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瑟瑟,吹的竹林里的竹叶沙沙作响,撑着油纸伞的黄衬女和扛着一柄通体漆黑的大锤古铜色皮肤男子在擂台上相对而立,两人身上都散发出了莫大的气势。
看着高台上扛着一柄通体漆黑的大锤古铜色皮肤男子,擂台下许多人又开始议论纷纷!
“你们看那个古铜色皮肤的不是陈风吗,听说他性格残忍暴虐,冷酷无情,这种毫无人性的人渣怎么也来参加武道大会了!”
“听说台上陈风前些日子还在滨海大桥附近qiáng_jiān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他简直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畜生!”
“那个陈风好像是在杀伐中感悟的意境,听说他当时为了感悟杀伐意境,更是惨无人道的杀死了自己的家里的妻子和父母双亲,这个人简直是丧尽天良!”
……
正当高台下的人将陈风一条条罄竹难书的罪名义愤填膺说出的时候,比赛开始了,黄衫女似乎并不想和眼前泯灭人性的陈风久战,所以她选择就对陈风率先发动了进攻。
黄衫女毫不犹豫的从怀中掏出一张符文闪耀的火红色篆符来,她随手便将手中符文闪耀的火红色篆符掷向了陈风,只见那符文闪耀的火红色篆符在天空瞬间幻化成了一团散发着炙热温度的火球。
面对天空中温度炙热火球朝自己袭来的时候,陈风只是面容阴冷一笑,他骤然抡起自己肩上的通体黝黑大锤毫不犹豫的砸向了朝他飞过来散发着炙热温度的火球。
陈风手中的大铁锤砸向散发着炙热光芒的火球一瞬间,那炙热温度的火球便溃散开来,看到对方的篆符如此轻易就被自己破解,陈风桀骜一笑道:“你们整天嚷嚷的武道就是如此不堪一击的东西吗,唯有自身实力才是最可靠的,你们却是画个什么篆符,炼把什么破飞剑,过多的依靠外物,你们的自身实力只是变得越来越弱,这火鸟蛋就留给我陈风吧,我想你们这些人弱成这样的人根本不配拥有火鸟蛋!”
黄衫女却没有跟陈风废什么话,她脚步似燕子抄水一边的在擂台上接连踩了几步,只见她脚底下那大理石砌筑的高台之上竟然幻化出了几朵栩栩如生的莲花来。
高台下的人一个个均是露出震惊之色,一个面色蜡黄,腰间挂着酒葫芦的老头更是惊诧的合不拢嘴道:“真没想到这黄衫女竟然能参悟出这步步生莲的意境来。
黄衫女丝毫不想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在符文闪耀的火红色篆符对付陈风没有什么效果后,她又动作优雅从怀中掏出了一大把的描摹着水蓝色符文的篆符似天女散花一般扔向了陈风。
天空中那水蓝色符文的篆符瞬间便幻化成许多冰锥便朝陈的篆符朝自己袭来,他猛然提起自己黝黑的大锤便在头顶抡了一个圈。
只见天空激射而来的冰锥便噼里啪啦的纷纷碎裂开来,黄衫女却是抓住这一个空档优雅的凌空一跃翻到了陈风的背后,她手持油纸伞骤刺出直接洞穿了陈风胸膛。
瞬间鲜红的血大滴大滴的便从陈风胸膛流了下来,他放荡不羁一笑单手抓住了插入他胸口的油纸伞,一个凌厉的扫腿便将黄衬女给一脚揣飞了出去。
黄衫女被踹飞出去以后,她噗嗤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倒在地上再也没能站起来,陈风却是一把将他胸膛的油纸伞拔出来折成了两截,他浑身杀意沸腾的一步步朝着躺在地上的的黄衫女走了过去。
“住手!”
一声暴喝擂台下响起,白发长髯的老者紧接着从擂台翩然跃了上来,老者负手而立道:“我们武道大会是切磋武艺的地方,并不是让你随意杀人的地方,你若是冥顽不灵休怪老夫对你动手!”
陈风桀骜不驯道:“老家伙你只不过是虚长我几岁罢了,我要是活到你这个岁数估计一根手指头都能够戳死你,不过今天我为了得到火鸟蛋就卖你个面子不杀这个小妞了,既然她修为这么弱存不存在这个世界上都是一件无伤大雅的事情,恕我直言这次武道大会在场的除了几个虚长我几岁的老头子以外,其余的人全是垃圾!”
听到陈风的话,擂台下一个个参加武道大会的人均是被陈风的言辞给气炸了肺,他们在台下又开始了对陈风出言声讨。
“陈风他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我们不用给他将什么江湖道义,我们一拥而上杀了他为民除害!”
“陈风他此人连自己家人都杀简直是qín_shòu不如,他竟然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我们绝不能让他安然离开!”
“陈风你若是自知悔改自刎在我们面前,我们可以考虑给你留一个全尸!”
……
听着擂台下一声声慷慨激昂的怒骂声,陈风放肆的哈哈大笑道:“你们这些迂腐不堪的人,不怕死的就上来和我动手啊!”
这时白发长髯的老者朝着高台下摆摆手到大家肃静,听到白发长髯老者的话后,高台下的群情激愤的声音这才停了下来,白发长髯的老者缓缓走到陈风旁边道:“你若是答应我不在擂台上杀人,我便让你继续比试下去,否则我现在就一掌将你打下擂台。”
陈风目光如炬的盯着白发长髯老者道:“为了火鸟蛋,我这就答应你,你放心我陈风说话还是还算的,不像台下的那些鼠辈一个个连敢上来比试的勇气都没有,只会在背后嚼人舌根子。”
白发长髯的老者看着陈风道:“记住你答应我说的话,你若是胆敢在这次武道大会上杀人,我定要取你性命!