁....
“你跟我来。”
她拉着祁玉瑾到二楼备好的客房。
因为是挨着窗户,将楼下的美景一览全无。
桌子上的食物也最少摆了十几盘,美酒珍馐。
“会喝酒吗?”
“会会会,我和我哥经常喝酒,喝多少都不在话下。”
闻言,席若颜为她倒了杯酒,自己倒了杯茶。
祁玉瑾见状眼一瞪:“你不喝酒?”
“家里那个管的严,不许我喝。”
祁玉瑾:“.....”
“好吧,那你就喝茶吧。”
祁玉瑾主动让步:“对了,你还没有和我说,男花魁长得到底怎么样?好不好看?”
“好看是好看,只是.....”
“真的好看?那和我哥比,他们到底谁最好看?”
这一比喻,让席若颜握茶的手,顿时就僵住了。
方才的那名男子真若与祁君夜比起来,就是两种类型的美,没有可比性。
可若是比起容貌来。
她张了张嘴,薄唇轻启:“平分秋色,不分伯仲吧。”
“祁公子稳重疏离,高冷似冰。而他则是柔弱无助,就好比,萤火虫失去了光亮,只剩下一片黯然死灰的黑暗。置身在黑夜中,连自己也救不了。”
“柔弱无助?萤火虫失去光亮那不是死了吗??还有,这不是形容女人的吗?你用来形容鸳鸯楼的男花魁,他还是个男人吗?”
“这也正是我想和你说的,我见那花魁胸前有鞭打的伤痕,看到我时,他面露出的恐惧,应该是被强迫至此。”
“你说什么?强迫!!”
祁玉瑾“蹭——”一下就从圆椅上气愤的站了起来。
“你先别急。”
看她这么激动,席若颜忙用手拉住她:“这鸳鸯楼可是杭州最大的青楼,不是咱们该惹事的地方,就算是你想救人,也要分析好情形。”
“你咋知道我想救人?”
祁玉瑾眼珠子晶晶亮。
席若颜闻言轻笑:“你们江湖人,不就是喜欢做些劫富济贫,拔刀相助一事吗?”
“对,我和我哥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不知道救了多少人,杀了多少恶贯满盈的qín_shòu。”
“如果这鸳鸯楼的男花魁真的是被强迫的,那我就勉强出手,也把这个男人给救了,这鸳鸯楼的老鸨自己做了坏事,这样我抢走她的两个花魁,也是她自己即由自取,你说对吧?”
席若颜没有说话,只是沉思的看着楼下。
拍卖花魁的**夜已经开始了,已经有陆陆续续的达官贵族在客栈里落座。
他们穿着的衣料不菲,气质雍容,一看就是大户出身。
左面陆陆续续到场的是一些京城里有名望的女人,这女人与右面的男人相比较起来,就显得有些相反了。
女的个个肥胖不堪,面容丑陋到扭曲,唯一让人看到身份的,就是她们身上同样是价值不菲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