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凌睿转身,努努嘴“去岁出城围猎,在香环山遇见一男子,浑身是血,刨开自己的腹部,扯出这些交给我,便死了!”
靖轩帝眉目又是一颤,“你可看过其中内容?”
“那都是我一片一片粘起来的,您说呢?”宫凌睿挑眉。
靖轩帝沉垂眸浅思,去岁春,宫凌权让人秘密送奏折进京,说临安总督有结党营私,暗中贩卖官盐,铸造官银之嫌,他想也不想,便一纸秘旨到临安,将事情交给宫凌权全权处理,不出一月,宫凌权将临安总督府阖府上下三百余口一夜斩尽,先斩后奏,将他认罪伏法的罪书送进了御书房。
如今再看这封奏折,他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宫凌权在背后搞鬼。
他看着宫凌权,也不说奏折中所述何事,想必他心中比谁都清楚。
“将他给朕打入天牢!”靖轩帝很平静地开口。
宫凌权没有辩解,也不挣扎,任人带走。
“此事既然由你曝出,去岁临安总督偷贩官盐,偷铸官银之事,由你来查!”靖轩帝冲宫凌睿道,语气不容反驳。
宫凌睿扁扁嘴,不应。
靖轩帝蹙眉“不愿还是无能?”
“皇叔比不激我!”宫凌睿道“若要我办事也成,但是皇叔得应了我一个条件!”
靖轩帝沉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