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阑珊,窗外还在簌簌的下着雪,杨宇和沈青莲喝完茶后,两人蜷缩在水月庵的禅房中一张床的两个被子里大眼瞪小眼谁也睡不着。
沈青莲戏谑一笑道:“怀平这天气实在是太冷了,要不你过来钻进我被窝里咱俩好好暖和暖和!”
杨怀平用被子把身子包裹的像个粽子似的,他抿了抿嘴唇一脸为难的样子道:“媳妇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人家这里可是清幽雅静的地方,我们这动静要是闹得太大人家水月庵里的道姑难免不会把我们给撵出去。”
“假正经,那你就一个人度过这下着雪的漫漫长夜吧,我可要睡觉了啊!”沈青莲侧过身子不再理会杨怀平。
也许是这水月庵的禅房太过清幽,杨怀平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觉,百无聊赖之下,他只好点燃了一袋旱烟抽开始抽了起来,袅袅的烟雾逐渐在这个房间弥漫了开来。
窗外的雪花俨然飞舞着,禅房内烟雾缭绕,杨怀平盯着手腕上那编织着各种颜色铃铛的手链不由怔怔出神,时间过了好久,杨怀平才从纷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他喃喃自语道:“以前我的人生究竟是一种怎样的人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我失忆了,而为我编织手链的人的现在又在何方,不知道她又过的怎么样!”
正当杨怀平对过去的种种如同深陷迷雾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水月庵的山门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一个温柔甜美的声音传入杨怀平的耳朵里,“慧静师姐,我是瓶儿啊,快点开门啊!这外面的雪下的越来越大了,下这么大的雪都快把我给埋了!”
水月庵中,模样秀美的尼姑从禅房中走出,她缓缓打开了水月庵的山门;禅房内的杨怀平透过一层薄薄窗纱依稀看到了一个绝美的身影,他目光直勾勾的汇聚在来人身上。
一个身穿浅灰色衣裙,披散腰间的三千青丝中插着一个雕刻着兰花的木簪,撑着一把水墨丹青油纸伞,面容清雅恬静,颇有一种洒脱韵味的女子走进了水月庵中。
杨怀平看着前来的美女不由呢喃道:“这女的虽然身材不是那么出落,但就以身上的气质而论这天地间想必少有人能与之相媲美吧!”
杨怀平用眼神瞥了一眼侧过身子的沈青莲,他偷偷摸摸翻身下了床想要跟半夜进来水月庵的美女聊上几句,正当这时沈青莲却突然转过身来,她一脸狐疑的开口道:“你这大晚上起来,是要干啥去的呀?”
杨怀平一脸正色道:“我这不是起来上厕所撒泡尿的吗,谁知道还把你吵醒了,没啥大事情,媳妇你继续睡吧!”
沈青莲掐了一把杨怀平腰间的软肉道:“怀平你这不会是想去勾搭人家那模样俏生生的小尼姑呀,你是不是想跟人家滚滚床单交流一下感情呀!”
“媳妇冤枉啊,你说我是那种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人吗?”
沈青莲白了杨怀平一眼道:“去厕所三分钟内回来,三分钟你要是回不来的话,我答应你那事可就不管了!”
杨怀平整理了一下发型,他从兜里掏出一根舍不得抽的中南海走出了禅房。
寂寥的夜色下,杨怀平哼着小曲朝着水月庵山门前正在寒暄的面容清雅恬静女子和模样秀美的尼姑走了过去,他闲庭信步的走着模样显得很是从容。
这时撑着水墨青花油纸伞面容恬静女子淡然一笑道:“慧静师姐你这水月庵中怎么收留了一个男人,莫非是慧静师姐早已厌倦了这青灯古佛,准备遁入这红尘俗世中相夫教子呀!”
模样秀美的尼姑道:“瓶儿你休要胡说,凡人的生活再过美好,他们的生命也只有百岁之数,卑微的如同蝼蚁一般,始终都逃不过化为一捧黄土的命运,这点对他们来说是十分可悲的,而我们只有静心修行方能摆脱蝼蚁的命运,俯仰世间万物,所以我对红尘俗世没有任何的眷恋!”
撑着水墨青花油纸伞,面容清雅恬静女子巧笑倩兮的开口道:“慧静师姐你看你还是老样子,我只是给你开个玩笑而已,你这回幽当真了吧!”
正当这时杨宇抽着烟一脸洒脱的走到了面容清雅恬静女子身旁道:“你好美女,我们能认识一下吗?我叫杨怀平!”
面容清雅恬静女子呵呵一笑道:“你既然想认识我,那也行,第一你要是能打过我,那就和你交个朋友,第二你要是能在诗词歌赋那一方面的让我折服的,我也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杨怀平从水月庵中的竹林中折了一杆青竹道:“那我就以竹代剑赐教了!”
说话间,杨怀平手持手中一杆青竹凌空挽出一道剑花便朝着面容清雅恬静女子的咽喉刺了过去。
面容清雅恬静女子凌空飞到了空中,她体态轻盈的一脚蹬在了杨宇的背后将他给蹬飞了出去。
杨怀平脚底一滑没有站稳一个趔趄啪在地上直接啃了一嘴的雪,他将口中的雪吐出来后单手撑地一个鲤鱼打挺起来道:“不行再来,我就不信我还打不过一个小娘们!”
……
天空的雪是越下越大,其间杨怀平和面容清雅恬静女子交了无数次手,等杨怀平再次站起来后他已经变的鼻青脸肿,他大声开口道:“姑娘我这人还是比较擅长诗词歌赋,容我来作一首诗吧!”
面容清雅恬静女子嫣然一笑道:“你且给本姑娘吟一首诗吧,你要是吟的好的话,我就把我的名字告诉你!”
杨怀平衣袖一挥负手而立一脸惆怅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