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扈成与郭盛、吕方也打马而来,打断了武大的继续观察。
此人绝对是水浒传中相当重要的一个人物,本来应该是要销声匿迹才对的,可是为什么现在就出现在了这里,还出现在了武大的面前,这会不会也有许多的隐喻,也会带来一些变数呢?
武大端详着一脸怅惶的洪信,心里揣摩着对方出现的寓意,但手上的动作没有慢,连忙翻身下马,将洪信搀扶起来说道:“既然是洪太尉当面,那请上马,待我护送太尉去郡城!”
洪信见武大如此的有礼貌,稍稍恢复了以往的威严,连连摆手说道:“骑马不行,有没有马车,或者是牛车也是可以的,当然了,如果能有轿子滑竿的话,那就更好了!”
扈成闻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扈三娘开口就要嘲讽,却不料吕方已经脱口而出:“这荒郊野外的,有什么轿子滑竿,要是有也去问问那些山贼强盗,他们倒是有,嗯,抬上山剖了心脏下酒吃!”
洪太尉闻言,又气又怕,身子都有些哆嗦了起来,指着吕方骂道:“你,你这是哪里来的猢狲,我可是堂堂殿前太尉!你这样的莽夫……”
扈三娘率先忍不住了,呵斥起来:“你这什么太尉不太尉的,什么德行,武大哥哥救了你,你一点儿感谢之意都没有,还大刺刺的要什么轿子滑竿,简直可笑!”
洪太尉更是恼怒了,指着扈三娘骂道:“你,你一个女流之辈,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那谁,武大是吧?你看看,你这是怎么驭下的,简直不成体统!”
武大嘿然一笑,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对不起,第一三娘不是我的下属,二来我怎么驭下是我的事情,还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原本见武大如此的神情,第一句话又是对不起,洪太尉心中还暗自高兴,思虑着是不是要提出让扈三娘陪他一晚来赔罪什么的,毕竟,他可是殿前太尉啊。
这些山野村夫哪里有什么不依从的呢?
即便有些武力,那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匹夫罢了。
但听到后面,洪太尉已经是心凉了半截,恼怒不已:“你,你竟敢跟我如此说话,告诉你,我可是陛下身边的亲信,殿前太尉洪信,洪太尉!”
武大笑着点头说道:“是啊,我知道你是洪太尉啊,但不管是洪太尉还是白太尉,竟然辱骂我们家三娘与吕方,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你!”洪太尉慌了,连忙嘶吼着,“你,你不要过来,我是太尉,我可是太尉啊!”
见武大已经抽出了兵刃,洪太尉更是惊慌失措地连忙求饶起来:“不要,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可以保举你做官,我可以给你钱,很多的钱!”
武大闻言,将兵刃又收了起来,这让洪太尉立即高兴了,继续趁热打铁道:“是的,你不能杀我,我是太尉,要是被杀的话,朝廷一定会不放过这里的,一定是会派人来检查的!只要不杀我,我可以保举你做官,还可以给你钱,你看这样多好!”
“对,做官我是想要做的,钱呢,谁不喜欢啊!”武大笑吟吟地走到了洪太尉的面前,轻轻地伸手搭在洪太尉的肩膀上。
这让扈三娘的眼中都不禁浮出了一丝水色,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家心目中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简直是让她太伤心了。
而吕方看向武大的目光中也多了一丝不屑,似乎也有些后悔跟随着武大了。
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在洪太尉的面前,堂堂忠义庄庄主也只是个马屁精了,真是不值得!
正在扈三娘与吕方暗自感怀的时候,武大的手已经一扭一转,顿时扭得洪太尉的头都朝向了身后,可笑那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容,心中还藏着一肚子坏水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扈三娘与吕方更是如此,目瞪口呆地看着武大,简直不明白武大想要干什么。
武大笑着松开了手,那洪太尉的身子已经一头倒在了地上。
“做官,谁都想,发财也都愿意,只是,如果是要牺牲自家兄弟的话,那还是万事休提哈!”武大一脸正色的说道,“敢欺负我兄弟者,便是太尉也杀之!”
掷地有声。
“轰”一声闷响,武大只觉得自身头上的云气炸开,变成了一枚虎符,随即云气不断注入,先是白色,然后是红色,一层注满了,红色又注满了一大半这才停下来。
就变成了一枚精致的虎符在武大的头上吐纳,丝丝云气而来。
当然,这声响与变化只有武大用望气术才清楚,别人也是看不出来的。
看来,杀了这洪信,还真是极有好处呢!
扈三娘激动地叫了声好,来宣泄自身的情绪,而吕方更是大呼小叫起来:“我就说庄主不是那样的人,哈哈,庄主威武!”
郭盛也似乎松了一口气,在那里傻站着笑呵呵的,想来也很乐意听到武大如此的言语,见到武大如此的行为。
只有扈成皱了皱眉头,随即问道:“武庄主,这会不会太过欠妥了?”
武大笑着说道:“怕什么,这荒郊野外的又有谁能见到?更别说这洪太尉难道还会说话不成!”
扈成闻言,连忙解释道:“庄主放心,我们扈家庄与忠义庄已为一体,庄主又是为舍妹出头,扈成是决计不会泄露出去的!”
武大笑着看向了扈成说道:“扈兄,不必如此,我是很相信你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