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她突然的情绪低落,被我发现源自于她突然丢下手里筷子,摔在桌上发出“啪”一声清脆响声。
其他人没有察觉,但是我却敏锐感觉到,什么事情让她很不舒服了,事后我想要询问,但是她却没有给我答复,只是一句我去洗衣服了,中断了与我的聊天。
我怯以为,是不是因为当时朋友询问我刚才在跟谁吃饭,而我并未在打架面前说出实情,而是找个借口糊弄过去,使得她不舒服了。
当然,或许这只是我的错觉,但是我想过要跟她解释一下,事后我们分别回家,而我又鬼使神差地走了回来,趁着时间还没到午夜十二点,为她买了一束玫瑰。
她说她不喜欢红玫瑰,因为它看起来太土,她喜欢蓝玫瑰,可是我找个一圈却依旧没有找到蓝玫瑰。
所幸,我带着色盲的眼睛,听了卖花大姐一顿忽悠之后,送了她一束粉玫瑰,可回到家里之后,我怎么想也觉得那束玫瑰,应该算是黄玫瑰吧!
当时借此机会想向她解释,我不想再大庭广众下承认跟她去吃饭约会,不是我不敢在大家面前承认,我喜欢她,而是我害怕,她会因为我如此行事而在接下来几个月时间相处当中,变得不自在。
我不自信,我会是那个她心中属意之人,如果她其实只是把我当做一个朋友,一个可亲的小哥哥,那么我的恣意妄为,会给她带来很多的麻烦与烦恼。
当然,当时当境,心里想的更多还是鼓起勇气,想要对她表白的,只是话到嘴边,看到她穿着单薄的睡衣,如出水芙蓉一般站在我面前时,我的心再一次怯懦了,退缩了。
“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里,我想要送你一份惊喜!”
脑子里千言万语,最后却只化作这寥寥十数字的语言,看着她笑魇如花的脸庞,突然一种幸福涌上心头,至少此时的她脸上笑容,应该不会是假的吧!
最后的我,还是没有敢于表白,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的我,甚至在微信里,也只是跟她互道一声晚安之后,自己一个人躲在被子里,辗转反侧。
下一次跟她见面时,我却突然看到了她那双带着闪闪泪珠的眼眸,一副我见犹怜的感觉跃然心头。
我坐立不安,我心如刀割,想要走上前去安慰她,可是看着身边一个接着一个去安慰她的朋友,自己反而没敢真正行动。
或许,心里真正在乎一个人的时候,你的内心便会升起诸多顾虑:担心自己口拙说不出太好的言辞;担心别人会借此误会与她;更担心她的委屈,实际上是来自于我本人。
看着她脸上梨花带雨,心情沉重,我整个人无处安放,想要走近她一步,却又变得如此艰难。
我突然在心里很坚定地确认,我喜欢上这个女孩儿了,这个仿佛与人交往有所隔离,笑起来有些淡漠的女孩。
我无法保证可以让她一直都快乐,可是我想要给她快乐;我无法做到让她不孤单,可是我想要要成为她孤单之时,第一个想要找的人;我无法让她在现实中一帆风顺,可我愿意用我的温情,抚慰她内心的委屈与悲伤。
我愿意做她唯一的那个暖男,所有的温暖只融化她一个人内心的坚冰,让她摆脱孤独;我希望看到她每天都带着笑脸,发自内心的那种,为此我愿成为她唯一的小丑。
嘿,那个我喜欢的女孩儿,你愿意给我一次机会吗?
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还按照计划在进行,只是在一番打砸之后,冲上前来护住自己财物的左亦乾,同时也被几个壮汉給狠狠教训了一顿。
绸缎庄请的两个伙计,没敢上前阻拦,红了眼下死手的壮汉们,一边砸着庄子里的货物,一边将左亦乾打的血流如注,面目全非。
左亦乾也是一条硬汉,他的全部身家都在这座庄子上,如今经济萧条,生意难做,说实话自己除了这个庄子之外,就没有其他更值钱的财货了。
弱受连这一个庄子都被人給破坏掉后,那对于左亦乾和他的一家子人来说,那将是一场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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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护自己的财产,左亦乾也算是拼了性命了,死死缠住了其中一名打砸得最是厉害的打手,让其施展不开手脚。
对于这几名饿疯了,又好不容易找到一份临时工作的打手们来说,此时此刻他们为了完成任务,获得应有的酬劳,没人敢于偷奸耍滑,这一两银子如今虽然在通货膨胀的苏州,算不得多值钱,但是也至少能买到小半石口粮,维持一家三口一月吊命之用。
而且,对于这些打手们来说,心中何尝不是充满了愤怒和不公:他们这些人整日为了生计而放弃了尊严,像一条狗一样任人呼来喝去;为了一份需要用命去打拼的工作,他们都需要挤破脑袋。
可是看看他们眼前这个家伙,因为他们投胎投的好,从生下来开始便衣食无忧,当别人还在为了一口稀饭而拼命的事后,他们却还在想着去欺辱别人家的妻眷。
打手们之所以一直以来,都将这些不公深深藏在心底,是因为他们还保持着最起码的良知和冷静的思维。
然而当他们突破了自己从小构筑的良知防线之后,接下来他们所可能做出的事情,会是连他们自己都想象不到的。
虽然民间禁止携带武器,然而像这种打到别人铺子里去的事情,为了防身,在场五名打手们,几乎人人身上都揣着一把简陋的武器: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