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钰冷笑括萧永德。
见众人沉默,楚钰拉着萧长歌往屋外走,萧长歌也未反抗。
门外的人本偷听着,见门忽然被打开,众人都吓得挺直腰朝着两人行礼。
“参见王爷、王妃。”
几人异口同声。
“春夏秋冬回去告诉徐管家就说我们今日回去,红袖、朱儿,你们收拾东西。”
楚钰干净利落道,丝毫不给她们问的机会。
“是。”
春夏秋冬倒乐意至极,这地方她们早不想待了,留在这还得看人脸色被人误认是妖女,倒不如回王府舒坦点。
一想到萧长歌与楚钰方才冲萧家人说的那番话,她们心里解气。
红袖还愣在原地,抬头见那张俊美的侧脸,她心跳似火烧般。
有时候她真怀疑是中了毒,不然怎会见一个人便脸红心跳地呢?
“红袖姐姐,我们赶紧。”
朱儿见红袖还站原地,赶忙走回拉着她的手往西院方向去。
西园一切都没变,唯一变得该是这枯枝树上冒出了嫩芽,嫩芽上点点绿,可见冬去春来,春意盎然。
“这一得罪可是将萧家的人全得罪了。”
一直没开口的萧长歌在踏入西院时便开了口,楚钰当着众人的面说了那样的话,莫说老太太,萧永德也不知如何交代,再加上萧永诀年轻气旺背后有萧永德当靠山,若楚钰把握得当该能将他收拢,可他放弃了这机会。
“又何妨?得罪整个萧家得你,值。”
楚钰墨眉轻佻,带着意气道。
“人是越活越老越老越像小孩,你倒好是越年轻越像小孩,楚言也与萧家有关系,如今你与萧永诀决裂,是亲手将萧永诀推到楚言那边去了。”
楚钰在背后有多少人脉她不清楚,只知楚钰损失了个下臣。
萧永诀像个不成熟的孩子,可若稍加训练定是个好苗子,只是他现在膨胀,他的锐气需要挫一挫,若不然容易坏事。
“那样的人迟早坏事,他就是想入本王笔摩下,本王都不想考虑。”
楚钰不舍地松开萧长歌的手,凤眸微睁,眸中闪着异光。
萧长歌惊讶,楚钰说这话意思明了,他根本不需要萧永诀的帮忙。
什么时候能这么自信,自是有比萧永诀更适合的人选又或者他手中的人脉多到他根本不需要萧永诀这张牌。
“噗嗤,歌儿这般认真看着我,可是迷上我的美色了?”
楚钰见萧长歌打量的眼神,倒是大方地让萧长歌看着,再怎么看也不可能从他身上看出个洞来。
而且他享受被萧长歌看的时候,每当萧长歌这么看他,都让他觉着荣幸。
至少她不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楚言身上去。
“王爷美是美,妾身承认。”
萧长歌大方承认,对楚钰的夸奖她向来不会遮遮掩掩。
“本王还是第一次觉得长得好看也有好处。”
楚钰摸了摸脸,每次看到这张脸总会让他想起他母妃,曾几何时他想将这脸划伤,用面具将这张脸挡起来。
他人见这张脸只觉得好看却不知他根本不想要,他身上流着楚崇的血,却继承了他母妃的容貌,这两者,他皆不想要。
“若太子想要萧永诀,本王送他便是了。”
楚钰大方道,他从没想过将萧永诀纳入自己笔摩下。
“王爷何时这么大方了?”
“本王一向大方,若不然在那狗奴才踢本王一脚时本王就该要了他命。”
楚钰眯眼笑道,说得轻描淡写。
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其他人的命就像蝼蚁。
是生是死,无所谓。
“王爷,王妃东西都收拾好了,马车也在外头了。”
屋外,传来朱儿催促的声音。
她实在不想待在萧府,这里头的人说话阴阳怪气地还给她家王妃脸色看,待在这里不如待王府里头舒坦,虽南院那位看着碍眼却也不敢出现在萧长歌跟前,只敢在背地里弄些小动作,跟萧府这一大家子比,白灵儿真是小巫见大巫。
“走。”
楚钰没犹豫,萧永诀是这样,连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太太也这模样,这萧家还如何呆?
他不是圣人,也不是好人,没必要跟她们客气。
老太太日夜祭拜佛祖,既连佛祖都不庇护萧家又为何要迁怒萧长歌?
福禄院
老太太的脸色苍白,躺在床上。
被楚钰那么一顶撞他连话都说不出,众人又是心疼又是安慰地。
“娘,歌儿是萧家人,不是妖女!这外头的人怎么说咱们管不着,怎可连自己家的人都说自家人呢?”
萧永德哎了声,左右为难。
严氏抹了抹眼角的泪,冷哼一声。
她跟萧永德今日是敞开心扉说,这裂口一旦撕开便很难愈合。
“老爷可别忘了,她来后萧家才出这么多事的。”
严氏冷声道,老太太心里也更偏向严氏些。
虽严氏之前做的过了,特别是在嫁衣里头放针更是毒,可严氏嫁入萧家,萧长歌是嫁出去,这两者选谁不用比都知。
再者她们说的没错,萧长歌才回门一日便下了大雨,天空昏暗,隔天箫婉晴失足落水,她的病也加重,这些事早不生晚不生,偏偏在萧长歌来时生,很难让人不其联想一起。
“这也不能说是长歌做的!长歌绝不是那种人!”
萧永德辩驳,严氏双眸如利刃刀子般扫了萧永德一眼。
“你当年也是这么说姐姐的,后来呢?”
严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