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岐山下,一条弯弯曲曲的羊肠小路无限延展开来,这条小路途径一座矮小的庙宇,而庙宇旁边则是一口青石堆砌的古井,此时庙宇门前的野地里传来窸窸琐琐交谈声。
透过天空清冷的月光,依稀可以看到两男一女三个人正在荒郊野外支着一张桌子斗地主。
一个男子长得身材枯瘦矮小,面容灰扑扑的显得很是枯槁,另一个则是男子身材高大魁梧,看着颇为憨厚老实一副傻大个的模样,而其中女的长得娇艳如花,面容妩媚,身材妖娆,整个人给人一种很是妖艳的感觉。
身材高大魁梧的傻大个盯着面容妩媚女子胸前的两个小半圆球道:“妙瓶儿啊,我们好歹也是一方地仙,你不要打扮的这么具有风尘气息好不好!”
妙瓶儿故意拢了拢胸前的衣服,她从水蛇一般的腰间取出一个浮雕着百鱼图,小巧精致白玉的鼻烟壶嗅了嗅,她一脸不屑的看了看身边傻大个一眼,“地仙不是人修行而成的吗,地仙就没有七情六欲了,再说了我穿成这样你不是很喜欢看吗,我看铁犁你整天就会装傻充愣说一些违心话。”
这时身材枯瘦矮小的男子一把将手中的牌拍在了桌子上,他将自己手上的口水往傻大个衣服上蹭了蹭,身材瘦小男子跳起来往傻大个头上扇了一巴掌道:“铁犁你不知道你春生哥我有洁癖吗,我操,你是不是又皮痒了!”
“那个春生哥真不好意思啊,这不是妙瓶儿她故意拢了拢胸前的衣服使那里更有深度了吗,我这才将口水滴下来的,不然我平常看的时候我都是会把口水吸回去的!”铁犁一边跟你身材枯瘦矮小的春生赔罪,他一边掏出一根大前门放在春生嘴边给他点着。
春生深深抽了一口烟后,他用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注视着铁犁数落道:“你说你整天就知道看,一点实力实际行动都不敢做,整天除了守着你的那间破庙你还能干个啥!”
铁犁听闻春生的话后,他不好不意思低下了下头,这时妙瓶儿开口劝慰道:“大家几个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你说你们两个吵吵什么呀,你们要是再这样闹下去,我可就要回去我的婵娟寺吟练字了!”
听闻妙瓶儿的话后,春生两人皆是沉默不语,这时他们身后古庙旁边的青石堆砌的古井中发出一种水花迸溅的声音。
杨怀平和沈青莲从血池中凭空显现的通道一路走到这口古井的井底后便发现没路了,他只好抱着沈青莲纵身一跃直接古井中跃了出来。
沈青莲举目四望看了看周围的景色,他一脸迷茫开口道:“怀平这是哪里呀,我们不会迷路吧!”
杨怀平眯缝着眼极目远眺看到这些山的不远处房屋俨然的人家,他牵着胡雨轩的手道:“没事的,我们迷不了路的,等我们走出这山坳里就能看到人烟了!”
……
这时围坐在庙宇的旷地上斗地主的三个地仙幻化成三团光晕朝着杨怀平和沈青莲飞了过来,他们均是很好奇这大半夜的怎么有人会在这荒郊野外的山间走动。
铁犁嘿嘿一笑对妙瓶儿道:“瓶儿呀,你看这姑娘的胸可比你的大多了吧,而且他的屁股还挺翘的,这姑娘可真不赖呀!”
妙瓶儿只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她根本就不屑搭理铁犁。
春生俨然开口道:“铁犁你不是没有见过荤腥吗,你去摸一摸那个凡人的胸怎么样!”
铁犁看着沈青莲胸前的那一抹雪白深沟,他的内心早已是蠢蠢欲动,可铁犁却装作一副难为情的模样道:“春生这不太好吧,她可之是一个凡人,我感觉他肚子还怀有身孕,你说我要是一旦吓着她了那该怎么办!”
“你这怂包能干点啥,我就问问你摸不摸,你要是不摸以后就别说你认识我春生,再说了你春生哥我上面有人你怕啥,一个凡人而已,就算死了也只不过是屁大点事!”
经过春生的一番怂恿,铁犁化作的一团光晕朝着沈青莲飞了过去,正在路上和杨怀平肩并肩有些的沈青莲突然感觉到了胸部异样的感觉,她俏脸羞红的采了杨怀平的脚一下,“怀平你是不是偷摸我胸了!”
杨怀平低头看着俏脸酡红的沈青莲,他一脸疑惑挠了挠头,杨怀平伸手轻轻的捏了捏沈青莲白皙的脸颊,他看着沈青莲沉声道:“咱们两个也算老夫老妻了,我哪次不是光明正大的办事的,偷摸你的胸那是我的作风吗?”
沈青莲看着杨怀平一本正经的模样,她不免狐疑的打量了山间岑寂的景色,沈青莲秀眉微蹙微蹙道:“怀平这荒郊野地的不会有怎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杨怀平思量片刻后,他凝视着周围的景色眼中泛出幽蓝色的光芒来,三团飘忽不定的光球出现在杨怀平的不远处,杨怀平从背后取出一把通体赤红色的刀,他朝着让三团光晕凌空挽出几个刀花,杨怀平大喝一声道:“你们这些山魈鬼怪也胆敢在此作祟,小心我大刀一挥取尔等首级!”
……
妙瓶儿发出银铃般咯咯的笑声,她对身旁的春生和铁犁嗔怪道:“你看看你们两个密谋摸人家媳妇的胸,你看人家不愿意了吧,人家可是要把你们两个的头都给割下来的呀!”
“他一介拘泥于红尘中的凡人如此妄语实在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今夜就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他!”春生直接从一个团光晕变成他原本枯瘦矮小的模样,他化作一道流光朝着杨怀平疾驰而去。
杨怀平看到如此诡异的一幕,他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