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阁>青春校园>一品女神捕:将军请自控>第七章 兼职女仵作
。季离人状似随意地看着随歌,问道:“你如今看着也不过十八九岁,几年前如何保人?”

“我十一岁便开始正式做佣兵,更何况那时候我已经二……”随歌停下了手上的工作,面无表情地看着季离人,“你套我话。”

季离人为自己的目的被识破而有些懊恼,正要说些什么,那边陈桑几人便喊了起来:“随歌,肠子里有东西!”

随歌凛神,带上手套走过去接过了那刚从肠子中找出的东西——竟然是张纸。所幸这纸还未被消化,但上面的字迹已经被腐蚀得难以看清了,只看得出这纸张应是比较昂贵的,因为还依稀能瞧见纸张的边缘印着金色的信笺标志。

随歌把纸放在了桌子上,把油灯靠近了些,让纸架在油灯上细细地看着。烛光映照在纸上,隐隐约约还能瞧见一些字。

随歌把季离人唤了过来:“你读读上面的字。”

季离人挑眉:“你不识字?”

季离人以为,能当上知州的幕僚,识字绝对是必备的技能。

陈桑也是个护短的主,更何况随歌在这一年里便赢得全府人的崇拜,哪容得外人质疑?

当下他便皱着眉解释道:“随歌故乡在西域,她不懂我们这里的文字。这一年内她已认真学了好些,小的以为随歌比起那些大家闺秀优秀许多,不识字并没什么。”

季离人的话本没有轻蔑的意思,但经陈桑这般解释,竟有了些轻薄之意。临风本想替自家将军辩解一下,岂料季离人竟无恼意,反而谦虚地道歉道:“抱歉,我的话并无轻薄之意。”

随歌耸了耸肩,说道:“无所谓,我不在意。现在就别浪费时间了,快读。”

季离人深深地看了随歌一眼,便也认真地观察起字条来,那上面依稀写着几个字:……洛阳……尚隆酒……黄药万斤……十万军……季……即刻杀……

前面的讯息有些断续,但后面的几字却瞬间让所有人警觉起来。一切都是围绕季离人的军队发生的,那最后提到的几字应是对季离人下的死令。

随歌倒没有几分同情,毕竟她对这将军大人没什么好感。

随歌拿起陈桑几人做的笔记一一与季离人分析起来,唯一让季离人露出异样神色的是提及尸体右膀有一处手掌宽的皮被人在生前硬生生割下了。

季离人神色凝重地道:“北翼军守卫队全队右膀烙有特殊印记。”

借着烛光,随歌走到摆尸台前指着无头尸认真地分析道:“这人双手长满了茧,指间有不少细长的旧痕,那是常年拿刀剑之类武器造成。他身上的伤痕分布不均,各种伤口都有,这是个士兵。加上他的胸部腹部和大腿的肌肉比普通习武的人强壮结实,大腿内侧长茧,有轻微罗圈腿症状,我猜测这人应该是个骑兵。”

季离人目光紧了紧,抿嘴轻声道:“陈达,轻骑兵,我的副将,主做侦查。”

临风听罢,脸色也难看起来:“这就是我们追查了一年多的人,他是我们军营的叛徒。一年前将军察觉出他的异常,有两场他做侦查的战役均入了敌军的陷阱,我军伤亡惨重。当时他杀了军中几个兄弟才逃出将军的追捕圈。半年前我们曾追查他至此,只知道他是官僚的走狗,想要查下去却有第三方力量出现,陈达的线索忽然断得干干净净,所有痕迹都没了。想不到今日他竟成了这具无头尸。”临风有些难过,为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的叛变,也为他的报应。

“第三方?”随歌狐疑地抬头:“你们怎知匿了他痕迹的不是官僚的人。”

季离人脸色凝重地看着随歌:“因为他们杀了陈达的一家十一口,全部一刀毙命,包括他怀有身孕的妻子。”

陈桑几人听罢不禁露出惊讶神色。

随歌瞬间明了。如果是指示陈达的人,为了要挟他必定保他家人周全。

随歌沉思了一会,问道:“灭门案。半年前邯郸城一户人家走水,一家十一口葬于火海,其一妇人孕八月。”

陈桑狐疑道:“可这案子是失火,和这陈达……啊,我知道了,这是为了毁尸灭迹。”

随歌点头:“这案子当初尹东升有与我们商讨过,他曾觉蹊跷,但案子不在我们管辖范围,我们没有宗卷,没办法作为兴趣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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