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心中很清楚,余悦是个很理智的人,可神尊和每个世界的至亲,是她心中唯一柔软的地方,一到触及到他们,她便会变得十分的感性。
余悦破涕为笑,“铜镜,你不是说一个月不想理我吗?”
铜镜:“……”就会拆他的台,早知道就不安慰她了!
“一个任务者居然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看你像什么样子,真丢我的脸!”
余悦:“……”这就太毒了!
扎心了!
她磨着后槽牙,“刚刚我只是……”
“眼睛进沙子了是不是?这破烂借口,你也好意思用!”
余悦:“……”果然他还是做个哑巴镜子好了。
“呵呵,我就不,你能把我怎么滴?”
余悦直接把那个抽风的镜子给屏蔽了,简直有毒!
惹不起,她还不能屏蔽了?
铜镜:“……”这孽女!
他要画二百五个圈圈诅咒她!
也因着铜镜的不正经,余悦心情放松了许多,生活总有些不如意的,避不过,就直接上呗!
难道日子不如意了,就不用过了吗?
有时间伤春悲秋,还不如想想怎么让生活过下去呢。
厨房外,楚母身体有些僵硬,刚刚余悦带着雾气的眸光,让她心下一片酸涩,是她错了吗?她让女儿难过了!
她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想让女儿离开司徒墨是吗?
可她明知道,那样会让小悦伤心的!
但……
楚母脑子很闹,很矛盾,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阿姨,我们去沙发坐一下,谈谈可以吗?”
司徒墨怎么会看不到自己的女孩刚刚那伤心愧疚的眼神,心中即怜惜又无奈,她何须愧疚呢?得到她母亲的认可,本就是他应该做的,他唯一担心的不过就是她夹在中间,不好受而已。
楚母看了一眼司徒墨,默了默,才缓缓移动脚步,走到沙发坐下。
“阿姨是觉得我和悦儿的身份差距太远,没有未来不是吗?”
司徒墨没再说什么保证的话语,而是直接将楚母心中所思剖析出来。
楚母震惊地看着司徒墨,张了张嘴,却还是没说什么,继续沉默。
司徒墨也不介意,继续道:“阿姨认为我们之间现在在一起,不过是一时的爱情热情,或是说,阿姨并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能一直待她如初,觉得我们之间,迟早会分开,我早晚会让她受伤,是不是?”
楚母闭了闭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她深吸一口气,有些颤抖道:“司徒先生,您看看这里,我们与您的生活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如同两条平行线,本不该交集的。”
“但现在,我和悦儿的人生已经交织了,”司徒墨轻叹一声,话语确实绝对的强势坚定,“你或许不相信,但我这三十年来,从未有过女人,冷漠地站在高位多年,一度我身边的亲人朋友都觉得我这辈子注定孤独了,我也曾这么认为,可悦儿出现在我的眼前,她是我唯一认定的妻子,我绝不可能放手。”
楚母手一抖,抬眸再次震惊地看向司徒墨,却见他从自己的公文袋拿出一叠资料,递到她面前。
“这是……”
“您看一下。”
楚母颤抖着手,犹豫着。
司徒墨也不催促,她没接,他便一直拿着。
最后,楚母脸色微白,深吸了一口气,才文件,只是当她翻开文件后,看到白纸上印着的黑字组成的意思,眼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
余悦洗好碗,心情也平复了,只是她刚走出厨房,见自己母亲和自家男人坐在沙发,大眼瞪小眼?
额……
这是什么情况?
难不成,她洗碗的时候,她母亲让司徒墨对她放手,司徒墨不肯,所以把她母亲惹怒了,然后瞪死他?
余悦被自己不靠谱的脑洞给无语了,不过,明明洗碗前,楚母还那么怕司徒墨,怎么现在敢瞪他了!?
她家总裁大人这是说了什么天怒人怨的话,都能把自己性子软绵的母亲给气到了?
“妈,阿墨?”
司徒墨转眸看向余悦,薄唇微勾,朝她招了招手。
楚母就眼看着自家女儿乖巧地走到他身边坐下,心微微塞了一下,但也更意识到,自己的女儿对面前的男子很依赖,她一再的反对,也不过会让女儿难过和难做罢了。
楚母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份文件,心下依旧不平静,但对两人感情的排斥却少了许多。
司徒墨很优秀,人也有心,若他们门当户对,楚母自然不会反对,她担心的不过是自己的女儿未来没有保障罢了。
若是司徒墨能实际地让楚母看到两人是有未来的,女儿不是他想抛弃就抛弃的,那楚母便不会再那么坚定地反对两人在一起了。
余悦看看楚母,再看看司徒墨,话卡在嘴里,还是没问两人刚刚说了什么。
“阿墨,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吗?”
“嗯,早上的工作昨天处理好了,下午再过去。”
“对了,你说你搬家,搬到哪了?”
“隔壁。”
“啊?”余悦眨了眨眼,看着司徒墨,确定自己没有听说,他说的隔壁就是自己理解的隔壁吗?
“你……”余悦手指指了指自家房子的旁边方向,非常不确定地看着他。
“嗯,”司徒墨淡定地点头。
余悦:“……”
他一身价无法估计的总裁,m市无人敢惹的存在,来住危房!?
余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