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天空下着一帘秋雨,镇元大仙将白子鱼,段青玉,杨怀平等人叫到了一起,他深沉开口道:“你们三个是我这些弟子之中悟性最好的,我带你门前去死众生不死贫道寺中拜会一个故人,你们到时候都要谨言慎行,切莫坏了规矩!”
面容儒雅的段青玉一脸疑惑的看着镇元大仙道:“师傅,我一听这死众生不死贫道寺庙的名字,就能猜出这寺庙之中的僧人皆是一些自私自利的人,师傅何故与这些人交往呢!”
听闻此话,镇元子顿时眉头一皱,他凝视着段青玉道:“段青玉,你可以不必来了,为师和什么人交往,还需要你提醒吗?”
段青玉不再多言,他一挥衣袖转身就走,整个人俨然一派清高孤傲模样!
这时镇元大仙嘴角勾勒出一抹冰冷的笑意,他手中幻化出一朵小巧金色宝花朝段青玉的后背弹了过去。
顿时,段青玉后背绽开一朵血花,他瞬间双目圆睁,身子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镇元大仙看向白子鱼和杨怀平道:“记住无论干什么都要多做事,少说话,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我可不愿意看别人的脸色!”
白子鱼和杨怀平听闻镇元大仙的话后,他两个均是一脸认真的朝镇元大仙点了点头,然后再也没有说半句话。
镇元大仙看了一眼白子鱼和杨怀平,他一挥衣袖,身影一闪朝死众生不死贫僧寺庙疾驰而去,而白子鱼和杨怀平两人则是紧随其后。
……
此时死众生不死贫僧寺庙旁的茅屋之中,蚊道人和蜘蛛精缠绵过后,他踱步走出了茅屋朝正在寺庙外俨然端坐的一众僧人走去。
没过多久蚊道人便走到了一众僧人面前,他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衫,端坐了下来,沉声开口道:“今天我就不给你们吹箫弹琴了,今天我给你们讲经!”
听闻此话,一群光头僧人皆是交头接耳的讨论起来,他们似乎都对蚊道人即将要讲的经文很感兴趣。
不过蚊道人却是丝毫不理会喧嚣杂乱的场面,他伸手摸了一下头顶的光头之后,正襟危坐在一群僧人面前,声音洪亮,有板有眼的开讲起来。
“尔时目莲尊者,昔日往导,羽州追阳现,见一血盆池地狱,阔八万四千,由旬池中,有一百二十件事,铁梁铁柱,铁枷铁锁,见南严浮提,有许多女人披头散发,长枷扭手,在地狱中受罪……”
蚊道面前的一众僧人大部分听的一头雾水,有几个心智灵慧的僧人,听懂其经文意思后,皆是吓得冷汗连连,不敢再去深究其意。
正当这时,镇元大仙带着杨怀平和白子鱼踱步走到了死众生不死贫僧寺庙之前,他朝杨怀平和白子鱼摆摆手让其在一旁等着,然后兀自走到了讲经的蚊道人身边,一脸亲切开口。
“蚊兄在跟一众弟子讲《血盆经》呢!”
蚊道人一看是镇元大仙过来了,他顿时停止了讲经,冲面前的一众僧人摆摆手示意他们纷纷散去,对镇元大仙道:“镇元兄过来了,快随我到茅屋里坐,我让几个贱妾给镇元兄上点瓜果点心,沏壶好茶,好好招待一下你!”
镇元大仙伸手捋了捋胡子,淡然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小聚一聚,正好我也想问一下蚊兄关于无当圣母的事情!”
蚊道人朝镇元大仙摊开手臂,淡然一笑道:“那镇元兄就随我来吧!”
镇元大仙朝一旁等待的白子鱼和杨怀平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过来后,他跟着蚊道人走进了茅屋的院落之中桌案旁坐了下来。
蚊道人一进院落便对一个个环肥燕瘦的妻子开口喊道:“今日镇元兄贵客临门,你们都手脚利索一点,该上点心的上点心,该上茶的上茶,切不可怠慢了镇元兄!”
镇元大仙将白子鱼和杨怀平叫到面前,他对蚊道人说:“蚊兄,你看我这两个徒弟咋样?”
蚊道人上下打量一眼白子鱼和杨怀平一眼,沉思良久后,他缓缓开口道:“这女子骨骼清奇,以后定当有一番非凡成就呀,只不过这男子,我有点看不透啊!”
镇元大仙看了杨怀平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他对蚊道人道:“不谈这事了,我们言归正传,我不知蚊兄为何要插手狮驼岭三兄弟和英招老妖等一众妖魔的事情啊!”
“没啥,就是为了蝎子精呗,镇元兄难道还不明白我喜欢美女的这点嗜好吗?”蚊道人阴冷一笑。
镇元大仙眉头皱了皱,他叹了口气道:“蚊兄,恕在下直言,自古红颜多祸水呀,蚊兄要是为了一个女人得罪教主,那可就离死不远了!”
蚊道人咳嗽了一声,语气顿了顿道:“什么人该得罪,什么人不该得罪,我心里自然有数,不然我也不可能从洪荒活到现在,自从无当圣母出现后,我就知道是个怎么回事了,当时我要是再不识趣,恐怕教主就要对我动手了!”
这时一个个身姿袅娜,环肥燕瘦的女子将瓜果甜品,好茶给端到了院落的桌案之上,他们皆是感觉到镇元大仙举止神态之间有一种不怒自威气势,所以一个个都没留下来纠缠蚊道人,纷纷躬身退到回茅屋之中。
镇元大仙拿起茶杯,掀开盖子小酌一口道:“当初封神之战,蚊兄不仅将那灵龟圣母的精血吸食一空,还去西方将十二品金莲足足吸食了三品,可谓是封神之战中最大的赢家,不知道如今三界动荡,蚊兄又该何去何从呢?”
“今时不同往日,这次三界大乱变数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