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潇湘馆中许多露水鸳鸯已经沉沉睡去,但也不乏有一些血气方刚小伙子,或者磕过六味地黄丸之类药物人的包间中传出让人听着面红耳赤的声音。
带着金色面具的杨怀平从柳如烟的房间的窗户跳下来后,他悄无声息的走进一个空气中弥漫着暧昧气息的包厢,杨怀平如同蝗虫掠地上一般将房间里的财物搜刮一空后,他将春宵暖帐中的男女捎带着扔进了血红色麻袋中。
随着时间流逝,夜色越来越深,杨怀平不遗余力的光顾了潇湘馆的每个包厢,他将每个包厢内的财物和人均是一并装进了血红色麻袋之中,最后杨怀平就连蹲在厕所抽着雕花烟斗嘘嘘的老鸨这条漏网之鱼也是一个手刀给打晕,他将老鸨手中的雕花烟斗别再腰间将她也扔进了血红色麻袋之中。
而此时的整个潇湘馆变成了,“万人空巷”一般的景象,杨怀平将血红色麻袋揣进怀里后,他将目光望向了他网开一面留下来没有抓走的柳如烟房间,杨怀平听着柳如烟房间悉悉索索的声音,他心想该不会是这丫头夜里思春辗转反侧睡不着吧。
杨怀平会心一笑后拿出从老鸨手里抢的雕花烟斗准备抽上一口烟,但他转念一想眉头皱了起来,这老鸨乃是风雪老手,她的“口技”想必也绝非等闲之辈,杨怀平怕用老鸨的烟袋锅抽烟污了自己的嘴,于是他把雕花烟斗上系着的烟囊给取下了将雕花烟斗给一下子折断撂到了一边。
清冷夜色下,杨怀平从烟囊中捏出些许的烟丝,他从腰间掏出已经熏的发黑的烟袋锅点燃抽了一口,他心中犹豫是不是应该充分的发扬一下伟大的献身精神去解救一下夜里空虚寂寞的柳如烟。
过了一会后,杨怀平决定先洁身自好去办正经事,他一脸邪魅的舔了舔嘴唇后走出了潇湘馆的弧形的石门,杨怀平准备去陈畏索家里走一趟利用他来布置一个更为重大的计划。
杨怀平记得陈畏索上次说李寡妇是他的邻居,他心想陈畏索的家一定在李寡妇家附近,所以杨怀平直奔李软红家的方向就跑了过去。
……
自从陈畏索因为刘大美的事情被冰麒蜥吐出冰棱冻成冰块困在寒雪洞中后,他家就让一个叫做孙大胜的地痞无赖鸠占鹊巢了。
此时孙大柱正翘着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躺在了陈畏索家的床上,他拿着陈畏索那本珍藏版的古典文学《金瓶梅》逐字逐句的仔细研读着。
寂静的夜色下,杨怀平乘风御奔一般的跑到了李软红的家门口,他纵身一跃直接跳上了李软红的家的院墙。
随即杨怀平再次的纵深一跃跳到了李软红家的屋檐之上,他身影飞快的在李软红邻居家的房檐上来回跳跃着,杨怀平开始挨家挨户的在这些人家中寻找陈畏索,不过他找来找去都是一无所获。
一看找不到陈畏索,怀怀平不由叹了口气,当他看到在一盏摇曳红烛下聚精会神看书的孙大柱时,他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从房檐上跳到了这家破旧的房子里。
杨怀平从背后取下了一把墨黑色的刀,他将刀扛在了肩头悄无声息的走进了陈畏索脏乱邋遢的家中。
在屋内的孙大柱自《金瓶梅》中看到一段香艳描写陷入一脸陶醉神情时,一柄墨黑色的刀直接架在孙大柱的脖子上,他不由吓得浑身一个哆嗦把手中的《金瓶梅》掉到了床上。
杨怀平目光如刀一般冰冷的盯着孙大柱道:“小爷有点事要交给你去办,你愿不愿意帮忙啊!”
孙大柱抬头看了一眼脸上带着金色面具,背后还背着两把刀的杨怀平,他吓得脸上瞬间流下了密密咂咂的汗珠,孙大柱嘴唇抽动嗫嚅道:“大哥有话好说,只要是大哥愿意放我一条生路,我孙大柱愿意为大哥马首是瞻,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义不容辞!”
杨怀平用刀背拍了拍孙大柱的脸颊,他伸手将孙大柱掉落在床上的《金瓶梅》拿到手里道:“算你小子识相,对了这书好我看这书的时候都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看着老得劲了!”孙大柱连忙回答。
杨怀平以前也没有阅读过《金瓶梅》这本旷世奇书,他似乎记得有人曾说过,看这《金瓶梅》时,必须先沐浴更衣,焚香祷告摒除心中的一切杂念这样才能领悟到这本书的真谛。
旋即杨怀平将孙大柱脖子上墨黑色的刀收回,他坐在孙大柱的床边开始津津有味的阅读起这本书来。
孙大柱一看杨怀平也喜欢这本《金瓶梅》,他不由一脸谄媚的走到杨怀平身边道:“大哥,那个这本书一切香艳的场景我都折出来了,大哥可以直接看我折过的地方!”
杨怀平用欣赏的眼神看了孙大柱一眼,他低头开始直接看孙大柱折过的地方,过来许久,杨怀平便将整本书香艳的场景全都浏览一遍,他嘴角勾勒一抹余味的喃喃自语道:“这本书果然不错,看了这本书又学到许多新“姿势”!”
此时窗外一阵风吹了进来将房间的红烛给吹灭了,孙大柱连忙去掏出火石将蜡烛点燃,他看着杨怀平道:“大哥这书看的得劲吧,我还知道还有一本书叫做《神级都市练气士》的书看看起来感觉更得劲,不过那写书的人太不厚道了,他一写到关键时候他就变得朦朦胧胧老吊人味口。”
杨怀平挠了挠头,他似乎没有听说过《神级都市练气士》这本名不见经传的书,不过杨怀平转念一想像这孙大柱这样“情趣”高尚的人都如此吹捧《神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