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渊起身一步跨出座位,握住她的手臂。
服务员很有眼色地选择出去。
宋羡鱼望向自己手臂上的大手,修长而骨节分明,与印象里一样厚实有力。
“坐下。”季临渊语气命令。
宋羡鱼没动,“我不想跟你坐在一起吃饭。”
话音刚落,季临渊手下稍一用力,女孩便跌了他满怀。
宋羡鱼下意识挣扎,头顶响起男人磁性压抑的嗓音:“几个月不见,本事涨了不小。”
“关你什么事。”宋羡鱼不喜他一副志在必得的样,从他说出那句‘没了就没了’,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那对他来说只是五个无关紧要的汉字,对她来说,字字重如千斤。
“我知道自己言行有失,给你造成了伤害,你闹也闹了,是不是该回家了?”
男人的语气里透着无奈与纵容,好似怀里的是个任性的小孩。
宋羡鱼忽地笑出声。
“你以为我只是在跟你闹脾气?”她没再挣扎,声音凉薄,“不是,从别墅搬出来那晚,我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在脑海里斟酌了无数遍,不是一时冲动,也不是一时使性,我是真的觉得跟你在一起十分痛苦。”
“要面对外人的质疑,要承受来自你亲人的轻视,还要时时刻刻记住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每每回忆起你以前对我有多照顾,我心里便有多疼,每每你用温和的眼神看着我,我就觉得自己变成墓碑里的那个人。”
“我不怪你把我当替代品,但我不想继续当你的替代品。”
宋羡鱼这些话说得十分平静。
“我希望你能放过我,经过几个月的沉淀,我也慢慢将你从我脑海里淡忘,这世上女人千千万,我实在不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
宋羡鱼看着他,眼睛里没有半分以往的依赖和眷恋。
季临渊俯视那双眼尾纤长的迷人双眸,勒在女孩细腰上的双臂越发收紧,宋羡鱼忍着痛,一字一句字字清晰:“我已经不再喜欢你了。”
话音未落,季临渊封住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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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迟,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