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不管做什么,都讲究个关系,有了关系,做什么都便捷很多。
苏玉琢跟宋羡鱼虽不常一块待着,但因宋羡鱼知道她姐姐的工作,两人之间总有种心照不宣的感觉。
电梯里没有第三个人,苏玉琢叹了叹气,声音少了些冷漠,多了几分无奈与疲倦:“她工作的地方想让她陪一个老板去三亚玩一个月,她不愿意,所以装病。”
言外之意,苏粉雕没病。
宋羡鱼诧异,倒不是诧异苏玉琢姐姐装病,而是诧异:“你姐姐还在……”
苏玉琢靠着电梯墙壁,两手放在额前,单薄的身影透出几分穷途末路的心酸,“在,她说只有在那个地方,才有机会见到一个男人,能劝的话我都劝了,我已经没有办法了,小鱼……”
“你说,女人是不是都把所谓的爱情看得比命还重?”
宋羡鱼哑然,沉默间,电梯下行到了一楼,和苏玉琢出了电梯,宋羡鱼说:“也有例外吧。”
“我也觉得有例外。”苏玉琢慢慢往外走,“最起码我不是。”
宋羡鱼笑:“你现在是旁观者的身份,所以不能理解你姐姐的行为,或许等你哪天也陷入男女之情,就能理解你姐姐了。”
“或许吧。”
苏玉琢一直把宋羡鱼送到露天车场,看着她的车离开,才转身往回走。
经过急诊楼,转弯时与对面过来的人险些碰到,苏玉琢眼睛平视,看到的是平整的白衬衫和男人突出的喉结,她没有抬眼去看对面人的脸,顺嘴说了声抱歉,然后绕过去。
……
程如玉老远瞧见萧砚差点跟一个女人亲密接触,目测那女孩长相不差,岂肯放弃调戏好友的机会,大步走过来,人还没到,声音先传来,“你这是要打算破戒了?破的还是色戒。”
萧砚收回落在那抹倩影上的视线,冷冷扫了他一眼,“看来你家里收拾妥了。”
闻言,程如玉脸色一菜,“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
“有心思在这笑别人,可见姑姑手下留情了。”萧砚声音是一惯的冷漠。
程如玉视线在萧砚身上溜了一圈,最后定在某一处:“你来医院干什么?偷偷摸摸的,难不成有隐疾?”
“滚蛋。”萧砚冷冷吐出这两个字,道:“公司一位老董事住院,办事从这路过,进来看看。”
程如玉摸了摸鼻子,说起另一件事:“听说今晚临渊组局,宴请你们家在b大附中当校长的亲戚吃饭,带我一个吧。”
“你去做什么?”
“跟临渊套近乎,还能做什么?”程如玉头疼,“你不知道,我舅妈昨天去了趟上海,今早回来后在我家又哭又闹又要跳楼,事情终究因我姐而起,我这个当兄弟的不能袖手旁观不是?”
“我劝你别去,临渊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他要做的事,什么时候放弃过。”
“……”程如玉沉默一阵,忽地抓住萧砚胳膊,“指点个迷津吧。”
“这是死结,没用。”
“一点转圜余地都没有?”
“除非当事人原谅你那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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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片段】:
一回眸遇见。
“消失三年,你为何如今再出现!”
“因为……我爱你。”
他一把搂她入怀,一睁眼,她后面多了一个俏皮可爱的小孩。
“叔叔,”一声奶里奶气的声音响起,“你为什么要搂着我妈咪?”
……
【小剧话】:
“我来了,来带你走了。”
“你终于来了,我一直在等你。”
……
【小剧场】:
“她,就是我昊辰唯一的女人。”
“你们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