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惟中缓缓舒了口气:“咱们量力而行吧。”
说到这里,老人轻轻的摇了摇头,从书案后转出,用净水洗了洗手,道:“德臣啊,备车吧,新武至尊的登基大典要开始了……”
……
“备车吧。”
次相府内,仿若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多岁的赵继善从书房内走了出来,拍了拍二儿子赵东旭的后背,说道:“该准备的事情你都准备好,为父也只能安排到这里了。婉儿与文博想来还是可以保全的。”
赵东旭哭的稀里哗啦,言道:“大哥闯下的乱子,却要咱们满门陪葬,父亲,这是何等道理?不若咱们逃吧……”
赵继善听到这话,狠狠一把掌扇在他的脸上,喝道:“收起你这些没用的小心思,窝囊的东西!若是你还能成半点气候,老夫这些年来又怎会一直依仗那狼子!你若再敢动别样的念头,只怕婉儿与文博都难逃性命!”
对于这个完全就是个纨绔的二儿子,他已经彻底失望了。恨恨的甩了甩衣袖,径直离开。心中无不感叹:“同样是纨绔,李推之那匹夫的儿子怎么就比老夫的强呢?”
……
文华阁大学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