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嘴吻上了红袖的脸,脖子,一点点往下。
大手一扯,连披在身上的肚兜都扯开,春光乍泄。
“不要,不要……”
不管红袖怎么吼怎么叫,都没人救她。
绝望,眼中剩下的只有绝望。
女子清白对一个人来说是多重要的事,没了,她不可能成楚钰的女人了……
轿上,姜素素看着涂满丹蔻的手嘴角扬起一笑。
“夫人,咱们损失的可是一大笔钱哪。”
轿外的折雨心疼道,心疼的是白花花的银子没了。
“钱?如今我最不缺的便是钱了。”
说罢,吹了吹手指。
以前用尽法子想搞钱,为了钱她能放弃一切甚至出卖身子,可如今她最不缺的便是钱了,说来可笑至极。
若非红袖之前得罪过她,她还会考虑将她送走,送给那个老不死的男人当小妾,等那个老男人死了,府内的东西不就是红袖的么?
可之前红袖说那番话可有些过分了,过分到她连留都不想留着她了。
老天爷是站在她这边的,今日算是她报之前的仇了。
“红袖这人留不得。”
姜素素又接了一句,折雨却听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之前的眼光,跟当年的她一模一样,若留着将来遭殃的或许会是她。
未雨绸缪,先将有几率对她有威胁的人先铲除掉是她一惯的做法。
折雨懵逼点头,似懂非懂。
这话姜素素已说过两次,红袖在姜素素心里竟占这么高的位置,对她的评价也极高。
破寺庙不远处,刀疤男一直对萧长歌穷追不舍,似知萧长歌是想去哪一样。
老四那小脑袋瓜子虽笨,可这次猜对了。
这丑的跟方才那小娘子是认识的,她想去芦苇河边。
只是……
刀疤男看着,咧嘴一笑。
伸出舌头舔了舔小刀,锋利几分。
借着月光,亮光闪着。
萧长歌看了下身后,一后退,石子滚落。
声响,而后无声。
这山坡高,若跌下去必定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没想到吧,去芦苇边的路早改了,这往后便是山坡了。”
刀疤男步步靠近萧长歌,萧长歌双眸微眯,想找准机会下手。
她的力气早消耗完了,是她小看刀疤男了,伤了一只手脚步却这么沉稳,连力气都还存着。
是她算漏了,算漏这些人是在山间长大,对黑夜熟悉对山的地形也熟悉,而她略输一筹。
萧长歌抽出匕首,鸣叫声划破天际,只听得哐当一声,匕首落地。
她的手腕被刀疤男紧抓着,还想动手时手腕被刀疤男往后压着,只听得骨裂的声音,刀疤男拿起手上的短剑对着萧长歌腹部刺去,萧长歌来不及看腹部的伤口,一脚踢在刀疤男的裤裆上。
刀疤男神情一扭,啊了一声松开手。
还未等萧长歌逃跑只见他面目狰狞宛如地狱而来的鬼神,朝着萧长歌扑去,如看着深仇大恨之人一样。
刀疤男抓住萧长歌裙角,撕拉一声,裙角成两半。
那双冷冽的眼望着手握短剑的男人,再往下一点点便是山坡,她毫无胜算。
“这下我看你往哪里逃。”
短剑举起,萧长歌一把抓住刀疤男的鞋子。
刀疤男显然没想到萧长歌想同归于尽,脚下失去重心,脸色煞白。
“救…救命。”
刀疤男害怕喊着,此刻再看萧长歌时,只见她脸上浮现诡异的笑容。
砰地一声,两人顺着山坡下划……
楚钰坐在马上,身后跟着慢慢追上的士兵。
他望不远处的山望去,一只手却摸着腰间的匕首担心至极。
伊正汗流浃背,一路上缩着脖子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伊大人,那是什么地方。”
楚钰指着不远处山腰问,树枝上嫩芽刚长,稀松光秃。
“王爷,那…那上面是个破庙。”
“你们往芦苇河边去,本王去那边看看。”
“王爷,这山上路黑,可需多带几人?”
“不用。”
楚钰冷声道,缰绳一扯,人已往寺庙方向去。
月渐渐落幕,河上涟漪荡起,芦苇低头飘着。
京城内,打更人正在路上走着,嘴里喊道:“三更半夜,小心火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