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绣包,从里面拿出银针。
银针映入眼中,她浅浅一笑。
手上的银针一点点地扎入春夏的头颅上,昏阙的身子突然抽搐着,疼痛万分。
见春夏脸色难看,半醒半昏,红袖也没半点停手的意思。
手加大力度,将长针刺入她头颅呢。
细针入骨,怎可能还有活命。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这话还是萧长歌教她的,对萧长歌说过的每一个字她都谨记在心里呢。
现在才明白萧长歌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她到觉得自己领悟得有些晚,若不然
红袖冷笑。
她了解楚钰跟萧长歌,若她说人已死她们绝不会亲自验证地。
“红袖姐姐,人来了人来了。”
秋冬踏入门栏中,人未到声音先传入红袖耳中。、
“快,快将人抬走,留在东院真晦气。”
红袖起身,催促着。
家丁们本有困意,一见倒在地上的尸首时清醒万分。
这大半夜见尸首,是人都会被吓到。
“还愣着干什么”
见两家丁还站着呆呆地看着春夏的尸首,红袖催促。
家丁才回过神来,搬着春夏的尸首往草席上放,而后裹起来抬出去。
“好秋冬,这事已经过了你也别乱想了。”
见秋冬神色异常,红袖握着她双肩劝倒。
秋冬点点头,神色难看。
“红袖姐姐,以后我们可要相依为命伺候后王妃,这院子可就剩我们两个照顾王妃了。”
说着,眼泪又啪嗒啪嗒地落下。
“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红袖搂着秋冬,轻拍着她后背轻声道。
宛如个温柔善解人意的大姐姐般,对秋冬无微不至。
回了院内,萧长歌无眠楚钰也无眠。
楚钰心里有些气氛,白白的美梦让人给扰了,怎会高兴
春夏虽在府内久可到底是个丫鬟,他对丫鬟可没像对萧长歌那么好的脾气。
“春夏一死,无凭无据。”
萧长歌冷笑,身子抖着。
以前从未这般气愤过,可现在她却生气。
气自己无法帮朱儿找到真凶,无法帮朱儿鸣不平。
“你还是怀疑灵儿。”
“是。”
萧长歌肯定道。
怎有那么巧合的事,刚巧轮到换班朱儿就去湖边捡香囊了。
春夏这般迫切想死,是在维护谁
“我一定会找出证据的”
萧长歌肯定道,楚钰眯眼而笑。
对萧长歌这认真的模样,他喜欢至极,又有些怕,怕将来萧长歌也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这盘大棋,萧长歌是关键,萧家也是关键。
他与萧长歌合作却没与萧家合作。
萧家太忠心了,必须除。
若不除也可,只是想让萧永德站他这边是比登天还难。
皇宫,大半夜地也发生了件大事。
楚皇帝到燕安无那边,谁知燕安无以感染风寒为由拒寝了,楚皇帝从燕安无的殿内灰溜溜出来,转而去了凤欢殿内。
一听楚皇帝来,凤欢殿的人都忙上忙下地,最后楚皇帝还是在凤欢殿内过夜了。
其他宫内的妃子一听楚皇帝没在燕安无那边过夜,不知多高兴。
几月了,楚皇帝天天都去燕安无那边,如今终于肯去其他人的宫殿了。
翌日,晨醒时分。
昨日天色昏沉却没下雨,今日倒是阳光洒落,艳阳天一天。
楚钰老早便命人备好马车,萧长歌跟楚钰穿着一身白素衣便往萧府去了。
萧府门外左右挂着两白灯笼跟花圈,丫鬟家丁们不仅身穿丧服连耳朵边都带着白花。
听闻萧家丧事,那些人都借机来祭拜。
萧长歌来时,屋外已有许多人候着,排着队给老太太上香。
“王妃,王爷你们来了。”
胡氏披麻戴孝,见王爷府的马车时赶忙往马车方向走去,楚钰拨开帘子先行下车,萧长歌也从里头钻出来,楚钰牵着萧长歌的手,从里面下来。
“二娘。”
清冽的眼扫向胡氏,才一月没见,胡氏现在倒是风光,不仅操办萧家大小事,连老太太的丧事都是她在操办,不过这背后教她的人该是温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