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王妃,马虎不得,您看南院那边都十二个下人了,王妃这边怎能比白姑娘少呢?王爷,老奴斗胆问一句,南院那位您打算如何安排?”
徐福左右瞧了眼,凑近楚钰耳边。
白灵儿住在王府短时间还好,可若时间长让别人怎么想。
这种事得快些解决,拖着对谁都不好。
他一把老骨头却不是老古董,有些事比谁都明白。
昨儿也幸好楚钰跟萧长歌回来,若不然萧长歌在府内可要被一个外人踩在头上了。
“此事本王自有打算,无需你多言。”
提起白灵儿,楚钰脸色冷了几分,连说话都有些冷意。
望着楚钰离开的背影,徐福迷茫了,他不懂自家主子的心思。
楚钰才离开没一会,萧长歌便醒了,推开门见门外那二十四个人时也惊愕了。
一般来说正室是六家丁六丫鬟伺候,妾氏是二到四个左右,可徐福给她弄了二十四个,怎叫她不惊讶?
这院内虽宽敞,可要容纳二十四个人是有点困难。
萧长歌只从里头选了两丫鬟两家丁,其余人让徐福自己安排,徐福还想劝一下,又想起萧长歌那句不喜热闹,便从了萧长歌的意思。
“王妃,门外有个叫红袖的求见,说是王妃您的丫鬟?”
春夏禀告,听得红袖二字,萧长歌眼眉一抬。
“快传。”
萧长歌放下碗,起身。
丫鬟们忙里忙外拿着被子出来,徐福见床单上的落红,又捂嘴偷笑。
“对了,秋冬你去吩咐厨房,这些天给王妃多炖点补身子的汤,咱们王妃身子弱得多补补。”
徐福笑的像只老狐狸,秋冬也跟着偷笑。
“是,徐管家,王爷的事您可是操碎心了。”
秋冬开了句玩,徐福摸了摸胡子有些嘚瑟道。
“那是,老奴这辈子可就对王爷好。”
“徐管家,柴房那位怎么办?昨儿进去后就一直哭着嚷着,周围的姐妹们可都睡不着了。”
秋冬抱怨,那哭声可比雷声还响。
“让她呆着去。”
道完,徐福迈着大步离开,完全看不出他已是上了年纪的人。
大堂内
红袖跪在萧长歌跟前,连眼都哭红了。
她醒来发现萧长歌跟朱儿都不在了,那些人说萧长歌不要她了,今早刚醒时便被周嬷嬷带人将她赶出来,她想找萧长歌问个究竟。
“小姐,求你不要抛弃红袖。”
红袖跪在地上,背后的伤疼得她皱眉。
一动,背后的血渗到衣服,血迹晕染开。
她现在脑子一片懵,为何一夜之间变成这样了?
二小姐也替她洗白冤屈,可她家小姐怎不肯原谅她呢?
“起来。”
“我不,小姐你若不原谅红袖,红袖就不起了。”
红袖哭着求着,没了尊严。
“红袖,你该知我生平最厌的便是威胁。”
萧长歌双眸泛冷,连说话都冷了几分。
红袖与她一起这么多年,该了解她是个怎样的人才是,可她偏偏忘了。
的模样有些模糊,红袖愣了愣,脑袋一白。
“小姐,我……”
红袖话还没说完,却听得一道柔弱的声音从大堂外传来。
“大老远就听得萧小姐的声音,可是这丫鬟惹得萧小姐生气了?”
白灵儿提着裙角,跨过门栏。
朱儿在白灵儿身后,见跪在地上的身影时候,激动地喊了声:“红袖姐姐!”
白灵儿挑眉:“咦?这不是萧小姐之前的丫鬟么?”
朱儿本想凑近红袖身边,瞧着萧长歌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儿,她止步了。
“不管这丫鬟做错了什么事,萧小姐可有些过分了,看看她背后的血,这这是挨了多少板子。”
白灵儿皱眉心疼道,这一说来倒成了萧长歌是坏人。
周遭的下人都望着萧长歌,又看看白灵儿。
心里已明白谁菩萨心肠,谁毒如蛇蝎。
能将一个人毒打成这样的,能好到哪去呢
朱儿瞪大着眼,脸更气的通红,想替萧长歌辩解,可萧长歌的脸色冰冷至极。
红袖自那次醒来后便在床上躺了两天两夜,都是萧长歌亲自照顾,喂给红袖的饭菜都是萧长歌亲手捣成汁喂下的,更不许让人挪动床,不准碰红袖,萧长歌对红袖的好,连她看了都眼红。
这若叫不好,那什么才叫好呢?
“本宫的家里事,轮不到一个外人参合,白姑娘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萧长歌故意提高声调,特别是本宫二字,也提醒了白灵儿的身份。
在王府她不过是个无名无分的客人罢了,只要楚钰没将她纳为妾或侧妃,那她便什么都不是。
白灵儿转了转眼,眼旁淡淡的黑眼圈,看是昨夜没睡好了。
“萧小姐说的对,是灵儿多事了。”
朱儿瞥了白灵儿一眼,清了清嗓子:“白姑娘,这儿是王府,跟前这位可不是萧家小姐而是四王妃,您这称呼怕是有些不妥。”
朱儿跟在萧长歌身边已有些日子,白灵儿这称呼是什么意思她明白。
这一口一句萧小姐,那不是在挑战她家小姐的权威么?
“朱儿说的对,是我糊涂了,忘了萧小姐已嫁给王爷了呢。”
白灵儿轻敲了下脑袋,懊恼道。
跪在地上的红袖一听,身子一震,脸色煞白。
她家小姐与四王爷的婚事她自知道,可没想这么快。
“还望王妃恕罪,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