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歌看了眼街道,不想以前那样人来人往。
她还记得跟楚钰在街道上相遇的事,那时她羡慕白灵儿,有这么个能为她死为她舍弃一切的男人。
他本该能坐上皇位但为了白灵儿却愿舍弃一切入宫,若是那时楚钰果断点不为白灵儿涉险,死的大概会是她跟楚言。
当然若是那样的话也就没有后来的事,她也不会重生也不会与楚钰相遇。
衙门内
王昊看着上面发下来的公文不免有些沮丧,反复看着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王昊双眼空洞无神,连连唉声叹气地,连手下喊他都没反应。
“大人,大人。”
手下喊道,手还在王昊跟前挥了挥,希望王昊能回神。
“哎,别喊我大人我以后不是你们大人了。”
“哎呀我是做了什么孽怎就…怎就降职了呢!我之前破了那么多案子没升职反降职了,这这咸阳县是什么地方,啊,这咸阳县是什么地方,竟让我…竟让我去这种小穷乡僻壤的县当县官。”
王昊回过神来起身,朝手下嚷嚷一副惨样。
他上任之前分明找过算命的算了下,算命的说他命大又运气好,当了官后会步步高升。
他也一上任后就破了许多案子但官没升,现在反而要降职,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就降职了。
上次他还帮星妃娘娘一把呢。
“这…”
“我这什么运气,等本官找到那个算命的骗子,本官一定要让他好看!我就不应该相信那个骗子说的,什么步步高升,这要去了咸阳那边我还能回来吗。”
王昊坐在台阶上抹着眼泪哭着,他这一去还能回来吗?
去哪都不如在京城好,京城好歹也是皇帝老儿的眼皮子底下,不管他做什么楚皇帝都知道,现在却要调到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这一去回来的几率渺茫。
王昊哭着:“我这官位可花了不少银子呢。”
当初楚匀在时他没少用银子贿赂,现在楚匀一没,他的位置也跟着没。
“大人,其实离开也是件好事,你看最近京城『乱』成这样,什么时候那些叛民们往衙门里冲来还不一定呢,您能走还是赶紧走好些,若小的们有机会也想跟大人一同走。”
官兵反羡慕道。
现在京城『乱』成这样,他们都不想待了,若是能走还是走远好些。
“今天大头哥他们又抓了几个人,听说在街上就直接抄起家伙就对别人下手,打的额头流血剩下半条命,大头哥上去制服还受伤了。”
官兵老实巴交说,他们以前都跟随伊正,伊正去后王昊上任才跟着王昊。
在他们心里觉得王昊比伊正好些,至少会顾虑到他们。
“大头没事吧,可有帮他找大夫看看?”
王昊顾不得哭反担心起自己手下的情况来。
“看了,但是那医『药』费太贵,大头哥没敢让大夫开『药』,现在什么都贵,就那一点点的『药』就要一两银子。”
官兵为难道,以前几文钱的『药』方现在要一两银子,这跟抢钱没区别,但人家开的价而且是每家每户都这价,他们也没法。
官兵不是土匪,做不得那些威胁人的事儿。
这世道就是有钱是大爷,若没银子就什么都不是。
“这一两银子你拿去给大头弄点『药』先。”
王昊从怀中掏出一两银子递给手下。
“多谢大人。”
官兵也没跟王昊客气,现在大头还躺在家里急需银子治病,要再客气下去说不定人命都没了。
“就当是本官行善积德,大头的伤严重不?那个叛民可抓住了?”
“还好也不是特别严重还能治,那个叛民在牢里头呆着呢。”
“你先去给大头请个大夫,本官去会会那个叛民。”
王昊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臀』部又戴着乌纱帽往牢房方向去。
就当他为京城黎民百姓做的最后一件事。
叛民这事儿他早听说但没放心上,没想到这些人真能闹事。
那日一车车的尸体出现在京城大街上后就出现一堆叛民,那些人是存心报复来着。
这几日严加防备但还是有疏忽的时候。
阴暗『潮』湿的牢房内,叛民手脚上拷着铁链,有两名官兵看守。
王昊来时那人坐在牢房内,见王昊,也是一脸不屑。
“你就是洪天宝。”
王昊双手叉腰气势汹涌问,牢内的人一脸不屑一点也不畏惧王昊。
反正被抓他就没想过自己能活着。
袭击人是真打官差也是真,横竖都是一死他认命。
但楚皇帝做的不是人事,他纵是死也会化作幽魂待在楚国,看着楚皇帝死看着楚国灭亡。
“你就是洪天宝?”
王昊见牢内的人没回又问了一次但里面的人一声不吭。
“大人,他就是洪天宝。”
官差小心翼翼道,王昊咳咳两声:“本官当然知道还用你说,去去,把牢房打开。”
“大人,这人挺凶地还把大头给打伤了,我看大人您就别进去了免得受伤,大头伤的挺重的,我们去时他额头上都是血还是被人抬着回去的。”
官差形容,令得王昊脑海有了景象。
这么一想还挺凶的。
“那,那就不打开了,你们几个先去外面帮忙,这里门锁着他们也逃不了。”
王昊支开那些人,官差们低头应道:“是。”
王昊蹲下,打量在牢房内的人,长得粗枝大叶地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