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今天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啊?这么晚才回来,快点,奶奶今晚亲手蒸了一笼馒头,可香了。”徐洁正在餐桌旁忙碌着,看到文峰和何宝宝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不由得埋怨了几句。
“哇!是馒头哎。”何宝宝一看见桌子上那热气腾腾的大白馒头立刻开心的跑到了桌前,伸手就像抓一个,可是手还没有碰到馒头,就被徐洁拿着筷子打了一下,“都多大的人了啊,还像个孩子似的,不知道要先洗手啊。”徐洁一把抓住了何宝宝把她推着走向了屋外。
“姐姐,人家饿了吗。”何宝宝回头看着馒头流出了口水。
今晚完全是自家人的聚餐,吃的很是随意,很是开心,一大家子,边吃边聊好不开怀。文峰坐在老太太的旁边也是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些爷爷当年的事,老太太也是喜欢回忆过去的岁月,和大伙讲了很多年轻时趣事,还专门让女儿找出了当年老头子写给她的一封封的家信。并且给孙子们每人一封留作家族的传承。
当夜,文峰和何宝宝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洗漱之后,早早的就上了床,文峰倚在床头戴上了何宝宝的那只眼镜,镜片闪了一下,出现了斯皮尔的那本记事本上的内容。文峰看了前面两页的内容猛然摘下了眼镜侧头看着坐在一边玩着手游的何宝宝惊愕的说道:“这本日记……是老头子写的……”
“你说什么?”何宝宝也是惊愕的转过头看着文峰说道。
“老太太给的爷爷的信是不是在你口袋里?把信拿出来。”文峰有些兴奋的对着何宝宝说道。
“哦。”何宝宝应了一声,就趴到床头从自己的外衣口袋里拿出了老太太给的爷爷的信回身交给了文峰。
文峰连忙把信纸从信封里抽了出来,平摊在被头上,再次戴上了眼镜,“是的!是的!日记上的笔迹和信上的笔迹是一样的,这个果然是老头子的日子!”文峰兴奋地叫了起来。
何宝宝也是颇感好奇的靠到了文峰的肩头,说道:“日记上说了些什么?下午我都没有怎么看,就光住着给你记录了,你就当讲个故事说说呗。”
“嗯。”文峰应了一声,开始从头说起,“知道吗?老齐家就是津门十三家的首领。老齐家,呵呵,我就一直觉得……”
“觉得什么啊?别一到关键就卖关子了。”何宝宝催促道。
“记得齐旬司吗?记得我们在秦陵的那次行动吗?”文峰诡笑着看了一眼何宝宝说道。
“当然记得了,差点没给那个大神棍给害死了。”何宝宝嘟着嘴说道。
“齐……呵呵,齐旬司……呵呵。”文峰若有所思的呵呵的笑了起来,“当时他说过他是墨派最后的传人。”
“嗯,他好像是这么说的,但是好像他说那个龙珠被他的师弟抢走了,啊!我想起来了,他说他那个师弟叫……齐……齐……齐什么来着?嗯……对了,是叫齐问司。”何宝宝说道。
“呵呵,你的记忆蛮不错的啊。”文峰笑着在何宝宝飘顺的头发上摸了一下,“你说的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什么意思?你不会要告诉我你们老齐家和齐大神棍有什么关系吧?”何宝宝看着文峰不信的问道。
“没有错,的确有关系,我们老齐家才是鬼老道大徒弟的一脉,这个恐怕连齐旬司那个家伙也不知道。”文峰诡笑了起来。
“你说什么啊?齐旬司不是说他才是鬼谷子的大徒弟吗?”何宝宝看着文峰疑惑地说道。
“墨派有一样信物,知道是什么吗?”文峰看着何宝宝悠悠的说道。
“当然知道啦,巨子令吗。”何宝宝毫不犹豫的答道。
“没错,你说的一点也没错。”文峰冲着何宝宝点了点头。“齐旬司的身上没有巨子令,所以他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没明白。”何宝宝看着文峰摇了摇头。
“好吧,好吧,看日记吧,也许看完了日记这些就会明白了。”文峰笑了笑,开始读起了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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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塘沽口上的一座西洋教堂被日军围的水泄不通,才被米国圣约克教会派到这里接替老牧师约翰的年轻牧师布朗,被几个日本宪兵按在了布道台上,一名日本少佐在他的身边津津有味的翻看着那本老旧的就快散掉的《圣经》。
“告诉我,尊敬的牧师阁下,老约翰走的时候都带了些什么东西?”少佐的话声很是尊敬,可是他的举止却不像他的话声那么的友好,他掏出了手枪,用枪管顶起了布朗的额头,一双恶毒的眼睛狠狠地盯着布朗的眼睛。
“不!不!我不知道,我来的时候,约翰已经走了,我对上帝发誓,我真的不知道。”布朗惊恐的看着那个少佐说道。
“我数三下,您要是在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送您去见您的主。”少佐掰开了手枪上的撞针,冰冷的枪口抵在了布朗的太阳穴上,“1……2……”
“我说!我说!”布朗大叫了起来,“约翰……约翰带走一个做弥撒用的神像,他留信说他想把那个神像当做他在这里为上帝服务40年的纪念。是我……是我在一个月前通过泛美航空给他寄走的。”
“您的回答令我很失望。”少佐阴冷的把手指扣在了扳机上,“你这个混蛋。”
“不!不!上帝啊!”布朗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啪!”的一声清脆的枪响回荡在了教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