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作为秦王,手握天下七州之生杀大权,这心中自然更加不甘。
“大王,你对江秀有大恩,要不,下令令他自裁吧?师尊是不可能出手阻止的。”
杜休听着这话,沉默良久,苦笑道“我此前令他断后,他抱着必死之心为我断后。他拿下了洛阳,却从未有过什么自立的念头,纵然韩遂百般蛊惑,他依旧断然拒绝,迎我入关。他也是个苦命人,他自己也不想的。”
张恪再次陷入了沉默,许久叹了一声“这乱世之中,又有谁不是苦命人。”
张恪心里清楚,江秀的父母的死,多半也是有苏靖的影响。
谁又能想到,当世最耀眼的两个人,杜休和江秀竟会如此?
杜休若死,杜家绝后,秦国分崩离析。
江秀若死,也是绝了后代,他满心期许的北伐草原,尽屠夷狄的野望也将流产。
“他是无辜的……”
杜休顿了顿,忽然问着“我记得他尚未婚配?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成家了,此事交给你。”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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